第5章：张楚嵐vs张灵玉！（1/2）

“小白，谢谢你，但是……”

“我……”

张楚嵐的声音像是卡在喉咙。

只见他紧闭双眼，双手死死攥紧，指甲几乎都要嵌进掌心里。

那些深埋的记忆不断在脑海里浮现，东躲西藏的童年，时刻被人监视的恐惧，如今又被当作猴子般戏耍、绑架……

这一切的一切，

都只是为了那个虚无縹緲、他从未见过甚至听过的东西！

愤怒、不甘、强烈的委屈疯狂衝击著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明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却因为自身的弱小……什么都反抗不了。

就在此时，一个冰冷的触感自他后背划过。然后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在他体內逐渐蔓延开来。

原本枯竭的炁也逐渐变得充溢，並且还不断地冲刷著自己的四肢百骸。

【卢恩咒文：?乌鲁兹！】

【野牛之力——象徵原始能量与剧烈突变！】

力量！

张楚嵐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还有……一种久违的、几乎被他遗忘的衝动——仿佛这力量本身在催促著他，去做点什么！

陆小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他。

选择权在张楚嵐自己手中，是像过去十几年一样，继续戴上偽装的面具，苟且偷生？

还是直面这异人界的贪婪与窥视，哪怕结局会像爷爷一样？

“……”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只见地上那个蜷缩的身影猛地一颤！

张楚嵐缓缓地、以一种极其压抑的姿態站了起来。他低著头，驼著背，乱糟糟的头髮遮住了整张脸，让人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有那剧烈起伏的肩膀，暴露著他体內正在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

“呼……”

一声沉重得如同野兽低吼的喘息从他喉咙深处挤出。

下一剎那！

滋啦——！

刺眼的白光毫无徵兆地从张楚嵐身上爆发！

那光芒並非纯粹的炁焰，更像是由无数细微电弧匯聚而成，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嘶鸣！

轰！

张楚嵐脚下的地面猛地炸开一个脚印！

他整个人化作一道刺目的白色闪电，带著撕裂空气的尖啸，以快到模糊的速度，直扑前方那个一身素净道袍的身影——张灵玉！

这速度！

这爆发力！

完全超出了张灵玉的预料！

前一秒还气息奄奄、狼狈不堪的张楚嵐，下一秒竟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气势！

张灵玉古井无波的脸上也浮现出震惊之色！

清冷的眼眸猛地收缩，他甚至来不及细想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身体的本能已经让他瞬间运起金光咒！

砰——！！！

白炽的电光与厚重的金光狠狠撞在一起！

狂暴的气浪呈环形炸开，吹得四周尘土飞扬，离得近的围观者甚至被逼退一步！

没有僵持！

白色的电光只是微微一滯，便如同附骨之疽般再次发动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砰！砰！砰！砰！砰！

场中瞬间化为一片光与影激烈碰撞的战场！

张楚嵐的身影快得几乎拉出残影，不再是之前那种束手束脚、瞻前顾后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