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知道错了,但我就是不改(2/2)

凭藉凡胎能与胡惟庸斗到这般地步,已足以自傲。

因此,胡惟庸藉口要闭门读书,不能天天沉迷美色,告別了如诗。

没想到,这反倒把如诗感动得不行。

毕竟,小丫头真心相信他是个老学子,指望他高中呢。

不过,回胡府也不意味著要过清心寡欲的生活。

要知道,不说之前府中本就有的姬妾,光是宫中朱元璋赏赐的娜娜等人,就足够慰藉胡大老爷了。

这漫漫长夜,有了她们相伴,自然不会无聊。

然而,体验过如诗那边的样百出后,再回到胡府这么一折腾,胡大老爷总觉得有些不够尽兴。

胡府上的儿並非不尽心。

这些人早已与胡惟庸命运相连,又怎可能疏忽。

只是他们不如如诗那般洒脱,少了些不羈的气魄。

如诗是个能將所思所想付诸行动的狠角色,而府上的这些人,虽有些样还算得过去,却终究放不开手脚。

胡惟庸本想在府中也体验一迴荡鞦韆的乐趣,甚至幻想著来个双人鞦韆,可惜,无人愿意配合。

第二日,胡惟庸依旧依靠著香炉、茶壶,神游天外地晒太阳。

然而,事不凑巧,一群不请自来的客人打破了寧静。

礼部官员们大概是觉得胡大老爷过於悠閒,急匆匆地將院试所需的考题送来。

不得不说,这些人善於揣测上意,未等胡惟庸开口,便赶忙说道:“胡大人,请您再出一道题吧!若少了您的题,岂不是显得不完整?总不能让学子们觉得越往后越轻鬆吧?”

胡惟庸点头,觉得此言有理。

但他心中自有盘算。

所谓事不过三,前两次的考题已有些古怪,如今到了秀才功名的关键一步,再胡来便不妥当了。

於是,他决定出一道正经的经义题。

思虑再三后,胡惟庸毫不迟疑,提笔在空白处挥毫泼墨。

题毕,他將笔隨手一扔,眾官员立刻围了上去。

他们早已料到胡惟庸会自己出题,但对於他会出什么题、玩什么样,心中也充满好奇。

毕竟,他们中的许多人也是通过科举一路走来的,如今在礼部任职,自然对这格外关注。

然而,当他们看清考题时,却纷纷愣住了。

这次的考题倒不那么奇怪,只是……为何看起来有些不正经呢?

(本章完)

对於礼部官员们而言,他们並不担心胡惟庸出什么怪题。

毕竟,本次恩科的主考官是胡惟庸,而非他们。

也就是说,別说胡惟庸自己出的题目了,就算是其他人的题目有问题,最后担责的仍然是胡惟庸。

谁让他是主考官呢。

因此,对於胡惟庸出怪题的事,一眾礼部官员早就习以为常了。

考生们骂不骂关他们什么事,只要陛下不追究,那就不用在意。

可眼下这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这位胡大人似乎已经不满足於出些怪题了。

这题目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劲。

这就不行啊。

要知道,每届科举的题目都会被载入史册。

毕竟写史的人都是读书人,这种事他们怎么会放过。

出些怪题,后人无非就是抱怨一两句考官心思刁钻、故意为难人罢了。

可若是公然放上这种不正经的题目,那他们这些考官岂不是要跟著遗臭万年?

这绝对不行。

一位性子最急的年轻礼部官员直接开口道:

“胡相,这题,是不是有些不妥?”

他倒也不是官场新手,倒也没直接说胡惟庸这题不正经。

但胡惟庸同样眉头一挑,略带不满地看著对方道:

“怎么?你觉得本官的题不合適?”

“那你说说看,本官这道题,哪儿不合適了?”

胡惟庸这话说得还挺不客气的。

但他確实有理由生气。

娘的,老子这回可是出的正儿八经的经义题。

如果你们觉得有问题,那有问题的肯定是你们自己!

这不,有位中年官员看出了其中的门道,忽然一笑道:

“胡相,別跟这小年轻计较了。”

“他啊,怕是刚进衙门当官老爷没几天,就已经连四书五经写的什么都忘了。”

“好好的一道经义题,偏生还別出心裁、饶有兴致,在他嘴里反倒成了不妥了。”

这话明显是落井下石。

一旁的年轻官员脸都白了。

他也不傻,顺著对方的话稍微一想,再低头仔细一看这题……

他顿时眼前一黑!

妈的,草率了!

一想到自己怕是从今天起就要背上一个“不学无术”的名號,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又能怪谁呢?

难不成胡惟庸出个题还得亲自跟他解释一下出题思路?

他凭什么有那种资格?

不久后,官员们完成了事务,又目睹了一场內部的笑料,便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

隨著考题的敲定,院试的日子也渐渐逼近。

临近院试,考生们既兴奋又紧张,纷纷摩拳擦掌。

此前他们经歷的两关並不轻鬆,许多人全靠运气通过。

確实,就是运气。

县试时,不少人面对题目一头雾水,只能老老实实写下“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为了不让卷子空白,他们围绕这句话写了一篇长篇大论。

没想到,那些绞尽脑汁的同学没通过,反倒是这些老实人顺利过关。

第二次,这些老实人中的一部分又幸运地通过了。

他们根本没意识到“二”字只有一个解题思路,只是咬牙选了个勉强能写的方向。

结果,这样居然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