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权栓(2/2)

这个看不清脸的图片上的人类,或许正在与他手中的小瓶进行沟通。

“是的,我想了解下远古时期人类的夜观天象以及卦象,还有人类未统一时期的大陆另一侧。

也就是现在的地星基地北部利美亚域的塔罗牌炼金术等占卜的手段是否准確。”小老板条理清晰的甩出自己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这些情报只有少数年纪大的教师以及收藏家们才知道,课本上也讲过,经常被老师们一句话带过,有一些对此有研究的可能会多说两句。

但都是宏观的对於“准確”与否的推测。

而小老板想要知道的,要更深入一些,一只手攥著笔,另一只手上则握著当初获得的小晶瓶,名为权栓。

在某些古老的情报笔记下,知道这东西的名字並不难,可它的作用具体是什么,还是得靠人为的推测与实验。

“我们也称为古时代为资讯时代,最早开启於太阳历法的两千年,距离我们已经过去了整整六千年的时间。

太过於古老了……至於是否真实,我有位大爷爷讲解过,有关於东方神秘学以及西方神秘学。”

“是我们现在所学习的神秘学吗?”小老板皱眉,他现在这本书就是神秘学高三书籍,这是一门到高二才开的全新课程,上面內容晦涩难懂。

“当然不是,真正的神秘学早就失传了,我的先祖曾留下过他关於神秘学的研究,或许真正的传承。

早在资讯时代就已经失传,曾经神秘学是有特殊的功法,甚至可以追溯到数万年之前。”邓学者说道。

“你想要的,如今这个时代恐怕没人能真正给你说明白,作为拥有秘然物——观测家族最年老的学者,或许可以告诉你算命以及占卜仍然存在。

无论是东方神秘学的卜卦亦或者是西方神秘学有关的占卜,都与天、地、人息息相关。”

“难道他是在算命?”小老板指著图片上的人类。

“夜观天象可能不止为了算命,也或许在观测某颗异常明亮的星辰,也或许是看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邓学者知道了,小老板显然的是把夜观天象笼统的认为算命了。

他指著天空中最亮的一颗星星,说道。

荧惑近,灾年星。

邓学者走出小老板家的別墅,乘坐上了家族安排的汽车离开。

大概半个小时过后,才终於回到家族的怀抱,神色疲惫,一脸愁容。

累是听了某个老朋友的安排,给自家孩子补补课,看那孩子的神情,估摸著心里藏著事。

手中得到了某种宝贝?还是自身出了什么状况,梦到了什么。

大概也只有这两种可能。

回到属於自己的別墅內,刚一进门就听见一群小孩子打游戏的声音。

他笑容和蔼的走过去,观察到其中几个小孩失落的情绪,於是在他们希冀的眼神中接过手柄。

一顿操作下来,显示屏上露出over的结算画面。

他一边內心吐槽著,这群游戏製作组还挺潮流,也不知道谁先开的头,游戏结束统一用结束英文代替。

现在市面上倒是很难找到一款通关后的结束语是中文的样式了。

除此之外他还感慨著老年生活的幸福,或许他这一生都会在垮了中度过。

小时候自己喜欢打游戏,父母也不会管他,经常一玩就是玩到半夜。

就算学习成绩,武术成绩不够理想,他的父母也不会强迫他,在这种幸福的环境下茁壮成长成为一名“年轻”的中年人。

再之后对神秘学感到兴趣,开始研究各种古籍,没想到却挖到了某些强者的心得,神秘学知识长进缓慢,停滯不前的武道品阶却上升了不少。

一路升级如喝水一般,一品,二品……直到四品才停下了。

就算到了老年,他的父母依旧健在,他没有娶妻生子,现在也算是感到了迴旋鏢一般的寂寞,年轻时有多专注瀟洒,老年就有多么孤独。

为了避免孤独……他直接养了一堆孤儿院的孩子。

“邓爷爷你好厉害啊,我们的操作不太好,总是贏不了。”小男孩薛睿渊委屈的控诉著游戏的难玩。

邓学者则是摸了摸他还有其他眼巴巴看著他的孩子们的头髮,微笑道:

“大脑尚未发育完整,等你们上了一年级,每一年的智商都会呈指数级上涨,有一天会成为我,超过我……”

“奥对了,你们先玩,我得给我的老朋友打个电话。”邓学者站起来,扭扭酸涩的腰,即便是四品武者也抵挡不了年龄的侵蚀啊……

“餵老傢伙,还活著没?”

“你没死之前我肯定不会走的。”

两人打趣道。

“我大孙子怎么样?是不是很爱学习,很求知?你也不要羡慕,如果可以的话我把小宫千给你当两天孩子,让你羡慕羡慕。”姚淮义大笑著。

“你把你孙子给我就行,老宫家的孙子我就不要了哈,免得他从月球回来找我算帐。”邓学者摆了摆手,满是牴触。

两人又閒聊了一下。

上到天文下到地理。

“上次你回来也不说来我这里坐坐?我这的孩子们说都很想念姚爷爷呢。”邓学者拉著其中一个小女孩的手,她走过来乖巧的给姚淮义打了个招呼。

“爷爷好。”说完,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还弯了个腰。

通讯那头,“哈哈哈知道了知道了小翠玉,下次爷爷一定回去看你,顺便给你们带点好玩的。”姚淮义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你看,这才有个小闺女家的样子嘛……老邓啊,你就纯粹拿我当免费劳动力,到时候是不是等他们长大了我还得免费教他们学武啊。”

“我出钱。”

“这还差不多。”姚淮义冷哼一声,上一批他的孩子们,可没少白嫖他的教学,在外面大几十万的一节课免费给他们上了,怎么想都有点吃亏。

想到这里,对邓学者忽然冷了脸。

“还有什么事没有?没有掛了!”电话那头说完这句话后,紧接著就来了一句:“你马都让我吃了!什么时候拿回来的啊!”

显然不是和他们说的,姚淮义声音有些生气。

好不容易设下计谋吃的马,怎么偷摸让他放回去了。

他刚想点掛断,邓学者传出了声音。

“还有一件事……今天在教学时意外发现,荧惑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