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子归来,秽乱后宫(求追读)(1/2)

齐泰见朱允炆又要发飆,赶紧把他劝说住。

朱高炽见徐辉祖心向朝廷,並不愿意营救朱高煦和朱高燧,於是,又去找徐增寿。

徐增寿是徐达的第三子。

他和徐辉祖想的不一样,一心袒护朱高炽、朱高煦和朱高燧兄弟三人。

徐增寿去拜见朱允炆,说什么,把朱高炽、朱高煦和朱高燧三人释放回北平,可安朱棣的心,从此,天下就再无战事了。

没想到的是,朱允炆竟然听信了他的连篇鬼话,果真把朱高炽、朱高煦和朱高燧兄弟三人释放了回去。

北平。

燕王府。

朱棣居中而坐。

他见三个儿子都平安回来了,长出了一口气。

一直以来,朱棣因为这三个宝贝儿子被困在京师,愁得连觉都睡不著,

倘若朱允炆一怒之下,把他这三个儿子给杀了的话,

他纵然夺得了江山,又有什么意义呢?

朱高炽向朱棣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朱棣手捻须髯,静静地听著。

朱高煦不服不愤:“朱允熥那小子只会用阴谋诡计,他要是真刀真枪和我打的话,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朱棣摇了摇头:“你说错了,如果只会打打杀杀,那是匹夫之勇。你得好好地向你大哥学习,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你大哥,你们能回得来吗?”

朱高煦听他父王又夸讚朱高炽,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心想自己哪里比大哥差了,为什么父王总是向著大哥。

朱高燧恨得咬牙切齿:“父王,你有所不知,朱允熥真是太损了,他事先挖了一个大粪坑,然后,在上面覆盖一些树枝和树叶,不仔细看,和平地是一样的。

我和二哥一个没小心,连人带马都掉了下去,差点儿没把我淹死,一连好几天,我的胃里都在冒酸水,一打嗝,那味儿也太重了,连我自己都要被熏晕了。”

朱棣把脸沉下了:“胡说,是你们自己不小心,却来怪別人诡计多端。下次,若是再要遇到朱允熥,可要多长个心眼儿了。”

“是,父王。”

朱高炽说:“父王,我见到祖母了。”

“啊?”

朱棣听了,也是吃了一惊。

他站起身来,抬眼看向南方,眼中含泪,缓缓道:“如此说来,母后她老人家是真的没有死啊,这么多年,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我不孝啊。”

“父王不必过於自责,祖母的身体很康健。

这一次,我们兄弟三人能够顺利地逃回来,也多亏了她老人家给我支招。

不过,大舅好像並不向著咱们,他向陛下上疏,要把高煦扣留下来,是三舅帮了我们的忙。”

闻言,朱棣很是生气:“好个徐辉祖,我早就知道他很轴了,胳膊肘往外拐,里外不分。”

“父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朱棣手捻须髯:“先不要著急,这事儿,为父还得和姚广孝商量一下。”

晚上。

朱允熥正坐在文案內写书,他心里想著,如今,吴王的爵位没有了,总得想点办法,谋求生路。

“吱呀!”

门开了,赵寧儿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朱允熥把手里的笔放下了,看了看她,发现她脸上布满了愁云。

“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我来向你报告两条坏消息。”赵寧儿用手绢轻轻地擦拭著额头上的汗。

“哦,什么消息?”朱允熥面带疑惑。

“你可知道,朱允炆已经把朱高炽、朱高煦和朱高燧兄弟三人释放回北平了?”

“我已经听说了。”朱允熥声音平静。

赵寧儿双臂抱於胸前:“你好不容易把朱高煦和朱高燧给抓住了,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又把人家给放了,你说,朱允炆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朱允熥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尘,缓缓道:“朱允炆以为这样可安朱棣的心,其实,他想得太简单了。

倘若他能把朱高炽、朱高煦和朱高燧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那么,朱棣就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们三人是朱棣的亲儿子。

可是,他听徐增寿忽悠,把他们兄弟仨给释放了回去,这么一来,朱棣便没有了后顾之忧,而且,朱高炽谋略过人,朱高煦勇不可当,朱棣是如虎添翼啊。”

“可不是嘛。

朱允炆还说什么,朱棣是他的亲叔叔,是一家人,自己人和自己人怎么可以刀剑相向呢?

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废那力气,替他去抓朱高煦和朱高燧呢?”赵寧儿说到此处,气就不打一处来。

“先別说那些了,你不是说,还有一则消息吗?”

“就是那太后吕氏,现在把整个后宫弄得乌烟瘴气。”

“吕氏?”

赵寧儿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鬢髮:“是啊,她是太常卿吕本之女,以前是你爹的次妃,后来,你的母亲去世了,她被你爹扶正了。

她生下了朱允炆、朱允熞和朱允熙兄弟三人。

如今,朱允炆做了皇帝,她自然就是太后了。

可是,她太会折腾了。”

“她都干了些什么?”

“听说她选拔了二十名身形彪悍的女子做她的女僕兼侍卫,那些女子看上去比男人还要凶悍。”

朱允熥听了,也觉得奇怪,不由地问道:“她养那些人做什么?”

“这你还不明白吗?

她是要立威啊。”

“立什么威?”

“有一次,一名婢女端来一碗燕窝。

一不小心绊倒了,碗里的汤泼到了她的身上。

她当即命两名身体强壮的女僕,將那名婢女当场打死!”赵寧儿眼神愤恨。

“啊,有这样的事儿?”朱允熥也是吃了一惊。

“是啊,这倒还是小事。

不要说是一名婢女,就是朱允炆喜欢的妃嬪,她若看著不顺眼,也照样把人家给打发了,

甚至把人家当场活活勒死。”

朱允熥听赵寧儿这么一说,头髮根都竖了起来:“难道她是独孤皇后吗?”

“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赵寧儿顿了顿,“五月不是你爹的忌日吗?”

“是啊。”朱允熥端起茶碗呷了一口。

“最近,她以为你爹超度为由,从秦淮河畔鸡鸣寺请来数十名和尚作法,说是要超度七七四十九天。

而且,听说其中有一名年轻的和尚,名叫玄法,长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经常留宿在宫中。”

闻言,朱允熥“噗”的一声,把嘴里的茶水全吐了出来:“你说什么?你是说她耐不住寂寞,要把我爹给绿了?”

赵寧儿一笑,眼瞅著朱允熥:“你紧张什么?

那话我可不敢说,只是她的所作所为,难免让人生疑。”

朱允熥心想后宫之中,全是女人,怎么能让那些和尚呆在宫中呢?

这不是乱弹琴吗?

“而且,她现在不光是要管理后宫的事儿,朝中之事儿,

她也插手,很多官员的升降都是她说了算。

她任用自己所亲信的人。

朱允炆若敢不听她的,她就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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