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朱高炽坐镇北平,常遇春力斗王保保(求收藏,求追读)(2/2)
“诺!”
谢贵和张信从校军场点齐了一万人马,出了北平城,在城外与常遇春的军队会合。
朱允熥和赵寧儿也一同前往。
北平北边,旷野上。
两军相遇,一字排开。
北元的军队,少说也有三万来人。
在北元军队的前面,出现了一男一女,那女的正是敏敏帖木儿。
在她的身边还有一名年轻的男子,骑在一匹白马之上,全身戎装,细腰乍背,精神抖擞,威风凛凛。
他手持一个非常特殊的兵器,叫做独脚娃娃槊,此种兵器按照人的形状製作,但只有一条腿。
该兵器很难使用,手臂之上没有千斤之力根本就使不动它。
此人非別,正是王保保,又叫扩廓帖木儿。
他的父亲是元翰林学士承旨、太尉赛因赤答忽,母亲是察罕帖木儿的姐姐。
后来,王保保被他的舅舅收为养子。
此次,他也隨军一起出征。
他武艺出眾,在大元来说,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对於大明的那些將军从来也不放在眼里。
朱允熥用手点指,对谢贵和张信说:“你们看到没有,那人应该就是王保保,他十分厉害,你们千万小心。”
“请你放心,我们记下了。”
此时,王月悯也看见了朱允熥和赵寧儿,提高了嗓音:“郡马,今天咱们俩就要成亲了,你怎么跑回去了?”
赵寧儿在旁边听得真切,赶紧问朱允熥:“允熥,那女子是谁?我看著怎么那么眼熟?
她刚才说什么,你们俩今天就要成亲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朱允熥脸上一红,只好安慰她说:“你別听她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王月悯把那柄七星宝刀高高地举起:“郡马,昨天夜里,咱俩都已经入洞房了,
你说得清楚,你说此刀就是咱们俩的定情信物,难道你还想赖帐不成吗?”
赵寧儿更急了:“什么?昨天晚上,你们……。”
朱允熥面红耳赤,心想这丫头可真够损的,两军阵前,什么话都敢往外扔啊:“寧儿,她那是有意气你,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儿。”
“怪不得你早上春光满面的,原来你们已经成就了好事儿。”
两边的將士听了,都笑了。
此时,常遇春催马上前,厉声说道:“此乃两军阵前,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谁敢出战,將那女子拿下!”
“末將愿往!”
话音未落,谢贵一拍马的屁股,冲了出去。
他心里想的是一个女娃娃有什么了不起,正好藉此机会在眾人的面前表现一番。
王月悯十分恼火,迎战谢贵。
两个人打斗了四五个回合,王月悯一鞭打中了谢贵的左腿,谢贵疼痛难忍,败下阵来。
眾人都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女娃娃竟是如此厉害。
张信不服,拍马舞刀来战王月悯。
两个人打斗不到三个回合。
王保保大怒:“你们是想用车轮战吗?
妹妹你且退下,看愚兄擒他!且吃我一槊!”
王月悯退了下来,在旁边观敌略阵,一双大眼不住地看向对面的朱允熥。
张信哪里是王保保的对手,两个人打斗了数合。
王保保使了一招力劈华山,举起手中的独脚娃娃槊,由上至下劈了下来。
张信把手里大刀横起,然后,向上一架。
耳廓中只听“咣当”一声响,两件兵器碰在了一起。
张信只觉得双臂发麻,虎口被震裂了,大刀也撒了手,胯下的战马也摔倒在地上。
王保保哈哈大笑:“你给我在这吧!”
他再次抡起独脚娃娃槊,砸向张信的脑袋。
张信躲无可躲,把眼一闭在那等死。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常遇春衝上前去,用手里的丈八点钢枪把独脚娃娃槊给拨开了,救了张信一命。
张信逃回本队。
王保保与常遇春斗在一处。
这两个人好像是上山虎遇上了下山虎,云中龙遇上了雾中龙。
常遇春手里的丈八点钢枪神出鬼没,王保保的独脚娃娃槊鬼神皆惊。
两个人打斗了二十个回合,未分胜负。
常遇春心想我平生打仗还没有遇到过对手,不曾想,今日却在此处碰上了个硬茬。
王保保心中也很佩服常遇春的枪法,心想我號称“大元第一勇士”,没想到却斗不过常遇春,怪不得人们都说常遇春是战神,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啊。
朱允熥在旁边看了,不禁想到怪不得皇爷爷在世之时夸讚王保保为“天下奇男子”,果然厉害啊。
双方的將士也在为各自的主將吶喊助威。
王月悯担心王保保有失,令人鸣金。
军中有这么个规矩,擂鼓必进,鸣金必退。
王保保听见了铜锣声响,跳出了圈外,对常遇春说:“我可不是怕你,只是我妹妹叫我回去,待我问清楚什么事,咱们再战。”
“你且回去,我在这里等你!”
本来天气就热,常遇春也是累得满头大汗。
王保保回归本队,就问:“妹妹,你为何鸣金?”
王月悯说:“常遇春是大明名將,从未有过败绩,我担心你有失,所以,鸣金叫你回来。”
王保保却不以为然:“你说错了,我再有十个回合,便可以擒住常遇春,到那时,明军胆寒,我们可以一鼓作气,攻下北平。”
“不,有常遇春在,明军是不会败的,再说了,北平城防坚固,我们想把北平打下来,又谈何容易?
我们还是撤军吧。”
此时,朱允熥来到了常遇春的面前,把水壶递给了他:“外祖父,你受伤了没有?”
“没有。”
“外祖父老当益壮啊。”
“不行了,若是在十年前,我早把他擒住了。”常遇春一口气把壶里水喝光了。
此时,但见身后尘土飞扬,遮天蔽日,来了一支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