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王月悯裸身上榻,赵灵儿打翻了醋罈子(1/2)

耿炳文命人清点俘虏以及各种战利品,然后,写成奏章,送往京师。

这一次,他在奏章中重点提到了朱允熥和常遇春功劳甚大。

耿炳文设宴款待眾人,他端起酒杯,热情洋溢地说道:“吴王、开平王、铁鉉、郡主,请大家端起酒杯,我敬各位!”

耿炳文说到这里,一仰脖子,把酒都喝了。

“敬老將军!”

眾人也都是一饮而尽。

耿炳文称讚道:“允熥,年轻有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实在是难得的帅才,我欲向皇上上疏,把真定城和我手下的十万军队让给允熥。”

朱允熥连忙摆手:“耿老將军,你说笑了。

我们此次率兵前来,助你们一臂之力,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因为你守城守得好,

如果说真定已经被朱棣拿下了,我们再想夺回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

所以,再加上天降大雨,外祖父提出了用水攻的策略,

可能这都是天意,

我也没帮到什么忙。

至於你说把军队和真定城交给我,那是万万不行的,

你守真定能守得住,换做是我,未必能守得住啊。”

耿炳文笑道:“你可真谦虚呀,这里没有外人,说句不该说的,在我看来,在眾多的皇孙之中,你是最优秀的一个,

同时,你的身份也是最尊贵的,只可惜呀,

先帝在世之时,把皇位传给了朱允炆,

在我看来,如果你做了皇帝,恐怕要比朱允炆要强上许多。

最起码你不会犯下那么多的错。

我说把真定和十万军队交给你,是真心实意的呀。

咱们大明朝廷缺少一位像你这样的帅才。”

郭英咳嗽了两声:“大家也都看到了,老耿老了,我身体不行了。

陛下让我们俩来守真定,实在是无奈之举。

只因朝中没有良將,我就是个药罐子,今天晚上脱了鞋和袜,明天早上能不能穿上,还是两说著。

上一次,在黄河延津渡口,允熥渡过黄河,稳住了朱高燧和张玉,才使得我们有机可乘,

如果不是允熥率先渡过黄河,去和他们商谈的话,

我和老耿又怎么可能打败张玉呢?

张玉可是朱棣手下的大將啊。

如果说,吴王能够接管真定和真定的军队,那是最好不过了。”

朱允熥再次表示推辞:“我谢谢两位老將军的好意,

其实,我还年轻,作战经验不够丰富,统领这么多的军队,恐怕力不从心,

真定至关重要,对於整个大明朝廷来说,绝对不容有失,

另外,二位老將军深得陛下的信任,所以,陛下把真定城交给你们坚守,特別放心,

可是,我就不一样了,陛下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地方和如此多的军队交给我的。”

眾人听了,觉得朱允熥说的也是,因为大家谁都知道,

朱允炆对朱允熥是又爱又恨,既想用他,又提防著他。

铁鉉眼神灼灼:我看二位老將军就不必再推辞了,

吴王是不可能接受真定的,

真定城还得靠二位老將军来守啊。

只要你们守住了真定,我和盛庸守住济南,朱棣的军队无法渡过黄河,

咱们朝廷就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耿炳文和郭英听铁鉉这么一说,也就不再推辞了。

朱允熥清了清嗓音:“各位,虽然此次我们侥倖取胜,但是,仍然不可大意。

朱棣虽然兵败了,但是,实力犹存。

朱棣是一个不甘落败的人。

他有姚广孝替他出谋划策,我想用不了多久,他还会捲土重来的。

所以,大家要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

包括將护城河挖宽、挖深,將城墙加高加厚,另外,调遣一支军队守住滹沱河,和真定城內形成了犄角之势等。

当然,对於用兵之道,我还不是太懂,我说这些可能是班门弄斧了。”

耿炳文称讚道:“没想到吴王年纪轻轻,却懂得用兵之道,真是令我佩服啊。

你说的这些完全正確,我一定谨记於心,將在最短的时间內进一步加固咱们真定城的城防。”

“可能我想的也不是很周到,你和郭將军再商量一下,一定想出一个万全之计,確保真定城的安全。”

此时,耿炳文的目光落在了王月悯的身上,

他感到很诧异,原本他以为王月悯率领5000北元的军队要来攻打真定,

但是,没想到王月悯是来帮著南军攻击燕军的。

耿炳文和郭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心想难道说北元真的臣服於大明了吗?

“这位是?”耿炳文问道。

王月悯施礼:“老將军,我就是敏敏帖木儿,

察罕帖木儿是我的父亲,王保保是我的哥哥,我的汉文名字叫王月悯。”

耿炳文点了点头:“郡主,你此次率兵前来,是你父王的意思吗?”

王月悯神情黯然,摇了摇头:“並非如此,我是偷著来的。”

眾人闻言,无不感到吃惊,就连朱允熥也感到这个问题有点儿严重:“你的意思是说你率兵前来助战,你父兄並不知道此事。”

“是的,”王月悯接著说,“实不相瞒,我父兄对於是否要联合朱棣,意见存在分歧。”

於是,王月悯便把姚广孝写信给查罕帖木儿,希望能够和北元联合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朱允熥正了正衣襟:“朱棣先是派姚广孝去联络陈祖义的海盗,

然后,又让姚广孝给察罕帖木儿写信。

也就是说,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愿意帮著他对抗朝廷的,他都要利用。”

王月悯眼神愤恨:“我就是看不惯像朱棣的那种人,当一个人没有道德底线的时候,是很可怕的。

在他需要你的时候,他会充分地利用你,榨取你的价值,等把你利用完了之后,便会把你一脚踹开,甚至將你消灭掉。”

常遇春嘆息了一声:“真没有想到,朱棣现在墮落到这种地步了。

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慾,什么骨肉亲情,什么廉耻,都不顾了,

他连自己曾经的敌人和对手都想著去联合。”

王月悯说:“你们放心,有我在,我会坚决反对我父王和朱棣联合的。”

大家听了,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因为大家都明白,万一北元真的和朱棣联合的话,

那实力是相当强悍的,尤其对於耿炳文和郭英来说,能不能守得住真定就很难说了。

耿炳文端起酒杯:“郡主,就凭你这一番话,我且敬你三杯!”

“多谢老將军。我敬各位!”

王月悯性情豪爽,来者不拒,不知不觉也喝了不少。

蒙古人,不分男女,天性爱喝酒,她也不例外。

夜里。

朱允熥的营帐。

这几日,朱允熥自从出征以来,没睡过一个好觉,今天,他也是多喝了几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允熥隱隱约约地感觉到有一个人上了他的榻,

把他搂在怀中,那人的身体柔软而又滚烫,

同时,朱允熥感觉到有一只手轻抚著自己的脸,

那人温软的唇好像在亲吻著自己的脖颈和耳垂。

朱允熥心想难道是赵灵儿来了吗?

他猛然惊醒,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有一女子睡在他的榻上,

那女子非是旁人,正是王月悯。

王月悯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去,只是用一条粉色的带子束住了双胸,

可能是经常照射太阳的缘故,皮肤呈浅褐色,

但是,依然饱满、坚挺,双峰之间有一条深邃的沟,蜿蜒而下,深不见底,那一条束带好像隨时都会脱落了似的。

此时,朱允通只要用手轻轻一撕,把那一条粉色的束带扯掉,便可以大饱眼福,接下来的事就是顺理成章的了,但是,朱允熥没有这么做。

“允熥,你醒了。”王月悯声音温柔。

朱允熥赶紧坐起身来,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你……你怎么到我的榻上来了?”

王月悯用双手搂住了朱允熥的脖子,依然要进攻:“人家想你嘛。”

朱允熥赶紧把她推开了,然后,跳下了榻。

朱允熥把衣服穿戴整齐:“郡主,咱们不可以这样的,此乃军营,怎么能有女眷呢?”

听他这么一说,王月悯有些失落:“你们明军军营的规矩可真多,我不是早都说了吗,我愿意和赵灵儿共同服侍你一人。”

“打住!”朱允熥把手一挥,“那是不可能的事儿,我与赵灵儿之间,已经有了婚约,这辈子除了她,我不可能再娶別的女人了。”

王月悯听朱允熥竟然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哭了起来:“是不是在你的心目中,觉得我没有她长得好看,没有她温柔?”

朱允熥急得满头大汗,也不知该怎样向她解释好了:“郡主,这並非好看不好看,温柔不温柔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是不是你觉得我的身份卑微,配不上你?”

“郡主,你真能说笑,

你现在是北元的郡主,身份尊贵,可谓金枝玉叶,

而我只是一个被废了的王爷,一个庶人,和普通的百姓並没有多少区別,

要说配不上,也是我配不上你呀。”

“是不是你们俩已经入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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