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美人心计,朱允熥巧遇徐辉祖(1/2)

听了赵灵儿的分析,朱允熥认为赵灵儿说得有道理。

朱允熥手扶著文案:“要不这样吧,我们兵分三路,第一路由外祖父率兵3000赶赴扬州,查看陈祖义海盗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如果他们確实在攻打扬州的话,外祖父再飞鸽传书给我们。

我们再增派军队过去。

第二路,由我和二舅率兵3000赶赴真定,以防不测。

灵儿和三舅驻扎苏州,继续操练。”

常遇春点头同意。

常遇春到了扬州之后,多插旌旗,虚张声势。

陈祖义听说常遇春来了,知道他的厉害,不敢轻易发动进攻,

但是,也不退去,

双方就这样僵持著。

晚上。

真定城。

將军府。

李景隆喝得醉眼迷离,正在欣赏著歌舞。

十几名妙龄少女在厅堂的中央翩翩起舞,

她们貌美如,舞姿曼妙,直把李景隆看得眼都了。

他自从到了真定之后,更加地放飞自我了。

之前在京师,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他还不敢太放肆,

因为他知道那些锦衣卫无处不在呀。

如果做得太过火了,纪纲那小子在朱允炆的面前说他的坏话,也够他喝一壶的。

可是,现在到了真定,山高皇帝远。

他便无拘无束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他怀里搂著一名女子,

那女子长得十分妖艷,身材火辣,前凸后翘,非是旁人,正是红玉。

红玉原本是秦淮河畔鹤鸣楼的魁,朱棣把她赎身赏给了张信。

红玉曾经让朱高煦垂涎三尺,因为这件事,朱高煦生气了很长时间。

不知什么原因,红玉又回到了秦淮河畔鹤鸣楼。

这一次,她又被李景隆手下的那些人把她给弄到真定来了。

李景隆长得一表人才,而且,深受皇上的器重。

手下要兵有兵,要將有將,有的是钱。

红玉欣然来到了李景隆的身边。

红玉媚眼如丝,端起一杯酒,递到了李景隆的唇边:“將军,再喝一杯。”

李景隆把红玉搂在怀里,他的手並不安分,左手搭在红玉的肩头之上,

然后,逐渐下移,抚摸著红玉的腰部。

红玉的腰细如杨柳,正堪盈盈一握。

李景隆的手接著下移。

他发现红玉的臀部又大又圆,且富有弹性。

红玉明明知道李景隆的手很不安分。

她却装作无所谓。

她羞得粉面通红,脸上堆满了笑容。

李景隆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红玉啊,今生有你,我死也值了。”

红玉嫣然一笑:“將军,何出此言?

將军前程似锦,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李景隆大喜。

他把酒喝了:“好,说得好!好一个前程似锦!將来我若建立了功名必定忘不了你呀。

听说你曾经到北平去侍奉了张信,可有此事?”

在李景隆的心里还是有几分醋意的。

红玉一听,顿时哭了起来:“將军,我命苦啊,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燕王朱棣把我掳了去,强行送给了张信,你说我能反抗得了吗?

但是,我到了张信的府上,张信想要亲近我,我誓死不从。

终於,被我寻找了一个机会,又逃了回来。”

李景隆见她梨带雨的样子,更加明艷动人。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节烈的女子啊。”

“虽然我在鹤鸣楼,但是,我是卖艺不卖身的。”

李景隆的目光一撇,看见了红玉胸前的一片雪白饱满:“我就是喜欢像你这样的女子啊,那么,你愿意侍奉我吗?”

“能够服侍將军,是我的福气呀,”红玉说到这里,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鬢髮,“实不相瞒,前不久,朱高煦还到我那里去了,

希望我侍奉他。”

“什么?朱高煦?”李景隆一听,心中吃醋。

“是啊,他不敢以真实的面目见我,而是在脸上戴著一个面具,冒充一名老者,其实,我知道他就是朱高煦。”

“是吗?那小子才多大?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即使他有那样的想法,我也没答应他,毛还嫩,並非我喜欢的类型。”红玉又给李景隆满上了一杯。

“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红玉的一双美眸看向了李景隆,用一只手轻抚著他的胸膛:“我就喜欢像將军你这样的男子,盖世的英雄。”

李景隆更加高兴了,把她拥在怀中一顿亲吻。

此时,徐辉祖昂首阔步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著两封书信。

他大声说道:“將军,不要再喝了!”

李景隆见是徐辉祖来了,就是一皱眉。

李景隆心想你没看我在忙著吗?

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就来不及了吗?

但是,碍於情面,他忍了又忍。

他挥了挥手,红玉和那十几名女子便退了出去。

“允恭,我不是让你驻扎在城外吗?你怎么进城了?有什么事吗?”

“哎呀,將军,你可不能这样了,这样是很危险的,

现在这里有两封信,你先看看。”

李景隆把那两封信接在手里,打开观看。

第一封信是朱允炆写给他的,信上的大致的意思是说,李將军,不要让朕背负上杀叔的恶名。

李景隆把那封信递给了徐辉祖:“允恭,你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徐辉祖看了也是一皱眉,他觉得这皇上下的这道旨意太不应该了。

朱棣已经反了,现在还说什么不要让他背负上杀叔的恶名,那你让这些將军如何进退啊?

“陛下的意思是,如果有机会抓住朱棣的话,不要杀了他。”

李景隆嘆息了一声:“你看到没有?陛下並不想杀朱棣呀。

咱们还那么费力气干什么?

倘若伤著朱棣,到头来咱们俩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李景隆又拆开了第二封信,原来是朱棣写给他的回信,

朱棣在信上言辞十分恳切,他称讚李景隆是有史以来盖世无双的將军,英明神武,颇有乃父之风。

朱棣又说我怎么敢和將军为敌呢?希望將军能看在我抗击北元多年的功劳之上,手下留情,放我一条生路。

我也是被齐泰和黄子澄那些小人陷害,迫不得已,才发兵攻打真定的,此时,已经后悔不已。

李景隆看了那封信之后,哈哈大笑,对徐辉祖说:“你看到没有,朱棣听说我来到了真定,已经嚇得魂不附体了,就差没向本將军磕头了。”

徐辉祖再次提醒他说:“將军,朱棣可不是等閒之辈,文韜武略,样样精通,更何况他手下谋臣有姚广孝,武將有大將张玉、朱能、丘福、谭渊和朱高煦等。

这些人隨便拉一个出来,都不好对付。

將军怎么还可以每天这样鶯歌燕舞呢?

请將军赶紧振作起来,否则,灾难就要临头了。”

“徐辉祖,你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你是在训斥本將军吗?”

李景隆把脸沉下来了。

徐辉祖没想到李景隆和他端起了主將的架子,赶紧说道:“將军,卑职不敢。”

李景隆不以为然:“前不久,朱棣差点被咱们给淹死,他现在还敢来吗?

他就是想还击的话,恐怕还得等等,等他恢復了元气再来,还差不多,否则,他不是自討没趣吗?”

徐辉祖摇了摇头:“为將者,不能有侥倖心理,咱们得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我们要始终立於不败之地呀。

假如明天早上燕军突然兵临城下,如之奈何?”

李景隆耐著性子:“那么,依你之见,如何是好呢?”

徐辉祖正了正衣襟:“我的意思,

首先,咱们得加固城防呀,护城河还得挖,城墙还得加高加厚,

城里多多准备粮草和水源。

上一次,耿炳文和郭英他们不就是因为城中缺少水源和粮食吗?

如果不是朱允熥想办法给他运送一些粮食和水源的话,可能已经激起了兵变。

其次,咱们得派人严守滹沱河,防止燕军做手脚;

再次,我们得联络其他友军,仅是我们一支军队守此孤城,是不行的。

比如,苏州的朱允熥,

济南的铁鉉等。”

李景隆一听,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把手一挥:“不不不,朱允熥那小子太年轻,我还瞧不上他。”

闻言,徐辉祖心想就你还瞧不上人家,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啥玩意儿。

但是,毕竟人家是主將,多多少少还得给他留点情面。

“將军此言差矣,朱允熥虽然年轻,却是诸位皇孙之中最出色的,是后起之秀。

別的不说,他能用1000多人对抗陈祖义的数万海盗,用3000多人支援真定,击退朱棣20万的军队,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李景隆又喝了一杯酒:“在我看来,不过,是他运气好罢了。

如果让他真刀真枪地去和朱棣斗,那恐怕就不行了啊。”

“將军,还有济南的铁鉉,也是一个名將,不管怎么说,我们和他们事先打个招呼,搞好关係,万一真定告急,他们还能来救援咱们。”

“不用,那铁鉉更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自以为读了点书,便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我还看不起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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