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夜探真定,红顏祸水(2/2)

从那以后,夫差沉迷於酒色,而越王勾践却发愤图强,积极发展生產,扩充军队,10年臥薪尝胆,终於把越国又发展壮大了起来,打败了吴国,以雪前耻。

春秋战国时期,晋献公宠爱驪姬,驪姬颇有姿色,把晋献公迷得神魂顛倒。

晋献公和她生了一个儿子叫奚齐。

当时,晋献公已经有了三个年长的儿子,分別是申生、重耳和夷吾。

可是驪姬想让晋献公立自己的儿子奚齐为太子。

於是,驪姬设计陷害了申生。

有一次,申生敬献食物给晋献公,

晋献公刚刚准备来吃,驪姬却阻止了,

驪姬事先在那食物里投放了药,

她找来了一只狗试吃,结果那只狗死了,从那以后,

晋献公便怀疑申生有害自己的心,渐渐地,晋献公便疏远了申生。

不久,申生便被栗姬给害死了。

重耳和夷吾被迫逃亡在外。

由於晋献公宠爱栗姬,最终,几个儿子之间,杀来杀去,使得晋国的实力进一步地削弱。

三国时期,有一美女名貂蝉。

她是司徒王允的养女。

当时,董卓把持朝纲,秽乱后宫,肆意地屠杀忠良,

董卓麾下有义子名吕布,那吕布十分驍勇,可以称得上是三国第一悍將。

因此,文武百官是敢怒而不敢言。

司徒王允使用了连环计。

他先是把貂蝉许给吕布,约好择日成亲。

后来,他又在暗中把貂蝉献给了董卓。

董卓年老,得此娇妻,自然是宠爱有加呀。

吕布心想貂蝉已经许配给了我,你董卓怎么能把她给霸占了呢?

吕布越想越气,为了得到貂蝉,最终不惜杀死了董卓。

朱允熥想到此处,难道说这红玉是朱棣有意安排到真定来的吗?

她就好像是当年的貂蝉,这一招连环计不可谓不毒。

如果徐辉祖在真定城內的话,他定然会阻止李景隆出城去追朱棣的大军,因为那样做,风险太大了。

听了红玉的话,朱允熥问道:“这么一说,你知道知道我会来?”

红玉嫣然一笑,一双美眸看向朱允熥:“实不相瞒,那一次,我在鹤鸣楼见到你的时候,便对你有了深刻的印象,

我心里一直在期待著,我们能够再次重逢,

终於,让我等到了这一天。”

红玉说到这里,用两条胳膊再次搂住了朱允熥的脖子,低声呢喃:“既然你已经来了,今夜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你就在此陪伴我吧。”

朱允熥心想这女子的脸可真够大的,不愧是在鹤鸣楼混过的,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他把红玉的手给挪开了,神色凛然:“请你自重!”

红玄见朱允熥对自己十分冷漠,脸上也是一阵发烧,因为在她的记忆中,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够经得住自己的诱惑。

难道说,朱允熥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红玉想到此处,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说:“吴王,我命苦啊,我从小父母双亡,跟著祖母一起生活,

我的祖母靠乞討把我养活大,

后来,祖母年纪大了,也死了。

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被迫无奈,所以进了鹤鸣楼,不为別的,只为有一口饭吃,有衣穿。

可是,我遭受世人的冷眼,人人都以为我是一个坏女人。

秦淮河畔有很多的文人士子,在那里求学,准备参加考试,他们一个个道貌岸然,实际上,有很多心术不正,想占我的便宜。

但是我並不是一个乱来的人,

无论他们出再高的价钱,我也只是卖艺。”

朱允熥心想要谋生的话,有很多的门路,不一定非得到鹤鸣楼那种地方去呀,难道说不进鹤鸣楼,人就会被饿死吗?

看来,还是你的欲望太多。

“吴王,你是不是觉得我在鹤鸣楼待过,身子不乾净?

那你可想错了,我虽然爱钱,但是,我是卖艺不卖身的。

无论多么高的官,多么有钱的文人墨客,商贾想要得到我的身体,都是不可能的。

虽然朱棣把我许给了张信,但是,张信在那方面不行,

我与张信之间也是清白的。

张信对我宠爱有加,他是不会强迫我的……。”

红玉还想接著往下说,朱允熥把手一挥:“红玉姑娘,你不必再说下去了,那些与我没有任何关係,

我想问一问你,李景隆临走之时,是不是留下一万军队,交给了他的两个弟弟李增枝和李芳英守城?”

“是的,李增枝和李芳英就好像两具行尸走肉,根本就没有灵魂,我要想收拾他们,易如反掌。

我原本打算,等到朱柏的水师,把王佐的军队击退之后,就把那两个小子给收拾了,然后,把真定城献出去。”红玉说得轻描淡写。

朱允熥听了,暗自吃惊,赶忙说道:“你不能这么做,真定对於朝廷来说,至关重要,你怎么可以把真定拱手送给朱棣呢?”

红玉银铃般地笑了起来:“朱棣说了,如果我能把真定城给拿下来的话,將会赏给我一大笔金银,我下半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对於我们女人来说,有钱比什么都重要。

我在鹤鸣楼强顏欢笑,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为了钱?

有了足够多的钱,我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我要纠正你的观点,爱钱,无可厚非,谁都想过上好日子。

但是你损害到朝廷的利益,靠出卖真定,中饱私囊,这可就不对了。”朱允熥义正词严。

红玉微微一笑:“我可不管那些,什么朝廷,什么燕王,谁给我钱,我就为谁办事,难道说我和钱有仇吗?

我忠於朝廷,朱允炆又不给我钱,

我在秦淮河畔待了那么久,他也没把我选到宫中去啊。

当初,他若是把我选到宫里去,我自然是向著他说话了。”

朱云彤一听,心想这女人够实在的。

什么话都敢说,而且说的那么坦白。

但是,像你这等货色的想进入宫中,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皇帝选妃那是要看他的祖宗三代的,不是谁都可以进入后宫的。

“红玉姑娘,我想你可能有所误解,你不要把皇帝的后宫想得那么美好,那可是一个围墙啊。

外面的人想衝进去,真正进去的人又想出来,而且,有很多的妃嬪想出来已经出不来了。”

“那是为什么?”

“因为她们都死在了后宫之中。

没有背景,没有地位,最好还是不要进后宫吧,

后宫像起点,是新人的坟墓!”

“啥玩意?起点?”

“总之,你没到后宫里去,那是你的运气。”朱允熥的双臂抱於胸前。

“我不去后宫,若能成为你吴的女人,也不枉此生了。”红玉说话直截了当,根本用不著拐弯抹角。

“想必你已经知道,我和赵灵儿之间已经有了婚约,这辈子,我不可能再娶別的女人了。”

红玉一听,笑弯了腰:“在咱们大明,凭你的身份,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也不是不讲理,凡事都有先来后到的嘛,

我也不是说,非要做你的正妻,哪怕做你的妾,我也愿意,到时候咱们还能生一堆娃……。”

朱允熥把手一挥,再次打断了她的话:“红玉姑娘,请你不要再说那些不著边际的话了。

我想问问你,打算怎样对待李增枝和李芳英。”

红玉走到了桌边,倒了一碗茶,递给了朱允熥。

朱允熥也是口渴了,接过茶碗,把那碗水就喝了。

“那两个傢伙,自从我到了真定,並对我起了那种心思,可是,我是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红玉说到这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药:“看见没有,这是一包麻药。

我只要把这药放到他们的酒中,他们喝下去,便会人事不知。

到那时,我想怎样收拾他们,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了。

我若请他们喝酒,他们肯定屁顛屁顛地就来了。”

朱允熥点了点头,心想这女人真够歹毒的,点子也多,竖起了大拇指:“你真是好样的,果然了不起。”

“对付他们那两个菜鸟,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红玉面露得意之色。

朱允熥心想,人们常说最毒不过妇人心,看来果真如此啊。

这女子不但长得好看,心眼儿也多,能下得了手啊。

她能在朱棣、朱高煦、张信和李景隆等人之间游刃有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这样吧,你把李增枝和李芳英他们两个叫来,我来和他们好好地谈一谈。”

“这——。”红玉有点儿犹豫。

“怎么,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件事对於我来说,风险很大。

倘若他们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今后还如何在这真定城中立足啊?

我不得不为自己考虑。”红玉神情有些忧虑。

“你放心,我可以確保你的安全。”

红玉拿起了外衣披在了身上,一双美眸看向朱允熥:“吴王,你叫我怎样相信你呢?

如果你把我卖了,怎么办呢?”

朱允熥哈哈一笑:“好像你现在除了选择相信我之外,別无选择。”

“好吧,我就喜欢你这样霸气一点的男人。我相信你。”

红玉说著,叫来一名婢女,对她说:“你去把李增枝和李芳英两位將军请来,就说我要请他们喝酒。”

“诺!”那名婢女答应了一声。

那名婢女看见了朱允熥在这里,感到十分意外。

她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红玉对朱允熥说:“夜已经这么深了,想必你饿了吧。

这里的大厨手艺还不错,我让他们做点好吃的,让你尝尝。

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在你的酒里下药的。”

朱允熥现在是有些饿了,他微微頷首。

时间不长,一桌丰盛的酒席端了上来。

朱允熥闻著果然喷香的。

又过了一会儿,李增枝和李芳英来了。

他们俩见朱允熥在这里,也感到十分意外。

“吴王,你怎么会在这里?”李增枝和李芳英赶紧过来施礼。

朱允熥以礼相还:“二位將军辛苦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李增枝不由地问道。

“我听说真定城形势比较危急,所以,率兵过来支援。”

“是吗?”

李增枝和李芳英兄弟俩对看了一眼:“吴王,你可真是用兵如神啊,不知不觉间你的军队已经到达了真定,真好比是从天而降。

徐辉祖呢?

你有没有遇到他?”

“我们俩一起来的,他在城外的军营之中。”

红玉对他们三人说道:“酒宴已经摆上,你们坐下来,边吃边聊吧。”

四个人分宾主落座,各把一方。

朱允熥手扶著桌子,问道:“王佐率军在城头与荆州水师交战,你们兄弟可曾知道?”

“这——。”李增枝和李芳英兄弟二人把头都低下了。

李增枝说:“这事儿,我们自然是知道的。”

“荆州水师兵力较多啊,王佐只有1万的兵力,你们有没有派兵去支援他呢?”

这是一个尖锐的问题。

李芳英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李增枝喝下了一杯酒,说:“吴王,並非我们兄弟不想去支援他们,

而是,我大哥临行之时,有交代,让我们守住真定,不得出城。

王佐守住滹沱河河,我们是各司其职。

万一滹沱河丟了,那还好一点,如果真定丟了,那么,朝廷怪罪下来,谁能担待得起?”

朱允熥一听,心想不能说他说的没有道理。

“好吧,那么,我告诉你们,我刚从王佐的军营中来,王佐的军队1万人马,现在剩下不到2000人了。”

“什么?有这样的事儿?”李增枝和李芳英兄弟俩的的脑袋瓜子嗡嗡直响。

那1万鲜活的生命,几日不见,死了 8000多,

幸亏他们兄弟俩没去守滹沱河呀,如果到了滹沱河恐怕比王佐还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