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宇智波慎很后悔(2/2)
分出影分身戒备也不可行,那样的话和他自己不睡觉打蚊子並无区別,他毕竟不是鸣人那样的体力怪。
在这样的不断骚扰下,慎不仅做什么都会受到掣肘,而且体力和精力也会被不断损耗,到达一定限度后,应该就会是带土收割的时候了!
卑鄙,但有用!
那么,慎就彻底没有了反制这种骚扰手段的方法了吗?
有的兄弟,有的!
而且有两个。
如果能够找到几个同伴,就可以轮流休息。
但可惜的是,作为叛忍的宇智波慎,如今根本没有可以交託背后的伙伴。
那么就只能利用第二个办法,想办法將附近的白绝全部找出来,然后全都杀掉!
可精通蜉蝣之术的白绝可以隨意的潜藏於地下数十米甚至数百米的深处,凭慎的写轮眼,根本找不到他们。
能够做到这一点,是白眼。
但日向一族不可能帮助已经叛逃的慎。
那么有没有既简单还有效的方法呢?
没有...
但是慎有一个不简单但是有效的方法。
神乐心眼。
只是不知道此时尚幼的香菱用不用的出来。
......
草忍村的医疗室永远瀰漫著血腥与药草的苦涩气味,香燐缩在角落,双臂环抱著膝盖,手腕上零落的咬痕已经结痂,却又不断被新的伤口覆盖。
“下一个。”医疗班长的声音冰冷地响起。
一个负伤的草忍粗暴地拽过她的胳膊,张口咬下,尖锐的疼痛让香燐浑身一颤,但她只是咬紧嘴唇,连一声闷哼都不敢发出,她的查克拉隨著血液被一点点抽走,而周围的人只是冷漠地看著,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瓶会自我补充的药剂。
——就像她的母亲一样。
香燐闭上眼睛,记忆不受控制地浮现。
阴暗潮湿的地下病房里,香燐的母亲——漩涡千夏,如同一具苍白的躯壳般躺在病床上,她的手臂上布满深可见骨的咬痕,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仿佛隨时会干涸。
“妈妈……”香燐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母亲枯瘦的手指。
千夏缓缓睁开眼,黯淡的红色瞳孔勉强聚焦在女儿脸上,“香燐……对不起,是我没用……”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没事!”香燐急忙擦掉眼泪,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今天只治疗了三个人,比昨天少了一个呢!”
千夏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她知道女儿在说谎,草忍们根本不会在乎她们母女的死活,只要还能榨出一丝查克拉,就会像水蛭一样死死咬住不放。
“香燐……记住……”千夏用尽力气抬起手,轻抚女儿的脸颊,“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
......
“够了吧,再吸下去她会死的!”
“死了就换她母亲。”医疗班长冷冷道,“反正那个老女人还能再撑几天。”
香燐猛地抬头,酒红的瞳孔在镜片后收缩,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依旧什么都不敢说。
拖著疲惫的身体走出医疗室,走廊上昏暗的灯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草忍们三三两两地经过,有人瞥见她手腕上渗血的牙印,发出轻蔑的嗤笑。
“看啊,那个漩涡家的血包。”
“听说她妈妈的查克拉快被吸乾了?”
“反正这种祸国的怪物,为我们奉献而死是她们的荣幸!”
香菱低著头,镜片后的红瞳微微颤抖,她加快脚步,却在拐角处撞上一个醉醺醺的村民,酒气熏天的男人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不长眼的小鬼!”
“对、对不起...”香菱的声音细如蚊吶。
男人眯起浑浊的眼睛,突然认出她的身份:“哦?是医疗室那个...”他咧开满口黄牙,喷著酒气凑近,“听说你们的血能治病?让我也尝尝...”
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她的衣领,香菱浑身僵直。就在骯脏的指甲即將碰到她瘦削的锁骨时,一个草忍突然出现:“喂!这是村子的財產!”
男人悻悻地鬆开手,临走前还朝地上啐了一口:“怪物。”
回到狭小的禁闭室,香燐瘫坐在妈妈的身边,她蜷缩著,抱紧妈妈,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世界的恶意。
“妈妈……”她低声呢喃,眼泪无声滑落。
门外,草忍的脚步声来来往往,没有人会多看她一眼。
——她们只是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