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这谁忍得住(2/2)
更重要的是,东家对他们这么好,给他们吃喝,给他们住,他们怎么会允许自己偷懒呢?
他们打定主意,明天顶多晚起半个时辰,该干的事情,要在东家醒来前办好。
朱先安笑著接下铁牛他们嘴里的马屁,隨后带著一脸娇羞的谢家两女,入了自己的屋子。
这间屋子够大,是正屋。
床铺也是几天前,自己才准备好的。
被子、褥子、枕头等都是新的。
“我去冲冲脚,你们去厨房弄些热水,自己洗。这是泡脚的盆子。若要擦身体,那边毛巾也是新的。”
“我去铁牛他们那边看看,晚一点再回来睡觉。”
朱先安將蜡烛点燃,然后將自己的洗脚盆拿出来,也不多说话,转身就出了屋子。
等到他冲完脚,和铁牛他们聊完天回来时,谢家双姝已经上了他的大床。
薄薄的被子裹著月光,软乎乎地覆在两女身上。
夏风钻进来,黏在窗纸上打了个旋。
薄如蝉翼的锦被从睡在外侧的谢清...肩头滑下去,露出的雪腻肌肤像浸在牛乳里的玉,泛著层朦朧的光。
藕臂露在外头,肌肤粉嫩嫩的,像刚剥壳的荔枝肉,透著水润的红。
被子边勾著半只脚踝,弧线像被月光吻过的月牙,脚趾轻轻蜷了蜷,带起的风里仿佛飘著甜香,直往朱先安鼻子里钻。
“咕嘟!”
这谁忍得住?
本来犯困的朱先安顿时清醒了不少。
谢家双姝如此作態,岂不是默认了任他施为?
“会不会太快了点?”
“而且,铁牛他们就睡在隔壁呢。”
朱先安的人性终究战胜了兽慾。
他又不是动物,对女子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若不办个宴席,就將两姐妹收入房中,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哪怕她们只是毫无人权的奴僕。
不过,不入洞房,提前亲近著联络一下情感,还是可以的。
”你可要享福嘍。”朱先安低头看著自己的这双大手,嘿嘿笑了一声。
只一声笑,就让装睡的谢家两女齐齐抖了一下。
雪腻的肌肤,染了一层淡淡云霞。
......
......
一夜难眠,第二天日上三竿,朱先安才清醒过来。
他摩挲著昨晚忙著攀山入谷的手指,仿佛指肚仍旧贴著那细腻的,泛著香气的肌肤上。
昨晚太过荒唐,像做梦一样。
身体两侧似乎还有昨晚谢家双姝留下的香味儿,令他不由陷入了回忆。
手感真好。
朱先安赖了一会儿床后,方才咧著嘴,弓著腰爬下床来。
往窗外看了看,估摸著已经快到巳时了,也就是早上九点了。
这还是朱先安穿越以来,第一次睡到这么晚。
他精力旺盛,每日只睡两个半时辰,就足够恢復全部精力。
但昨晚实在太过荒唐,一时入了迷,情有可原。
等朱先安穿戴衣物到一半的时候,谢清...来了。
哪怕过了一夜,朱先安仍旧从外表分不清谢家姐妹。
她们实在是太像了。
连身上的气味儿都一模一样。
当然,若是她们穿得单薄些,或者乾脆穿皇帝的新衣,朱先安还是很容易就能区分两姐妹的。
“爷~”
谢清宴一见朱先安,立马俏脸一红。
她低下小小的脑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她想起了昨晚那双作怪,到处爬山越岭的火热大手。
还想起那嚇死人的丨,顿时觉得身子软软的,脑袋都有些迷糊了。
等反应过来时,朱先安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就在她面前一拳距离,她都能闻到朱先安身上传来的那股让她浑身腿软的气息。
“你醒的挺早,不是说了要你们多睡会儿吗?”
语气很温润,脖子上痒痒的。
是爷在故意使坏,往她的脖颈里吹气。
谢清宴耳垂顿时红得要滴血一样,她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后退了一步,侧著身子躲过朱先安的作弄。
“宴儿。”
朱先安这次倒是分清除了,眼前这个是妹妹谢清宴。
居高临下之下,他透过她精致的锁骨,看到了里面一颗小小的红痣。
嗯,她姐姐清欢身上没有这颗痣。
当然,两女身上其实还有別的细微差別,只是不好给外人道。
“等会儿隨我去买几身衣服。你们姐妹俩,长得太像了,我可分不清。”
调笑完谢清宴,朱先安在她的帮助下,很快就洗漱完毕。
谢清宴一边帮著忙,一边忍著羞涩,给朱先安说早上她们姐妹俩做的事情。
“鶯儿妹妹早上好些了,她要过来给我们帮忙做饭。不过姐姐和我自作主张,让鶯儿妹妹回去先歇著了。”
“嗯,你姐姐热心肠,是个管家的小能手。”
朱先安笑著,接过谢清宴递过来的热粥和鸡蛋。
见朱先安並没有因为她们姐妹自作主张而生气,谢清宴彻底放下心来。
昨晚的那羞人的一幕幕,好似更有甜蜜的味道了。
她起身给朱先安倒了碗凉白开,回坐到他身边时,裙摆扫过,带起淡淡的皂角香。
双手撑在桌沿,小脑袋就搁在交叠的手背上,一双眼亮得像浸了星子,一眨不眨地落在朱先安脸上。
“铁牛他们去挑水了。早上他们是卯时末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