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回被拐当夜(2/2)
那枯井深不见底,摔下去十死无生!
“贱蹄子!你敢!”张三娇魂飞魄散,尖叫著扑上来抢人,“你竟想杀你姐夫?!”
“可不止他!”孟奚洲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放心,会让你们都脸著地摔个稀巴烂,就算死了也有夫妻相!”
话音未落,孟奚洲猛地发力狠拽绳网,隨即骤然鬆手!正使出吃奶力气往回拉的张三娇猝不及防,巨大的惯性让她仰面朝后摔倒!而网中的刘明,带著悽厉绝望的惨叫,直直坠入井里!
“啊——!”张三娇顾不得摔得多疼,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手脚並用地想爬起来逃命。
但孟奚洲怎会给她机会!她如鬼魅般欺身上前,一把扯了张三娇的腰带,又狠狠一脚踹在她后腰!
噗通!
又一声沉闷的坠响,如同地狱的丧钟。
不远处,眾多举著火把的村民连成一片火光,嘈杂的人声越来越清晰,正朝这边涌来。
“晚安了,姐姐、姐夫。“孟奚洲面无表情地將腰带扔进井里,转身就往村长家走。
上辈子被抓姦之前,她正在医治村长生病的儿子。
她那时只有点三脚猫的医术,为了在村里立足,鋌而走险接了这活儿。村里没大夫,村长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谁知当晚她被引走时,村长儿子竟暴毙了!
浪荡的污名,加上害死村长儿子的罪名,整个小河村对她而言,瞬间变成了豺狼虎豹盘踞的魔窟!
紧赶慢赶,总算到了,孟奚洲从后窗翻了进去,扑到床边。
村长儿子小小的身体正剧烈地抽搐著,脸色青紫,气息微弱得几乎断绝!
人已经快不行了!
孟奚洲心臟狂跳,飞快將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捻入男孩周身大穴!快!必须再快些!赶在张家婆子带人找过来之前扎完,才能证明她从未离开过!
最后一根针即將落下——
“嘭!”一声巨响!房门被粗暴地踹开!
村长带著满脸怨毒的张家婆子和一群气势汹汹的村民破门而入!
火光將昏暗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也映出孟奚洲沉静如水的侧脸。
她稳稳地將最后一针落下,唇角勾起一抹讥誚的弧度:“村长这是何意?带这么多人来,找我拜师学艺么?”
村长阴沉著脸,没接话,眯缝著眼上下打量她。
张家婆子猛地从村长身后窜出来,指著孟奚洲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贱出升天的狗东西!还没进我张家的门呢,就敢勾引姐夫!说!你把明儿和三娇弄哪儿去了?!”
张家婆子带人赶到“抓姦”地点,却连个鬼影子都没见著,当即觉得不对,立刻带人杀到村长家找孟奚洲算帐。
孟奚洲看著张家婆子那张布满沟壑的老脸,胸腔里的恨意如同毒蛇噬咬,几乎要衝破喉咙!前世,她被张家婆子像狗一样地铁链拴著,吃著猪狗不如的餿食,动輒打骂,甚至被逼兄弟同妻,直到怀孕才被允许踏进张家的破茅屋!
碎尸万段都难解她心头之恨!
死?太便宜这老虔婆了!这辈子,要让她亲眼看著自己当命根子疼的儿子,一个一个死在她眼前!让她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孟奚洲强行压下眼底翻涌的恨意,脸上只余茫然:“这大半夜的,姐夫自然是和姐姐待在一起啊!来找我要人?婆婆莫不是犯了疯病,要我给你扎两针醒醒神吗?”
“放你娘的屁!”张家婆子唾沫星子乱飞,“三娇亲口跟我报的信!说你写了布条勾引你姐夫到村西头快活!”
孟奚洲指了指床上扎满银针的孩子:“我一直守著病人,半刻都未曾离开。姐姐姐夫……怕是想拉著婆婆去抓姦,好寻点刺激助助兴,才拿我这苦命人扯谎挡枪吧?”
最后这句,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