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浴缸的水,被血液染红了一大缸。(1/2)

阿砚——割腕?

傅曄礼心口一震,扶著秦予晚的手都抖了下起来。

“他现在哪里?”傅曄礼转过身看向脸色慌乱的陈清,压抑著声音急切问道。

陈清擦擦额头的冷汗,赶紧回道:“送去圣马丁医院抢救了。”

“是段总打电话给我的,他说打你电话你没接。”

傅曄礼想起来,他进来找晚晚的时候。

手机特意调了静音。

听不到铃声和震动。

“去备车,马上去圣马丁医院。”傅曄礼沉著眸吩咐。

陈清晓得,不敢废话,火速转身下楼备车。

傅曄礼压制著心臟一阵阵担忧,回头对秦予晚抱歉地说:“晚晚,我有点急事,中午不能约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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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可以吗?”

原本他打算中午的时候约她吃饭,庆祝她第一次任职秦氏集团董事长。

就签下这么大的单子。

现在岑砚自杀。

他根本没心思约会。

秦予晚分得清孰轻孰重,“没关係。”

“先去医院要紧。”

傅曄礼点头,准备走,秦予晚想了想,跟上他脚步:“老公,我们一起去。”

“我想陪著你。”

傅曄礼回头看她一眼,沉默一下,倒是没有拒绝。

“谢谢,晚晚。”

秦予晚抬手,握紧他的手:“老公,別担心。”

“我相信岑总不会有事的。”

傅曄礼摇头,心口有些闷闷的窒塞,仿佛堵著一团。

让他呼吸不上来:“其实我从德国回来后,应该早点和司南一起去看看他。”

岑砚和傅曄礼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以前大院子弟的兄弟团。

他们三人最出名。

无论是学习还是打架,谁也比不上他们仨。

后来成年了,大家各自继承各自家族的集团。

忙起来的时候。

有时候,一个在北半球,其他两个在南半球。

但即便因为生意的事。

忙的几个月都见不到一次。

只要有空了,他们三个男人都会去他们的『根据地』朝夜会所,安安静静小酌敘旧。

当然,相比段司南的放浪形骸性格。

岑砚和傅曄礼性格相近。

两人都是清冷系不爱说话的人。

所以越是不爱说话。

越是遭遇这种突然的灭顶般地重挫。

就越容易陷入绝望的地步。

放弃求生意志。

尤其,岑砚是岑家的骄傲,少年天才,哈佛金融系高材生,帝都仅次於傅曄礼的天之骄子,偏偏半年前突然不明原因地失明了。

那天,他刚好和傅曄礼一起看在朝夜小酌。

喝完几杯,回家路上。

他就靠在车內小憩,结果等醒来到別墅。

睁开眼的时候,竟然什么也看不到了。

岑家找了无数眼科专家为他会诊。

甚至还积极寻找合適的眼角膜捐献者。

可惜,最后的会诊结果是——他这种是复杂性不明原因的失明。

眼球表面的眼角膜完好。

没有任何病变。

就算移植新的眼角膜依旧无济於事。

他会一辈子当个瞎子。

就是这个国际最权威的眼科博士专家诊断后,岑砚开始自暴自弃了。

不再去集团。

也不再见人,每天把自己锁在臥室。

岑家人为此急的不行。

找了无数神医,办法,依旧无济於事。

所以,压垮一个天之骄子的求生欲。

只要让他突然失明就行。

“或许早点去看看他,他也不会这么想不开。”

秦予晚知道他是心软的神。

无论是对她。

还是对他的好友,他都是保持最真诚的善良。

因为善良,所以才那么好『欺负』。

才那么容易陷入內耗的自责。

“老公,別自责,我相信岑总不会有事。”秦予晚见不得傅曄礼如此难过。

连忙握紧傅曄礼微微冰凉的手指,不想他陷在自责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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