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终於吃到了(2/2)

“好!好!”元老立马眉开眼笑,“那我明天可就等著了!”

他拿起最后一小块烤豆腐,放进嘴里,慢慢嚼著,像是在细细回味这难得的美味。

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脸上,映得他满脸满足。

后院里的炭火还在微微燃烧,残留的香气依旧縈绕在鼻尖,让人捨不得走。

鳶尾扶著元老,慢慢往厢房走。

元老一边走,一边还在念叨著刚才的烤串。

“那羊肉串是真好吃,还有那牛心管,嚼著真过癮……明天可得多吃两串蔬菜,不然江姑娘该不让我吃肉了。”

鳶尾听著他的话,噗嗤笑了。

“老伯,您就別惦记了,明天肯定还有得吃。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养好了身子,才能天天吃姑娘做的好吃的。”

“对对对!”元老连连点头,脚步都轻快了不少,“我这就回去休息,明天才有精神吃烤串!”

回到厢房,元老喝了杯温水,又歇了一会儿,果然觉得有些撑了。

他靠在床头,想著刚才吃的烤串,嘴角还带著笑。

这桃源居的日子,可真是太舒坦了,有好吃的,有好看的,还有这么贴心的人,比在朝堂上天天处理那些烦心事强多了。

是个养老的好地方啊。

以后在这附近买一个小宅子,每日天天来吃美食,岂不是要幸福死?

等他回到京城就跟老伴儿商量嘿嘿嘿。

这边江茉收拾好烤架,又把剩下的食材放回厨房。

鳶尾帮著她一起收拾。

“姑娘,您看老伯今天多开心,吃了那么多烤串,要是天天都能这样,他的病肯定好得更快。”

江茉:“……”

她看了鳶尾一眼。

难不成这丫头真把病好得快归结为自己做的食物了?

怎么可能呢?

食物毕竟是食物,最多吃了让心情舒爽一些,病情当然还是老大夫的汤药起了作用。

江茉擦了擦手,“老人家就跟小孩一样,得哄著,让他心情好了,比什么药都管用。这烤串虽然好吃,但也不能多吃,明天我再换些样,做些清淡点的烤蔬菜,让他既能解馋,又不伤害肠胃。”

“还是姑娘想得周到。”鳶尾笑著说,“对了,刚才前院还有客人问,咱们这烧烤以后是不是每天都有?”

好些人吃了烧烤,有些上头,生怕什么时候烧烤跟那些热菜一样也不卖了。

“当然有,”江茉点头,“这烧烤做法简单,食材也容易准备,以后就每天卖,至少夏季是有的。”

至於秋天,要看那时烧烤吃的人还多不多。

前院传来客人的喧闹声,有人在笑嘻嘻喊:“江老板在吗?烧烤好了没?我们都等半天了!”

江茉笑著应了一声。

“来了!马上就好!”

她拿起刚烤好的几串鸡翅,递给鳶尾。

“你先把这个送过去,我再烤几串羊肉串,马上就来。”

“好嘞!”鳶尾接过鸡翅,快步往前院走去。

江茉看著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后院的炭火,心里满是暖意。

桃源居因为这些好吃的,因为这些可爱的客人,越来越像一个家了。

她拿起一串羊肉,放在烤架上,看著肉串在火上慢慢变得金黄,听著油珠滴在炭火上发出的滋滋声,只觉得这样的日子,平淡又幸福。

-

元老靠在床头,听著前院的喧闹声,闻著偶尔飘进来的烧烤香,嘴角带著笑,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梦见自己又坐在后院的廊下,手里拿著烤串,一边吃,一边和老大夫聊天。

江茉还在一旁不停地给他递新烤好的串,日子过得別提多愜意了。

第二天一早,元老就醒了。

他洗漱完第一件事就是往院子里走,想去看看江茉有没有开始烤串。

烤架已经生好了火,炭火微微发红。

“江姑娘,早啊!”元老笑著走过去,“这就开始准备了?”

“老伯早!”江茉抬头,笑著点头,“您醒啦?先吃些早食吧,厨房有小笼包。烧烤要等到午时。”

元老不太想吃小笼包。

包子有什么好吃的?他以前在府里天天吃。

不过他毕竟是客人,面对的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在別人家总不能想吃什么就要什么。

“听江姑娘的。”

很快一笼酱肉小笼包和鸡汤小餛飩就被送了过来。

酱肉小笼包端上桌,热气裹著油润的肉香就先钻了鼻腔。

元老捏著白瓷勺,本没抱多少期待,可指尖刚碰到白嫩的包子皮,就觉出了不同。

那皮软乎乎的,带著韧劲,轻轻一戳,竟能看见里面琥珀色的汤汁在晃。

他小心提溜起一个,凑到嘴边咬开小口。

滚烫的肉汁瞬间在舌尖化开,咸甜交织得恰到好处,没有半点腻味,带著股酱滷的醇厚香。

再嚼那肉馅,颗粒分明却又软嫩多汁,酱肉的油香裹著葱的鲜,混著鬆软的包子皮咽下去,连喉咙都觉得熨帖。

“这……这包子竟这么好吃?”

元老一下子惊呆了。

比他府中厨子做的好吃多了啊!

方才对烧烤的惦记瞬间被压下去几分。

他以前在府里吃的包子,要么皮厚发死,要么肉馅乾柴,哪有这般皮薄馅足、汁多味鲜的?

没一会儿一笼小笼包就见了底。

元老放下勺子,还忍不住咂咂嘴,回味著嘴里残留的酱肉香。

“江姑娘,这包子也是你做的吗?”

连个小笼包都做得这么地道,比京城老字號的还好吃!

江茉:“是段娘子做的,您要是爱吃,往后早饭都能给您留一笼。”

元老心里暗暗琢磨,就算等不到午时吃烧烤,有这小笼包垫著,倒也不算难熬。

桃源居藏龙臥虎啊。

隨便一个大厨拉出去都吊打外面那些大酒楼。

他想著,低头喝了口餛飩汤,差点把他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