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掐住我软肋了(1/2)

贝清欢一时间都不敢说话。

就怕这人不是说真的,然后再因为她的招认而倒打一耙。

景霄在她的注视下摸摸脸:“我脸上有东西?”

贝清欢连忙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是一百零三块?”

“……我……不知道。”

“隨口一说?”

“对。”

“就像隨口说把定情信物赔给我一样?”

啊这……

贝清欢的脸一下子烧起来。

这人怎么回事,他是怎么做到一下子把问题移到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的?

所以贝清欢本能辩解:“不是的!”

“我想也不是的,所以一百零三块肯定是有意义的。”

景霄太过一本正经了,让贝清欢觉得自己的脸红是个笑话。

她低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头顶的声音里,有隱隱的笑意:“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想说,定情信物它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定情信物是什么意思?”

“那……不是,你把定情信物还给我!”

“定情信物怎么能还呢?”

这人故意的。

贝清欢生气了。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里都冒凶光,声音有点咬牙切齿:“我的意思是,把那个鐲子还给我。”

景霄异常爽快:“好。改天。”

“改天是哪天?”

“你请我吃饭的那天。”

好傢伙,本来说请吃饭只是权宜之计,现在是彻底没完了。

贝清欢抬头看著景霄,皱眉。

这个男人真是奇怪,叶小云都说了,厂里很多姑娘追他,他还有未婚妻,那他现在是在干什么呀?

隨便找个人消遣吗?

景霄却没给她改口的机会,转身走了:“再见,贝清欢同志,其实我只是提醒你,一百零三块的事,最好再编的圆一点,还会有人问你的。”

贝清欢看著他轻捷下楼的样子,一口气憋得慌。

这人太难缠了,跟他打交道,让人觉得像是掉进了一个漩涡,隨时都会被淹没。

真的,应该远离的。

但是,他讲的画连环画的事,她好想再听啊!

他的博学和专业,也让他好想靠近。

贝清欢转身,对著旁边的墙捶了好几下,啊啊啊,討厌的男人!

以后一定要提醒自己,除了连环画的事,不讲別的。

晚上,贝清欢又有点睡不著,在病床上翻来覆去。

宴桂芳最初的痛苦过去了,现在已经不需要止痛的药物,晚上关了灯便也没睡著。

听著女儿在那里翻来覆去,先出了声:“清欢,你睡不著?”

“啊,妈,我是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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