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林默在炮房见到徐若晴(1/2)

“告诉佳英姐,他们分两拨走了,林先生坐皇冠去了台南市区,我先去救邹龙。”

男子掛了电话,朝著停车场暗处招了下手。

一辆黑色奥迪开到跟前。

“跟上前面那辆麵包车。”

男子开门上车,奥迪引擎轻响,不远不近地缀在麵包车后。

而皇冠车里,林默身旁两名壮汉的汗臭味混著烟味往鼻子里钻。

后排空间本就逼仄,被两人夹在中间更显压抑。

前世也算闯过不少坎,可也没陷进过这么危险的局里。他忍不住心里自嘲:

林默啊林默,你是不是傻?不就是一个女人,值得赌上自己?

喉咙干得发紧,他朝著副驾驶的寸头男开口:

“有水吗?”

寸头男回头撇了他一眼:

“忍忍,哪那么多事?”

说完不再搭话,只偶尔跟开车的小弟用闽南语嘀咕两句,林默听不太懂,好像是催著开快点。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进入市区,天刚刚擦黑,宝南市的街道已经热闹起来。

路边的水果摊亮著暖黄的灯,削好的芭乐码得整整齐齐;穿得暴露的檳榔妹提著透明篮子穿梭在车流间。

前面红灯亮起,车刚停下,一个扎高马尾的檳榔妹就凑到副驾窗边,声音甜得发腻:

“帅哥,要檳榔嘛?”

寸头男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掏出五十块台幣塞进女孩胸口,趁机摸了把。

女孩娇嗔著拍开他的手,骂了声“死鬼”,从篮子里拿出两包檳榔递过去。

接过后转头看向林默:

“大陆仔,尝尝咱宝南的檳榔?”

林默摇了摇头,目光仍盯著窗外,他在默默记路,哪怕知道大概率用不上。

车重新启动,寸头男嗤笑一声,自己拿起一块檳榔塞进嘴里咀嚼,时不时得往车窗外吐一口鲜红的檳榔汁。

又开了十几分钟,车穿过人声鼎沸的夜市,当拐进一条昏暗的后街后,车终於停了下来。

林默抬头望去,眼前是一栋七八层高的旧楼,外墙上的霓虹灯闪得曖昧:

“好运来旅馆”“金手指马杀鸡”“夜来香夜总会”的招牌歪歪扭扭掛在各层,灯泡有的闪有的暗,透著股说不出的颓靡。

“到了,下车。”

寸头男推开车门,让手下搜了搜林默身上確认没有武器后,盯著他说道:

“別耍样,乖乖跟我们走,还能让你见著人。”

林默点了点头,隨后被前簇后拥的进了电梯。

到了四层,电梯门刚打开,与室外透著颓废感的大楼完全不同的场景,瞬间出现在他眼前:

装修不算豪华但也中规中矩的夜总会,灯只开了一半;昏暗的光线下,几张沙发上坐著几个纹著臂的汉子,怀里搂著浓妆艷抹的小姐,正扯著嗓子开著黄腔。

见寸头男进来,几人立马起身点头,语气恭敬:

“斌哥!”

被叫做斌哥的寸头男淡淡点了点头,径直朝最里面的包房走去。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得呛人的烟味先漫出来,包房里的真皮沙发正中央,瘫坐著个穿衬衫的男人:

领口敞著,露出胸口的虎纹刺青,指尖夹著的雪茄,菸灰簌簌往下掉,桌上还著几个空酒瓶——这人正是虎哥。

他抬眼扫过林默,视线在帆布包上顿了两秒,沙哑著声音开口:

“大陆仔,你就是林默?”

没应声,林默飞快扫过包房,却没见徐若晴的影子。

“是我。人呢?”

虎哥抬手往头顶指了指,语气漫不经心的:

“人在上面的炮房。”

见林默的脸色瞬间沉下来,他突然咧嘴笑了:

“安啦,我虎哥在道上混这么多年,说话还是算话的。没到约定时间,没人敢动她一根手指头,顶多就是受点惊嚇,不碍事。”

“我要见人。”

林默没跟他绕圈子,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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