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铁证如山(1/2)

大阪,浪速区警察署,审讯室。

审讯室面积不大,只有一张表面光滑的金属桌子,以及三把对坐的硬椅。

地板和墙壁铺了冷色调的瓷砖。

墙上掛著银白色菊警徽。

给人一种冰冷、严肃的感觉。

空间狭小而又气氛肃穆的审讯室內一男一女相对而坐,其中男人坐在被审的位置上脸色沉静,女人则穿著一身深蓝色警服,虽然警服宽鬆,但她高耸的峰峦却將胸前的警徽轻轻顶起,饱满挺翘的臀部將警裤撑出了一道圆润曲线。

翘著腿的女警脸颊精致冷美,神色清冷,不苟言笑,五官给人一种英气感又不乏漂亮,浑身有种天然的疏离感。

在她的左手边,架在三脚架上的摄像机则一直亮著红光,正在录音录像。

这样的场景很难不让人多想。

瀧川泽的甚至觉得,如果真是在拍摄电影,那么按照情节的安排,自己接下来似乎应该要挣脱位置,將面前的女警反扣起来,然后找根绳子给她绑个龟甲缚,用各种道具之类的东西,將面前冷美女警的心理防线逐渐击破,让她难堪与羞辱到潸然泪下,达到前后强烈反差表现,完成这一部质量上乘的影片。

然而事实是…

自己是真的被带回来审讯。

也没有导演在旁边指导动作。

北条静流目光古井无波的看著坐在正对面不远处的男人,继续用语言尝试道:“继续嘴硬没有意义,如果你现在说的话,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否则等案子查明你的下场会比现在惨的多。”

“该说的我都说了。”瀧川泽回应。

“还心存侥倖?”她微眯起了美眸。

“我没什么可侥倖的,另外这个案子都已经结案了,为什么又被重启?”

“疑点太多,当然要重启。”

“那么这位警部,你只想著可能是我利用职务便利和他人串通,间接性害了那两名大学生,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是被人栽赃陷害,又或者当了替罪羊?”

北条静流沉默了几秒钟,这次没否认:“想过,但是当时跟你一起巡逻的另一名巡查母亲病重,隨时可能在医院去世,这点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吧。”

“清楚。”

“那就对上了!”

將翘著的笔直小腿放下,北条静流双手合拢放在桌面,身体微微前倾,显得更有压迫感,盯著瀧川泽的脸又道:

“有没有可能,你是跟那个无差別杀人犯串通好了,专门等到你的同事因为母亲病危离开的时候方便动手呢?”

“串通什么?又方便动什么手?就为了砍伤两个学生?”瀧川泽好笑问道。

“只是两个大学生吗?”北条静流絳红色好看的唇角微勾,流露出一丝讽刺意味,眼神莫名玩味,盯著瀧川泽的脸尽力捕捉著他脸上任何的波动:“难道你不知道在事发地不足一百米处,当时刚好有一名国会议员正在当街宣讲?”

袭击学生和袭击议员是两个概念。

尤其还是国会议员。

参考日服第一男枪事件,虽然被袭击的人身份地位没首相那么高,但涉及到政客的话,也能上升到恐怖事件了。

这种事要是真发生了。

恐怕自己不只是被开除那么简单。

瀧川泽闻言眉毛微皱,心中对自己被陷害的想法越来越確定,在北条静流审视的目光下缓缓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北条静流冷笑了声:“要不是森田警部及时派人赶到,恐怕那个罪犯就不止是才重伤两个学生了吧?”

“我隶属於地域课自动车警卫队,通常来说巡逻区域是固定的,但在事发前一个月才更换了巡逻区域,並且包括对讲机在內的制式装备才更换一天,至於你说的国会议员当街宣讲,我可以告诉你我在出勤前从未接到过协防要求。”

瀧川泽缓缓解释道。

说白了。

他就是在街上隨处可见的那种骑著自行车巡逻的警察,是基层中的基层。

只是不隶属於派出所而已。

要是真有上司想算计他。

那简直再简单不过。

“这么说你还真被陷害的了?”

北条静流仔细观察著他的表情,確定没发现什么异样之后也忍不住皱眉。

如果按照瀧川泽的说法。

那他的確有极大被陷害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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