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撕破脸,懟的贾张氏撒泼!(1/2)
“一大爷,您是院里主事的,您说说,抓贼拿赃,这道理懂不懂?”
“说我偷东西,证据呢?人证?物证?拿出来看看?昨儿个诬赖人还没闹够啊?”
易中海被他问得一窒,脸憋得通红:“这…这还用证据?昨天刚闹完,晚上就出事!不是你还能有谁?你嫌疑最大!”
“嫌疑最大?”陆少平嗤笑一声:“那我还觉得你嫌疑最大呢。您老德高望重,又是八级工,谁知道您是不是监守自盗?或者…”
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傻柱、许大茂。
“某些人手脚不乾净,贼喊捉贼?”
“你放屁!”傻柱怒吼。
“胡说八道!”许大茂跳脚。
“你看,没证据就瞎嚷嚷,跟疯狗有什么区別?”陆少平摊摊手,一脸无辜。
“不过嘛…你们这一说丟东西,我倒想起来了。昨晚上,我家也不太平啊。”
眾人一愣,都看著他。
陆少平嘆了口气,像是心有余悸:“哎呀,可把我嚇坏了。”
“半夜三更的,就听见我这门轴,吱呀吱呀响,还伴著哎哟、臥槽的动静儿,跟闹鬼似的。”
“我寻思著,別是遭贼了吧?还好我留了个心眼儿,怕晚上有野猫野狗惦记我那点刚拿回来的口粮,在门后头啊,犄角旮旯啊,放了几个小玩意儿防身。”
“嘖嘖嘖,你们猜怎么著?”
陆少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那笑容在眾人眼里显得格外瘮人。
“今天早上我起来一看,好傢伙,我家门槛內外,地上好几道血印子!”
“又长又新鲜。一路从门口拖到院子里,跟画了地图似的!”
“还有啊,门轴那块儿,铁锈味儿混著血腥气,呛鼻子!”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挨个扫过贾张氏、秦淮茹、阎埠贵、易中海,还有人群后面躲躲闪闪的许大茂,最后落在傻柱那条不太利索的腿上。
“嘖嘖嘖,看来我这小玩意儿还挺管用,逮著耗子了。”
“可惜啊,没逮著正主,让那几只手脚不乾净的耗子给溜了,就留下点血印子。”
“要不然,今儿个就能揪出来,送到街道办或者保卫科去,也省得大傢伙儿在这儿瞎猜,是吧?”
他这话一出,门口的气氛瞬间变得极其诡异。
刚才还叫囂得最凶的几个人,脸色唰地变了。
棒梗下意识地把那只缠著破布的脚往后缩了缩,眼神飘忽。
阎埠贵那只裹著厚厚布条的手,猛地藏到了身后,脸上肌肉抽动。
易中海眼神阴沉,嘴唇抿得更紧。
傻柱脸色铁青,那条伤腿不自然地动了动。
许大茂更是脖子一缩,恨不得整个人缩到娄晓娥背后去。
陆少平像是才注意到他们的伤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切:“咦?”
“棒梗,你这脚…咋整的?”
棒梗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没,没…就是昨晚上茅房,摔…摔沟里了!”
“哦,茅房摔沟里了?”陆少平拖长了调子,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眼神却意味深长。
他又看向阎埠贵那只藏在身后的手。
“三大爷,您这手…看著伤得不轻啊?这文化人的手,金贵著呢,可得小心点。”
阎埠贵老脸涨红,推了推歪掉的眼镜,眼神躲闪:“没…没事!劈柴不小心…劈柴不小心蹭了一下!”
“劈柴蹭的?”陆少平挑眉,嘴角那点笑意更深了。
“三大爷您真勤快,大晚上的还劈柴?”
阎埠贵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陆少平的目光又扫过傻柱那条腿:“傻柱,你这腿…看著也不利索?也是劈柴劈的?还是也摔茅坑里了?”
傻柱气得眼珠子瞪圆,拳头捏得嘎巴响,
可看著陆少平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再看看门槛上那刺眼的血印子,硬是憋著没敢动手。
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崴了!”
“哦!”陆少平拉了个长长的尾音,脸上的笑容灿烂得晃眼。
目光在棒梗、阎埠贵、傻柱几人之间来回扫视,语气轻快得能气死人。
“摔沟里的摔沟里,劈柴劈伤的劈柴劈伤,崴脚的崴脚…哎呀呀,真是巧了嘿!”
“你们这…这伤都赶一块儿去了?”
“跟我家那血印子、铁锈味儿…嘖嘖嘖,这时间点,可真他娘的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
最后一句,简直是往油锅里泼了一瓢凉水!
噗嗤!
人群里不知是谁,实在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又赶紧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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