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和眾禽兽怒懟,暴揍何雨柱!(2/2)

他堂堂二大爷,七级工,竟然被一群泥腿子工人当眾殴打,顏面扫地!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陆少平,你给老子等著。

老子跟你没完。

刘海中在心里恶毒地咒骂著,被保卫科的人半拖半架著,灰溜溜地消失在办公楼昏暗的灯光里。

只留下地上一滩污秽和空气中瀰漫的、久久不散的怨气。

但这事儿可没传回四合院里。

陆少平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踏实。

怀里揣著三百块巨款,肚子里油水满满,空间里粮仓都快堆满了,外面那些破事儿,关他屁事?

天刚蒙蒙亮,他就精神抖擞地醒了。

简单洗漱,换了身乾净的旧工装。

今天可是要领大奖的日子,得精神点。

揣好钱票,他哼著小调,拉开了自家小屋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刚迈出门槛,脚步就顿住了。

嚯,好傢伙。

中院当间,几个熟人正蔫头耷脑地戳在那儿呢。

许大茂顶著俩乌青发紫的大眼圈,活脱脱一只蔫茄子,昨儿那囂张劲儿早没了影儿。

秦淮茹头髮乱糟糟地挽著,脸上还带著没擦乾净的泪痕,眼神躲闪,不敢跟陆少平对视。

阎埠贵的眼镜腿歪了,镜片也裂了道缝,平日里那副斯文样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脸灰败。

傻柱倒是硬气点,拄著拐棍,但那张脸也黑得跟锅底似的,看陆少平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看这模样,八成是在保卫科熬了一宿,刚被放回来。

陆少平心里门儿清,脸上却故意露出点惊讶:“哟,几位,这么早?”

“保卫科的同志还挺体贴,这么快就让你们回来休息了?”

“昨晚谈心谈得挺深刻吧?以后可得注意点儿,这公家的茶水可没那么好喝啊!”

他这休息和谈心咬得特別重,傻子都听得出里面的讽刺。

许大茂最沉不住气,一听这话,那点憋屈全炸了:“陆少平,你少他妈在这儿阴阳怪气!要不是你…”

“我?”陆少平眉毛一挑,直接打断他,慢悠悠地踱过去两步。

“我怎么了?是我让你伸手抢公家的肉了?是我让你跟傻柱扭一块儿了?还是我让你抱著猪腿不撒手了?”

他每问一句,就扫过一个人,眼神跟刀子似的,颳得人脸皮生疼。

“有些人啊,就是记吃不记打。”

“自己手脚不乾净,贪心不足,栽了跟头,反倒怪起別人没把肉餵到你嘴里?”

陆少平嘖嘖两声,摇摇头:“这思想,得好好改造改造。”

秦淮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带著哭腔:“少平兄弟…你…你心也太狠了!”

“姐不就拿了你巴掌大点肉吗?至於让民兵抓我?我这脸往哪搁!”

“打住!”陆少平手一抬,根本不给她表演的机会。

“秦淮茹同志,你昨儿抢肉那劲头可一点都不含糊。怎么,现在知道哭了?晚了!”

“公家的东西,是那么好沾手的?想吃肉,自个儿想法子挣去,別总想著占別人便宜,还是占公家的便宜!”

这话又狠又毒,直接戳了秦淮茹的心窝子,她脸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阎埠贵扶了扶破眼镜,想摆出三大爷的谱儿,可底气实在不足:“陆少平,你…你说话注意点影响!都是一个院儿的……”

“影响?”陆少平嗤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

“你们昨晚上当著保卫科和民兵的面,抢肉抢得跟土匪似的,那才叫影响恶劣!”

“现在跟我讲影响?三大爷,您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公是公,私是私的道理都不懂?”

阎埠贵被懟得老脸通红,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傻柱拄著拐棍,呼哧呼哧喘著粗气,眼珠子瞪得溜圆:“姓陆的,你他妈得意个屁!”

“不就是走了狗屎运弄头猪吗?老子…”

“对对对。”陆少平立刻接上,脸上笑容灿烂。

“就是走了狗屎运,怎么了?这狗屎运能换来收音机,能换来自行车,能换来十斤肉三十斤棒子麵,还能涨工资!哎,你说气人不气人?”

他掰著手指头,一样一样数著,声音洪亮,生怕院里还有人没听见。

陆少平看著傻柱那憋得发紫的脸,只觉得浑身舒坦。

“羡慕啊?眼红啊?有本事你也走一个去啊!”

“哦,忘了,您这腿脚不利索,怕是走不动了吧?那就好好在家养著,少出来蹦躂,免得再摔著。”

“你!”

傻柱气得眼前发黑,拐棍都举起来了。

“怎么?还想动手?”陆少平眼神一冷,往前逼近一步。

“要我说还是咱一大爷觉悟高,昨晚还说要向我学习,要深刻检討呢!”

“怎么著,这一宿过去,检討全忘后脑勺了?”

“还是觉得保卫科的椅子太硬,坐得不舒服,又想起占公家便宜的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