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沦为阶下囚,月祭与净面者?(1/2)
“净容院是什么地方?”曹少璘直接问道,声音儘量保持平静,“也和这个净身洞一样吗?给人美容?”
石巴正专注地將曹少璘之前蹭掉那块区域,重新涂抹匀称些,闻言斜了曹少璘一眼,眼里混杂著不耐烦和深深鄙夷。
“就是专门治疗你们这种丑人的地方。”他说著露出嫌恶的表情,“不过听说那几个人顽固得很,死活不肯接受治疗。”
对得上时间,曹少璘几乎可以確定,那极可能就是曹澜一行人。
他强压住急切的心情,继续套话:“探郎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没涂泥的人?”
石巴说到这里,猛地闭上了嘴。
他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尤其是在不久前刚被眼前这个丑人蹭掉过脸上泥,差点在大人物面前丟人现眼的前提下。
想到这,石巴对曹少璘的怒气重新翻涌上来,眼神瞬间又变得极为不善,充满了警惕和疏远。
“问那么多做什么?还想在村里待著就別问!”石巴猛地直起身,恶狠狠地瞪了曹少璘一眼,“村长只让我带你们净身,没让我说这些。”
“快走吧,天快黑了,村里要举行月祭,你们这样的丑人必须待在屋里不许出来。”
马国成嗤笑一声:“老子还不想看你们这群泥猴子跳大神呢!”
“你!”石巴气得满脸泥浆都在抖动,但碍於这两人是自己找回来的,探使又还在村里,只能愤愤地转身带路。
三人沿著另一条泥泞小路返回村子。
夕阳西下,村中央的空地上已经燃起篝火,几十个脸上涂著各色泥浆的村民正忙碌地布置祭坛。
看到曹少璘二人,他们纷纷投来嫌恶的目光,有几个孩子甚至被嚇得躲到大人身后。
“快走快走!”石巴催促道,“月祭前必须把你们关好。”
初到雾源村,曹少璘便注意到,这些村民脸上的泥浆图案各不相同,有的涂成条纹状,有的则是斑点,似乎代表著某种身份区別。
而石巴脸上的泥浆是简单的黑红各一半,看起来是最普通的样式。
“石巴。”曹少璘突然问道,“你们村里谁的泥浆图案最复杂?”
石巴脚步一顿,警惕地回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而已。”曹少璘装作漫不经心,“我看村长脸上的图案就很特別。”
“那当然!”石巴的语气带著敬畏,“村长的泥浆是祖传配方,能保佑全村平安。”
他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正在指挥村民的村长:“看到没?那种高贵的青金色泥浆,只有村长能用,其他人涂了就是褻瀆神灵。”
曹少璘仔细观察,发现村长石天脸上的泥浆確实与眾不同,在火光下泛著金属般的光泽,图案也比其他人复杂许多,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
而且没记错,探使脸上的鬼画符,也是这顏色的。
“那探郎的呢?”曹少璘继续打听。
“別提那个!”石巴突然打了个寒颤,加快脚步,几乎是推著两人前进:“到了,你们今晚就住这儿。”
眼前是一间低矮的茅草屋,比村里其他房子更简陋,门口站著两个村长家门口见过,脸上涂著青泥的守卫,显然早已等候多时。
“看好他们。”石巴对守卫吩咐道,“月祭结束前不许放出来。”
说完便匆匆离去,背影很快消失在渐浓的暮色中。
守卫將两人推进屋內,厚重的木门在身后“砰”地关上。
屋內漆黑一片,只有门缝透进一丝微弱的火光。
“他娘的!”马国成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抹了把脸上的泥浆,“咱们真要在这鬼地方当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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