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太子:「槛儿,你辛苦了。」「庆昭帝」(1/2)

今日儿子满月礼,太子放假不当差,但等到忙完前朝的一摊事也到傍晚了。

骆峋让把晚膳摆到宋良娣那边去,他自己回来则先到元淳宫洗漱收拾。

他爱洁,若是没有要紧事,不管何时从哪回来做的第一件事都是洗漱。

而自打槛儿生產,骆峋更是注重清洁。

皆因莫院判说了,產妇与新生儿的身子俱弱,身边的人应时刻保持整洁,以免他们被沾上不洁之物染病。

骆峋在外跑一天。

即便身上瞧著再乾净,也少不得有尘土,兴许还有別人没有发作的病气。

所以如今他都是先在元淳宫洗一遍,若有需要再去槛儿那边擦拭一遍,保证浑身连头髮丝儿都一尘不染。

收拾完过去,晚膳掐著点儿摆好。

槛儿早能下地正常走动了。

虽然谨慎起见周嬤嬤还是不建议她去外面见风,但像是正房到厢房这样的短距离,亦或是在厅堂里活动。

保暖措施做好了倒也没事。

因此骆峋一来,便见槛儿在正房晃。

等他行至台阶,她看到他了,神態肉眼可见地明媚起来,疾步朝他迎过来。

骆峋在门前褪下薄披风。

刚进屋,哪知面前的人忽然对他盈盈一拜,和从前別无二致地向他行礼。

骆峋正欲蹙眉。

就听她说了句“妾身给殿下请安”,语气之轻快俏皮,儼然在逗趣。

骆峋微绷的唇角鬆了松,“作怪。”

槛儿挽住他的胳膊。

“这不是殿下免了我这么长时间的礼,我得练练嘛,可不能哪天规矩错了。”

骆峋便想她错的规矩还少?

早先想著等她生產完再与其说说,眼下她月子没坐满,便待她坐满再说。

照旧一人月子餐,一人正常晚膳。

只不同於以往完全的食不言。

现在两人吃饭偶尔对上眼神,槛儿会拿侍膳的筷子给太子爷夹她自己觉得不错的菜,推荐太子爷吃。

骆峋就將这一点也记在要和槛儿说的规矩里了,不过吃倒是吃了。

他做不出夹菜的举动,只逢上他的膳里有槛儿能吃的,会示意人摆到她面前。

也算是潜移默化的改变。

槛儿今天从暖阁搬到臥房了,太子爷果然履行了他十多天前的许诺。

留下陪宋良娣。

时隔一个月重新睡到一起,两人似乎都有种久违了的感觉,想和对方挨著。

骆峋便平躺著,像早先那般將槛儿捞到他身上趴著,槛儿自个儿寻舒服的姿势。

但寻了会儿,她按了按男人的胸膛和腰腹。

骆峋滚了滚喉,捏住她的手。

“作甚?”

槛儿抬头看他,眼神似嗔非嗔似羞非羞,丰盈脸颊在烛光下泛著粉润的光。

“您身上好硬,殿下自己摸摸看。”

骆峋:“……”

他没事摸自己作甚?

“以前有这样过,”太子爷矜持地提醒道,侧身作势將身上的人放下去。

槛儿挡住他的动作。

就势攀著他的肩往上蹭。

最后偎在太子颈侧,咕噥道:“以前没生,现在生了,您没感觉有什么不同?”

骆峋感觉到了。

方才把她捞到身上就有所察,他刻意忽视,可他並不知道她会趴得不舒服。

此刻听槛儿一提。

骆峋只觉胸膛上被她挨著的地处似火在烧,蔓延至他的耳根与脸上。

好在太子爷不是会脸红的体质,耳垂与耳尖的红不显眼,槛儿没注意到。

“那躺下来。”

骆峋拍拍她的肩,神情和语气与平时无异。

槛儿扭了扭,“这样侧著就舒坦了。”

骆峋:“……”

说硬的是她,说舒坦的也是她。

罢。

莫院判有言,月子期间的妇人惯是善变。

骆峋转移话题,滤过朝堂上的一些机锋,说起早上曜哥儿被赐名时的表现。

银竹和海顺早上那会儿都只能在殿外侯著,所以槛儿只看过记有曜哥儿名字的纸笺,不知儿子的表现。

虽然这会儿太子言简意賅,但她的脑海里还是想像出了当时的画面。

槛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多时收了声,她撑起身子看著男人的俊脸,“殿下幼时也这般沉稳吗?”

竟调侃起他来了。

胆子真是愈发见长。

骆峋面部表情地抬手,在槛儿越渐养得水灵软嫩的脸颊上捏了两下

槛儿刚要配合喊痛。

太子鬆了手,却是转捏为抚,那双看著她的凤眸似是忽然幽暗得不见底。

很深沉,不同於想行那事时带著火的侵略性和恼怒时看透人心的犀利。

而是一种说不出的。

犹如一池深渊,让人猜不透看不明,但深陷其中也不觉得冷不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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