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她可以你为什么不行(1/2)

“还觉得不够丟脸吗,还不快走?”

陆喻州靠著桌沿坐下,见姜元寧要接良玉递过来的酒,顿时喘著粗气將手边的酒盅狠狠摜到了地上。

酒盅四分五裂,碎瓷飞溅,姜元寧惊呼一声往旁边躲了躲。

她被良玉温声哄著,顿时感觉在他面前丟了脸面。又觉得陆喻州听不得姜稚被人贬低,故意在拿她撒气。

顿时偏了偏头讥讽道:“夫君跟我置什么气,难道也想学宋世子怜香惜玉?可惜我那二妹妹自视甚高,连宋世子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瞧得上夫君。”

陆喻州冷然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姜元寧轻蔑一笑,先出声遣退了四喜和婆子,又施施然在绣墩上坐了下来。

“我胡说?夫君怕是还不知道二妹妹与宋世子做的好事。”

“喻兄,有话好好说,同夫人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这样一个美人儿,你也捨得。”

良玉笑著在姜元寧身边坐下,借著放置酒盅的功夫,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到姜元寧的手背,惹得她恼怒一嗔。

灯下看美人自是万种风情,良玉不由的呆了呆。

这副模样惹得姜元寧娇笑出了声。

像受到鼓励一般,良玉粗言秽语地將姜稚贬的一文不值。

听得姜元寧心中快意极了,脸颊生晕,更添春色。

见陆喻州面无表情的看著不说话,姜元寧又举止温婉贤淑的替他倒上了酒:“夫君不知,今日二妹妹与宋世子拉拉扯扯在迴廊私会,恰好被徐姑娘撞了个正著。可怜徐姑娘一腔真心错付,顿时想不开就撞了墙,现在人还在府中躺著不知生死。”

姜元寧歪著头將侧脸的髮丝撩到耳后,露出了修长的脖子:“我那二妹妹可是极有手段的。前有沈朗,后有宋昭,都被她害得家破人亡沾上人命。也亏得谢宴辞是龙子凤孙,要不然怕是一样的下场。”

“所以,夫君应该庆幸,你娶的人是我。”

陆喻州五指拢紧了杯盏,掩下阴鬱的神色。见姜元寧被良玉逗得娇笑连连,驀地也跟著笑了一下,一口將杯中的酒饮尽。

看见陆喻州这个模样,姜元寧也没有在意。

良玉眼前只有小美人娇艷欲滴的红唇一张一合,早已心痒难耐,话也没听进去多少。

但他三言两语就拿捏住了姜元寧,边附和著贬低姜稚,边油嘴滑舌地哄著她喝下两杯酒。

“庶女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个庶女,比不上夫人万分之一。”

姜元寧越发得意,甚至带著几分醉意嚷道,有朝一日定要看著姜稚不得好死,在她脚下摇尾乞怜。

果然最毒妇人心。

良玉暗地里嘖嘖了两声,下一秒倾身接住要跌下绣墩的姜元寧。

先是伸手在她光滑无瑕的脸庞上抚了两下,油嘴滑啥道:“好夫人,莫不是喻兄平日房事上满足不了你,怎好端端地跑我怀里来了。”

说罢还哂笑著看了陆喻州一眼。

姜元寧一个激灵,陡然清醒。才发现自己被良玉搂在怀里。

陌生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避无可避,她挣扎起来:“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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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开始昏沉,愈挣扎,眩晕的感觉愈发强烈。

不过是两杯酒,这酒还是姜元寧自己备下的,她心中有数。

何况她並不是滴酒不沾,及笄时曾和王氏喝过两杯,也不曾像现在这般醉的厉害。

身上发热,口乾舌燥。

姜元寧这才后知后觉起来,酒被人下了药!

可惜为时已晚,如今药效发作,她觉得四肢软绵无力,只能倚靠在良玉的怀里。

“救,救我夫君。”

她伸手想拉陆喻州的宽袖,却被良玉捉住在唇边亲了一口。

“夫人,你好香啊。”

姜元寧噁心得面色青白,奈何挣脱不开。只能由著良玉撕碎了身上的裙裳。

怀香暖玉,良玉按捺不住了,也不挑地方,抱著人就往食案上推去。

碗碟掉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陆喻州仍是稳稳坐著,像是看不见良玉的所做所为。

姜元寧睚眥欲裂,双眼恨的几欲滴血。

“为什么——为什么——”

良玉不耐烦,將扯下的肚兜用力塞到姜元寧嘴里。

她仰著脖子,发间的玉簪掉在地上碎成两截。

食案晃的厉害,书房里只能听良玉粗重的喘息,和姜元寧破碎的呜咽。

行到一半时,良玉忽然停下来,侧脸看向陆喻州,不怀好意的笑道:“喻兄一起?”

陆喻州喉头滚动了两下。脸色难看的厉害,眼中却像是有两簇火,亮的惊人:“良兄自便,不用管我。”

月色清霜照在地砖上,枝木摇晃影子如水中藻动。

一直到蜡烛快要燃尽,摇晃的桌案终於停了下来。

一只雪白的手臂无力的垂下,手腕处有带著血跡的咬痕。

良玉一脸饜足,翻身而下,系好了衣带。

见陆喻州一直一声不吭的忍到现在,不由的面露满意之色,颇有深意地在他肩头拍了拍。

“喻兄的夫人也是个尤物,想必不比那姜稚差,何必日日惦记著別人家的妾。”末了,还嘆道:“可见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陆喻州没了耐性,紧皱眉头:“与你无关。”

良玉快活够了也不计较,哈哈笑了几声:“那喻兄就候著好消息吧,告辞了。”

屋內浮光暗涌,曖昧之息还来不及散去,充斥在每一处角落。

陆喻州看著衣不蔽体的姜元寧,她嘴唇被咬破,脸上和脖子上都是挣扎留下的青紫红痕。

直到良玉离开,她才慢腾腾的从桌上爬起身。

接著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陆喻州脸上。

一个耳光之后,又用尽力气扑到他的身上,发了疯般的去挠去咬。

接著跌落在地,捂著脸哭了起来。

“这是陆府!我是你陆喻州的正房夫人,你为何纵容他玷污我的清白,为何不阻拦他!”

她字字泣血般的控诉,陆喻州没有丝毫动容。他稳稳的坐著,居高临下的模样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生人。

“良玉手中有八策论,仅他一人独有。来日若想高中,这本书我必须要得到。”

“做为交换,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与你温存一回。”陆喻州语气平常的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陆喻州!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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