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被人利用(2/2)

刘海中此刻不敢再怀疑他的话。

“我说,胡队长,我全说。”

“其实我是一时衝动,都是那个该死的李建设欺人太甚。”

“同样是院里的大爷,他说话一言九鼎,我却被人嘲笑。”

“为了间房子,我求了他不止三次,他却不给我面子,还让我发扬风格,把房子让给別人。”

“他家就两口人,却占著两间房。”

“我家五口人,三个儿子,大儿子眼看就要结婚了。”

“我怎么能跟他比清高?”

刘海中边说边哭。

到了这地步,还不忘说李建设的坏话。

刘海中在抱怨中,道出了自己实施罪行的经过。

令人意外的是,他虽然承认了罪行,却没供出易中海。

一人承担了所有责任。

“都说完了?”

“还有没交代的吗?”

胡浩荡点燃一根烟,像听故事般听完刘海中的供述,才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都说了,全说了。”

“一句没敢隱瞒。”

刘海中说著,又哭了起来。

早知道要坦白,还不如早点说了。

挨了诸多拳脚,真是冤枉。

“你之前都在干嘛?非得挨顿打才乐意?”

“小赵,去开门,跟杨厂长他们说一声,案子结了。”

胡浩荡隨手掷掉菸头,自椅上起身,对小保安吩咐道。

小保安应了一声,前去开门。

走廊外眾人已等候多时,屋內惨叫声已息多时,按理应已招供。

可为何迟迟未开门?

正思量间,门由內被人推开。

小保安立於门內,向杨副厂长稟报:

“杨厂长,犯人招了。”

其实,刘海中目前仅是嫌疑人身份,尚未定罪。

但在这时代,这些细节已无关紧要。

杨副厂长轻应一声,步入后厨。

其余人也或跟进厨房,或围於门外,探头向內张望。

刘海中蜷缩在地,满身狼狈。

尤其腰腹、手腕、颈部等**部位,烫伤触目惊心。

“哎,真惨。”

“老胡这手真狠。”

“谁说不是,这胖子也真能扛,折腾成这样才说实话。”

“那当然,他连厂领导都敢惹,狠著呢。”

眾人议论纷纷,皆对刘海中的忍耐力感到惊讶。

李建设亦心生佩服。

本以为此人一无是处,不想在挨揍方面颇有天赋。

“老实交代,跟杨厂长把你乾的坏事都说清楚。”

胡浩荡踢了刘海中一脚。

刘海中嚇得浑身一抖,带著哭腔说:

“杨厂长,我有罪。

为报復李建设,我趁进后厨与傻柱打招呼时,往蘑菇里撒了泻药。”

“我现在后悔极了,知错了。”

“但我本意真不是要害领导们,只是想嫁祸李建设,看他倒霉而已。”

“杨副厂长,求您饶了我吧。”

“求求您了。”

刘海中痛哭流涕。

杨副厂长冷哼一声,对刘海中的境遇毫无同情。

李建设眉头紧锁,质问刘海中:“你给领导们下的什么药?”

刘海中面露难色,但在胡浩荡的注视下,不得不实话实说:“是泻药。”

李建设进一步追问:“你確定?不是別的药?”

刘海中怯懦地回答:“確定,別的药我可不敢往领导菜里放。”

此言一出,引来一阵嘲笑。

眾人心想,泻药就敢放,別的药反而不敢?要知道,那可是全轧钢厂的领导,包括大领导都在场。

唯有李建设神色凝重,心中思索。

系统提示不会出错,蘑菇菜里肯定是耗子药,但刘海中的表情又不似作假。

以刘海中的胆量,他应该也不敢用耗子药毒害领导。

那么,是否有可能他买错了药?或者,他是被人利用了?

正当李建设深思之际,身后突然传来惊呼:“快看,”

“刚吃药的”

这一声惊呼,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泻药能**老鼠?这简直匪夷所思!

李建设严厉地质问刘海中:“你还说是泻药?外面的老鼠吃了你放的药死了,你到底还隱瞒了什么?”

刘海中慌张辩解:“真的,我放的是泻药。

胡队长,杨厂长,我没撒谎啊。

这老鼠怎么死的,我一点也不知道。”

刘海中也感到困惑,他確实放的是泻药。

如果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放。

胡浩荡怒斥道:“你这胖子嘴真硬,到现在还不说实话。

不给你点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厉害的。”

老鼠的死,说明下的绝非泻药,至少是小剂量的烈性**。

刘海中已被整治得如此悽惨,竟还敢编造谎言,这让胡浩荡不禁对他的倔强生出几分敬意。

他向身旁的小保安示意,小保安心领神会,迅速从灶台下抽出一把火钳,將把手递给了胡浩荡。

“还撒谎?你到底说不说实话?说不说?”

胡浩荡这次动了真格,一把將火钳戳向刘海中的脸庞。

在场眾人皆被这残忍的一幕震惊得瞠目结舌,有人甚至掩目不敢直视。

“啊啊啊啊,我真的没撒谎,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真的不敢啊。”

“我明白了,我知道**了。”

“是易中海!”

“是易中海给我的药,他陷害我。”

刘海中终於恍然大悟。

若那药真是那般可怕之物,那唯一的可能便是易中海**了他,用那物冒充泻药。

这个老易,竟如此阴狠。

这哪里是只想陷害李建设,分明是想置所有人於死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