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牙有点酸(1/2)

陆寧像无根的浮萍般虚浮摇晃,绵软的身子几乎要顺著冰凉的玻璃滑坠。

她仰起脖颈时,眼尾凝著的泪珠刚要滚落,便被裴时礼吮走,舌尖扫过泛著水光的肌肤,將战慄的电流顺著神经末梢点燃。

鼻尖沁出的汗珠在暖光下晶莹剔透,隨著急促的喘息在白嫩的天鹅颈间蜿蜒出湿痕。

裴时礼的指腹擦过她湿润的睫毛,滚烫的掌心托住她后颈,强迫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自己猩红的眼底,他的声音里裹著浓重的情慾:“阿寧,喝醉的时候,你会叫我什么?”

陆寧的意识被情慾搅得支离破碎,变的恍惚,只能无意识地摇头。

男人沙哑的声音充满著蛊惑:“阿寧,叫我。”

“...裴时礼..”

“不对。”

“唔...我,我不知道。”陆寧的嗓音有些破碎。

“老公,喝醉了你叫的是老公。”

“老公。”这会儿的她比喝醉了时还要听话,染著情慾的嗓音脱口而出。

“嗯。”裴时礼闷哼著將脸埋进她汗湿的肩窝,猩红眼底翻涌的慾念几乎要將两人吞噬。

“好乖。”他奖励她。

冰凉的玻璃贴著后背,折射的光斑在两人纠缠的倒影上明明灭灭,恍惚间竟分不清那些晃动的光点,是窗外的霓虹,还是体內翻涌的灼热。

.......

次日。

陆寧醒来的时候差点下不了床,只觉得整个大腿內侧都泛著酸,双腿触地的瞬间,她忍不住轻皱眉头嘶了一声。

昨晚的裴时礼。

像一只不知饜足的饿狼。

她一整晚,都被他翻来覆去.....

走到浴室洗了把脸,才终於清醒了些。

透过盥洗台上的镜子,陆寧看到了自己脖颈间的痕跡。

指尖抚过脖颈处细密的齿痕时,记忆里男人沙哑的诱哄,失控的喘息,连同玻璃上斑驳的光影,都在脑海里翻涌。

裴时礼回臥室没看到陆寧,径直进了浴室,他走到陆寧的身后圈住她,低头在她白净的脸蛋儿上亲了下。

“醒了?”

陆寧幽怨的眼神透过镜子传递给在她身后的男人。

裴时礼沉沉笑了两声,连眼底都闪著饜足后的愉悦。

昨晚的他,是有点过分。

他承认。

但不可否认,滋味也是真的...

好。

裴时礼低头靠在她的脖颈,脸上没多少诚意的道歉:“下次我轻点。”

陆寧翻了翻白眼。

就如同昨晚的最后一次一样,信了他的鬼话。

裴时礼把一套乾净的洗漱用品给她拿进来:“早餐已经送来,等吃完带你出去逛逛。”

陆寧看他:“你不忙了?”

忙,怎么不忙。

他很早就起床,把应该一上午处理完的工作压缩在了一个半小时內,有几个人是在睡梦中接到他的电话。

但这些他都没跟陆寧说:“这两天陪你。”

她为他来了港城,他不可能丟下她。

港城的早茶一绝,加上昨晚运动消耗过大,陆寧今天早餐吃的比平时的份量多了不少。

吃饱后就想喝杯咖啡,想喝他亲手煮的咖啡。

陆寧端著牛奶杯没喝,水眸看向裴时礼。

裴时礼约了一个老中医,想具体给陆寧调理下身体,但那人最近在国外旅游,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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