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签订盟约？（2/2）

王忠点点头，转身离开天牢。朱元璋望著牢顶的铁窗，眼里闪过一丝疯狂。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必须抓住。

济南城的议事厅里，张皓月正在和察哈尔部的首领巴图商量对策。巴图是个四十多岁的蒙古人，身材魁梧，手里握著把弯刀。

“张元首，”巴图喝了口酒，笑著说，“瓦剌的马哈木已经逃回草原了，我派了两万骑兵，跟著他们，只要他们敢再南下，我就杀了他们！”

张皓月笑了笑，举起酒杯：“多谢巴图首领。等咱们打跑了朱棣和马哈木，我就和你签订盟约，新大明和察哈尔部，永远是朋友。”

巴图点点头，刚要喝酒，突然有人闯进来，是王二麻子。

他手里拿著个箭筒，脸上带著急色：“元首！应天来急报，朱元璋在天牢里搞事，他派徐辉祖去了徐州，想炸了徐州的水关，断了咱们的粮道！”

张皓月的脸色瞬间变了。

徐州的水关是新大明的粮道必经之路，要是水关被炸了，粮队就无法通过，济南城和应天城都会断粮。

“巴图首领，”张皓月站起来，“麻烦你带一万骑兵，去徐州支援。我带著人，去应天天牢，解决朱元璋的阴谋。”

巴图点点头，立刻站起来：“没问题！我这就出发！”

张皓月和巴图兵分两路，一路往徐州去，一路往应天去。他知道，这是朱元璋最后的阴谋，他必须阻止朱元璋。

应天城的天牢里，朱元璋正坐在草堆上，手里捏著个小布包。布包里是半块炸药，是王忠从徐辉祖那里拿来的。

他要等张皓月回来，和张皓月同归於尽。

“陛下，”王忠走进来，脸上带著急色，“张皓月已经快到应天了，徐辉祖在徐州被巴图的骑兵拦住了，水关没被炸成。”

朱元璋笑了笑，打开布包，露出里面的炸药：“没关係。张皓月来了正好，我要让他知道，就算我死了，朱家的江山，也不会落在他的手里。”

就在这时，天牢的门被推开，张皓月走了进来。他看著朱元璋手里的炸药，脸上带著平静。

“朱元璋，”张皓月说，“你以为这样就能贏吗？就算你死了，新大明也不会倒。百姓会继续种地，继续生活，他们会忘了朱家，忘了皇帝。”

朱元璋没说话，只是点燃了炸药的导火索。导火索滋滋地冒著烟，眼看就要烧到炸药。

张皓月没动，只是看著朱元璋：“你这辈子，都在为权力活著，为朱家活著，可你从来没有为百姓活过。你杀了那么多贪官，却忘了，最贪的人，是你自己。”

朱元璋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他想起洪武三年，他在凤阳田埂上，和老农一起吃麦糠窝头的日子；想起黄河决堤时，他亲自扛沙袋的日子。那些日子，他是真心想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我……”朱元璋的声音发颤，导火索已经烧到了尽头。

就在这时，王忠突然衝过来，打掉了朱元璋手里的炸药。炸药掉在地上，“轰隆”一声炸了，王忠用身体挡住了爆炸的碎片，倒在了地上。

“陛下，”王忠的嘴里流著血，“別再错了……百姓……需要的是好日子，不是皇帝……”

朱元璋看著王忠的尸体，突然老泪纵横。他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张皓月走到朱元璋身边，看著他：“朱元璋，你输了。不是输给我，是输给了百姓，输给了民心。”

朱元璋瘫坐在地上，没说话。他望著天牢的铁窗，外面的阳光洒进来，照在他的脸上。他知道，朱家的江山，彻底完了。

济南城的广场上，百姓们正在庆祝胜利。朱棣被巴图的骑兵抓住了，马哈木逃回草原后，被察哈尔部的骑兵追杀，最后死在了草原上。朱元璋被关在天牢里，再也没有力气搞阴谋了。

张皓月站在高台上，手里握著锈柴刀，对著百姓们大喊：“乡亲们，咱们贏了！朱棣被抓了，马哈木死了，朱元璋的阴谋也失败了！从今天起，新大明再也没有皇帝，再也没有王侯！咱们百姓，就是这天下的主人！”

百姓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音传遍了济南城的每一个角落。张皓月看著百姓们的笑脸，心里充满了温暖。他知道，这场战斗还没结束，还有很多挑战在等著他，但他不怕。因为他有百姓，有民心，有这千千万万愿意为美好生活奋斗的人。

“朱元璋，朱棣，你们儘管来。”张皓月的声音在广场上迴荡，带著前所未有的坚定，“只要有百姓在，有这民心在，你们就永远贏不了。这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是新大明的天下！”

广场上的欢呼声越来越响，飘向了远方，飘向了新大明的每一个角落。

……

应天城的天牢地砖缝里，藏著朱元璋用指甲刻了半月的密信。

那是块被血浸软的榆木片，上面歪歪扭扭的“燕归、火起、民乱”六个字，正被狱卒老陈用米汤一遍遍浸透。

这是洪武年间锦衣卫的“密传术”，米汤能让木头里的字跡显形，晒乾后又恢復原样，比任何油布包都隱蔽。

老陈是朱元璋的“死棋”，洪武十二年就被安插进天牢当狱卒，连王忠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此刻他蹲在草堆旁，假装给朱元璋换草，指尖飞快地將榆木片塞进腰带：“陛下，徐辉祖在徐州被擒前，已將『轰天雷』图纸藏进云龙山石窟，只等燕王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