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棒梗偷鸡？不，这是我送秦姐的年礼！（1/2）

何雨柱揣著剩下的那个白面馒头，感觉兜里不是粮食，是沉甸甸的希望。他哼著不成调的“咱们工人有力量”，迈著六亲不认的步伐在中院溜达，眼神跟探照灯似的扫射。

【洞察之眼，启动！】他意念集中，目光扫过正在水槽边假装洗衣服、实则偷瞄各家各户的秦淮茹。

【目標：秦淮茹】

【综合评分：65】

【当前状態：飢饿值中等，算计值满格，正在寻找下一个『饭票』切入点。】

【系统评价：风险提示！小额投资尚可，大额请谨慎！】

“嘖，还是65，看来得开发新客户。”主角有点小失望，但苍蝇腿也是肉，他琢磨著晚上是不是再“投资”一个窝头试试水。正想著，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小身影，鬼鬼祟祟地从后院方向溜过来，怀里鼓鼓囊囊，脸上还带著点油光。

棒梗！贾东旭的好大儿，四合院未来的盗圣！

这小子怀里揣的啥？那形状……臥槽！鸡？！

主角脑子里“叮”一声，警铃大作！原著里坑死傻柱的名场面——许大茂丟鸡事件，要上演了！时间点也对得上，许大茂昨天刚下乡放电影回来，肯定带了土特產！

棒梗显然也看到了傻柱，小脸一白，做贼心虚地就想往家窜。

“站住！”主角一声低喝，三步並作两步就躥了过去，一把薅住棒梗的后脖领子。“小兔崽子，怀里揣的什么好东西？拿出来让傻叔瞧瞧？”

棒梗嚇得一哆嗦，挣扎著：“没…没什么！傻柱你放开我！”

“没什么？”主角冷笑，手上一使劲，棒梗怀里那只被扭断了脖子、还带著点余温的老母鸡就露了出来，鸡毛上还沾著点酱油渍？“嗬！许大茂家的芦鸡？行啊棒梗，手艺见长啊？都学会吃独食了？酱油哪儿偷的？”

棒梗被戳破，又急又怕，梗著脖子：“你…你胡说！这是我捡的！”

“捡的？你咋不捡个金元宝回来？”主角嗤笑，脑子里却转得飞快。按原著，傻柱替棒梗背锅，赔了五块钱还被许大茂记恨一辈子。现在？呵呵，时代变了！

【叮！检测到关键剧情节点！请宿主做出选择：】

【a：替棒梗背锅，获得『冤种』称號，剧情惯性+10%。】

【b：揭发棒梗，获得许大茂短暂感激，但彻底得罪贾家，秦淮茹评分-10。】

【c：骚操作（自行发挥），系统將根据效果给予特殊奖励！】

这还用选？主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自认为）的弧度：“系统，我选c！看哥给你表演个『化鸡粪为金坷垃』！”

他鬆开棒梗，但没让他跑，压低声音，脸上却挤出一种“恍然大悟”加“欣慰”的复杂表情：“哦——！我明白了！棒梗，你小子行啊！知道心疼你妈了？这是特意给你妈弄的『年礼』？傻叔错怪你了！好孩子！”

棒梗：“？？？” 他懵了，傻柱今天吃错药了？不仅没骂他，还夸他？

主角不由分说，一把抢过那只可怜的芦鸡，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嘴里还大声嚷嚷起来，生怕別人听不见：“秦姐！秦姐快出来！看看你家棒梗多孝顺！知道快过年了，特意『弄』了只鸡给你补身子！这孝心，感天动地啊！”

他这一嗓子，半个中院都听见了。

秦淮茹正在屋里盘算怎么开口“借”粮呢，闻言一愣，赶紧跑出来。看到主角手里拎著的鸡，再看看儿子棒梗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她脑子嗡的一下！这鸡……看著怎么那么像许大茂家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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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你…你胡说什么呢！”秦淮茹脸都白了，赶紧想捂主角的嘴。

可惜晚了。

“谁他妈偷我的鸡？！”一声悽厉的公鸭嗓子嚎叫划破四合院的寧静。只见许大茂穿著条秋裤，趿拉著鞋，气急败坏地从后院冲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主角手里那只眼熟的芦鸡。

“傻柱！是你！是你偷了我的鸡！”许大茂眼珠子都红了，指著主角的鼻子就骂，“好你个傻柱！平时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偷鸡摸狗！这鸡是我昨儿从红星公社带回来的！准备留著过年！你赔我鸡！”

好戏开场！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也被惊动，披著衣服围了过来。看热闹的邻居也迅速聚拢，指指点点。

主角面对许大茂的指控，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慌张，反而露出一种“你冤枉好人”的委屈和“我做好事被误解”的痛心疾首！

“许大茂！你放什么屁呢！”主角声音比许大茂还高八度，把手里的鸡往秦淮茹怀里一塞，动作那叫一个自然流畅，“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我偷的吗？这是人家棒梗『孝敬』他妈的『年礼』！我看孩子一片孝心，帮忙拿一下，怎么就成了偷你的鸡了？你家的鸡有记號啊？”

秦淮茹抱著那只烫手山芋般的鸡，接也不是，扔也不是，脸一阵红一阵白。棒梗更是缩在秦淮茹身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放屁！棒梗一个孩子，哪儿弄来的鸡？就是你偷的！”许大茂跳脚，唾沫星子乱飞，“壹大爷！贰大爷！叄大爷！你们可都看见了！人赃並获！傻柱偷鸡！必须严惩！”

易中海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本能地觉得这事儿有蹊蹺，傻柱虽然浑，但偷鸡摸狗的事还真没干过。可这鸡……確实在傻柱手里。

“柱子，这到底怎么回事？鸡是哪来的？”易中海沉声问道，试图掌握局面。

主角等的就是这句！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切换成“老实人受委屈”的表情，带著点憨厚的倔强：“壹大爷，各位邻居！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直！这鸡，是棒梗这孩子，看他妈辛苦，不知道从哪儿『寻摸』来的，说是给秦姐的『年礼』！我碰巧看见了，孩子怕挨骂，央求我帮忙拿给他妈。我寻思孩子一片孝心不容易，就帮了把手！这怎么到了许大茂嘴里，就成了我偷鸡了？我何雨柱再穷，也不至於偷他许大茂一只鸡！”

他这番话，避重就轻，巧妙地把“偷”换成了“寻摸”和“年礼”，重点突出棒梗的“孝心”和自己的“热心助人”。配上他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老实脸”，不少邻居开始嘀咕了：

“傻柱不像那种人啊……”

“棒梗那孩子……確实有点手脚不乾净……”

“许大茂平时就爱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