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贾张氏作妖？撑死你个老虔婆！（1/2）

何雨柱刚跨进四合院月亮门，贾张氏那极具穿透力的嚎叫就跟魔音灌耳似的，精准地轰炸著他的耳膜：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剋死我儿子还不够，还想饿死我老太婆啊！”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燉那么香的肉，也不知道孝敬孝敬老人！良心被狗吃了！”

“哎呦喂！我这把老骨头啊！活不了几天嘍！临死前就想吃口肉啊！都没人管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中院空地上，贾张氏盘腿坐在地上，拍著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得抑扬顿挫，极具韵律感。周围几家邻居门窗紧闭，显然是不想沾这老虔婆的晦气。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脸色煞白，又气又臊，拉也不是，劝也不是，急得直掉眼泪。

主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悠悠地踱步过去，脸上瞬间切换成“惊讶”和“关切”：“哟！贾大妈！您这是唱哪出啊？大冷天的坐地上，多凉啊！快起来快起来！”

贾张氏一看正主来了，嚎得更起劲了，三角眼死死盯著主角，仿佛要把他身上盯出个洞：“傻柱！你少在这儿假惺惺！我问你！你昨天燉的肉，香不香？你一个人吃得满嘴流油，心里就不亏得慌？我们老贾家，孤儿寡母，棒梗小当槐，个个面黄肌瘦！你就忍心？！”

秦淮茹赶紧上前想拉贾张氏：“妈！您別说了！快起来！”

“起什么起！”贾张氏一把甩开秦淮茹，指著主角，“傻柱！今天你要是不给碗肉来，我就坐这儿不起来了！让街坊四邻都看看，你何雨柱是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好一招“泼妇坐地炮”加“道德绑架二连击”！易中海家的门帘也掀开了一条缝，显然在暗中观察。

主角心里乐开了，脸上却露出极其“为难”的表情：“哎呀！贾大妈！您看您这话说的！我何雨柱是那种吃独食的人吗？昨天那肉……那不是厂里领导奖励的嘛！就剩那么一小碗，我……我还没捨得吃呢！想著……想著给聋老太太送去补补身子！” 他故意把“一小碗”和“聋老太太”咬得特別重。

贾张氏一听“聋老太太”，三角眼里的贪婪和嫉妒更盛了！那老不死的凭什么能吃肉？她贾张氏才是院里最该被孝敬的祖宗！她嚎得更凶了：“聋老太太？她一个孤老婆子能吃多少？！傻柱！你別糊弄我！你就是没良心！见死不救！哎呦喂！我的命苦啊……”

“行行行！贾大妈！您別嚎了！”主角像是被逼得没办法了，重重嘆了口气，一脸“肉痛”和“无奈”，“您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一点不给，显得我何雨柱真不是东西！这样吧！”

他转身往自己屋走，边走边“大声”自言自语：“唉！本来留著想解解馋的……算了！贾大妈年纪大了，想吃口肉……我……我忍痛割爱了！”

很快，主角端著一个大海碗出来了。碗里装著满满当当、油光鋥亮、颤巍巍的红烧肉！那浓郁的酱香、肥肉特有的油润光泽，瞬间盖过了贾张氏的嚎叫，霸道地占据了整个中院的空气！

咕咚！不知是谁咽了口唾沫。

连躲在门后的易中海都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贾张氏眼睛都直了！像饿狼看到了肥羊！她“噌”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哪里还有半点“虚弱”的样子？动作麻利得像个二十岁小伙！一把就抢过主角手里的大海碗，死死抱在怀里，生怕別人抢了去！

“算你傻柱还有点良心！”贾张氏贪婪地吸著肉香，三角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嘴里还不忘“敲打”一句，“早这么懂事不就好了！” 说完，抱著碗，扭著肥胖的身子，像打了胜仗的將军，趾高气扬地回了贾家，“砰”地关上了门。

秦淮茹看著婆婆那副贪婪的嘴脸，再看看傻柱脸上那“忍痛割爱”实则隱隱带著一丝……古怪笑意的表情，心里那股不安感更强烈了！她想说什么，主角却摆摆手，一脸“大度”：“秦姐，没事！贾大妈想吃就让她吃吧！邻里邻居的，一碗肉算啥！” 说完，也转身回了屋。

贾家屋里。

“奶奶！肉！我要吃肉！”棒梗和小当槐早就被肉香勾得眼睛发绿，围著贾张氏直转悠。

“滚一边去！小兔崽子！这是傻柱孝敬我的！”贾张氏护食得像只老母鸡，一屁股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足有麻將块大小、几乎全是白肥膘的红烧肉，看也不看，直接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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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肥腻的油脂瞬间在口腔里爆炸！那极致油润、入口即化的肥肉口感，混合著浓郁的酱香和色焦香……贾张氏幸福得差点晕过去！多久没吃过这么过癮的肥肉了！香！太香了！

她完全忘了“分享”二字怎么写，也忽略了这肉似乎……肥得有点过分？筷子翻飞，专挑碗里最肥、最大块的肉往嘴里塞！一块、两块、三块……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油顺著嘴角往下流也顾不上擦！

棒梗和小当槐馋得直哭，秦淮茹看得心惊肉跳：“妈！您慢点吃！別噎著！给孩子们留点……”

“留什么留！都是我的！”贾张氏含糊不清地吼著，又塞进一大块肥肉，满足地咀嚼著，感觉人生达到了巔峰！

一大海碗，足有两斤多，几乎全是特意挑选的、肥膘超过七成的“特製”五肉！被贾张氏以风捲残云的速度，在不到二十分钟內，全部塞进了她那並不算大的胃里！

最后一块肉下肚，贾张氏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一股浓烈的肉腥混合著油腻的味道喷出来。她靠在椅背上，抚摸著滚圆如鼓的肚子，脸上是酒足饭饱的饜足：“舒坦……真舒坦……傻柱这王八蛋，手艺是真不赖……”

话音刚落！

“呃……”贾张氏脸色突然一变，眉头紧紧皱起，肚子里传来一阵沉闷的、如同擂鼓般的轰鸣！

咕嚕嚕——！

紧接著，一股难以言喻的、翻江倒海般的噁心感和剧烈的绞痛猛地从胃部炸开，直衝天灵盖！

“呕——！” 她猛地捂住嘴，但根本压不住！刚吃下去还没消化的、白的肥肉混合著胃液，像喷泉一样从她指缝里狂涌而出！油腻腥臭的呕吐物溅了一桌子一地！

“哇——！” 棒梗和小当槐被嚇得哇哇大哭。

秦淮茹也嚇得脸无人色：“妈！您怎么了？！”

“哎……哎呦……我的肚子……疼……疼死我了！” 贾张氏吐完，非但没有缓解，肚子里的绞痛反而变本加厉！仿佛有无数只手在里面疯狂撕扯、搅拌！她捂著肚子，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从椅子上滑下来，蜷缩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疼死我啦！救命啊！傻柱！你……你在肉里下毒！你要害死我啊！哎呦喂——！”

她一边打滚哀嚎，一边感觉下腹部一阵难以抑制的翻腾和剧痛！

噗嗤——！

一声悠长而响亮、带著水汽的异响，伴隨著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瞬间瀰漫了整个屋子！

拉……拉裤兜了？！

“呕——！” 这一次，是秦淮茹忍不住乾呕起来！棒梗和小当槐更是被熏得哇哇大哭，连滚带爬地跑出屋去。

贾家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呕吐物的酸腐、排泄物的恶臭、贾张氏杀猪般的哀嚎、孩子的哭喊……交织在一起！

“快！快来人啊！救命啊！”秦淮茹也顾不得恶臭了，哭喊著衝出门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