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开业即爆火！腹泻卡基操勿六，老虔婆气晕（1/2）

“何师傅便民小吃”红纸黑字的招牌一掛，那扇新刷了绿漆的木门在清晨的薄雾里吱呀一声推开，一股霸道绝伦的香气如同无形的攻城锤，瞬间轰碎了整条街的寧静。

滷味！上好的猪头肉、肥肠、豆乾在深褐色的老汤里沉沉浮浮，那浓郁的酱香、肉香、混合著八角桂皮的奇异辛香，勾魂夺魄。旁边热气蒸腾的大笼屉里，白胖胖的包子褶子捏得细密精巧，麵皮半透明，隱约透出里面油润诱人的肉馅色泽。这年头肚子里普遍缺油水，这香气简直就是往人心尖上挠！

“开张大吉！包子一毛一个！滷味论两称！肉多味足！管饱解馋！”於莉穿著主角特意买来的崭新蓝布围裙，头髮利索地挽在脑后，站在店门口，嗓子清亮地吆喝起来，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干练。

主角何雨柱则像个镇山太岁，稳稳坐在店里唯一一张小方桌旁，慢悠悠地喝著搪瓷缸里的热水，【洞察之眼】悄然开启，扫视著门外迅速聚集的人流。他那条缠著“冷玉膏”的胳膊隨意搭在桌上，倒像是个坐镇指挥的將军。

“真这么香？包子一毛？肉馅足？”一个刚下夜班的轧钢厂工人吸溜著鼻子，挤到最前面。

“同志，您闻闻这味儿，假不了！”於莉麻利地揭开一笼屉盖子，白雾裹挟著更浓郁的肉香喷涌而出，几十个白胖包子整齐码放，那油光水亮的肉馅透过薄皮，看得人眼睛发直。“开业头三天，买五个包子送一碗清汤！”

“嚯！送汤？给我来五个！不，十个！带回去给家里崽子尝尝！”工人豪气地拍出几张毛票。

“好嘞！十个肉包！再给您切二两猪头肉尝尝？咱这卤汤可是秘方，独一份！”於莉手脚麻利地装袋、过秤、收钱，嘴里还不忘推销。动作乾净利落，算帐分毫不差，【初级管理心得】赋予的条理性让她初次上阵就丝毫不乱。

“行！切二两！”

“给我也来三个包子！”

“滷豆干怎么卖？闻著真地道！”

人群瞬间被点燃，小小的店门口迅速排起了长龙。现金和粮票叮噹作响，於莉和临时招来的两个手脚勤快的妇女忙得脚不沾地，脸上却洋溢著满足的红光。看著钱匣子里迅速堆积起来的毛票和粮票，於莉的心跳得飞快，这何止是工作，简直是打开了一片新天地！

“柱子！柱子！你看这……”於莉抽空抹了把汗，激动地看向主角。

主角放下搪瓷缸，微微一笑，比了个大拇指：“基操勿六，嫂子！稳住！这才哪到哪！” 他內心的小人儿已经在疯狂蹦迪：“老铁们666！现金流！全是现金流啊！系统，看到没？这就是实业的力量！”

【叮！『何师傅便民小吃』开业火爆！宿主產业布局迈出坚实第一步！】

【奖励：宿主商业嗅觉+1！现金返还20元（首日营业额激励）！】

【系统评价：烟火人间，財源滚滚！宿主深藏功与名，於莉同志表现优秀！何氏餐饮帝国，雏鹰初啼！】

爽！主角感觉自己的商业细胞都在欢呼。

就在生意红火的当口，一个瘦高的身影背著手，像只精明的老鸛鸟，踱到了店门口。正是三大爷阎埠贵。他那双藏在断腿眼镜后的眼睛，贪婪地扫过排队的人群、冒著热气的笼屉、油亮的滷味，最后精准地落在钱匣子上，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柱子！於莉！生意兴隆啊！”阎埠贵脸上堆起刻意的笑容，声音带著点长辈的“关怀”，踱进店里，目光在滷味案板上逡巡，“这猪头肉……看著真不错！”

“爸，您怎么来了？”於莉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有点僵。公公那点算计，她门儿清。

“叄大爷，您老鼻子真灵！”主角站起身，笑容不变，心里门儿清这老抠是闻著“五块钱”的味儿和占便宜的心思来的。“尝尝？刚出锅的，给您切点？”

“哎哟，那多不好意思……”阎埠贵嘴上推辞，眼睛却死死盯著那块颤巍巍、酱色诱人的猪头肉顶肉，“不过……既然柱子这么热情，我就……尝尝？”

於莉无奈，拿起刀切了一小块薄片，用油纸托著递过去。

阎埠贵接过，小心地捏起来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眼睛眯起，似乎在品味，又似乎在计算这一小片值多少钱。“嗯！香！真香！柱子你这手艺，绝了！” 他竖起大拇指，话题一转，“对了，柱子，你看啊，今天这开业，人这么多，於莉这店长当得辛苦，我这当公公的，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比如……帮著收收钱？管管帐？我这算盘打得可精了！”

狐狸尾巴终於露出来了！於莉气得脸都红了。主角却依旧笑眯眯，不紧不慢地掏出五块钱，崭新的票子在他手里捻开：“叄大爷，您看您这话说的。咱们合同里可写得明明白白，您老啊，每月这五块钱『人才租借费』，月底结清。至於店里这帐嘛，有於莉嫂子管著，我放心！您老啊，就安心在家，等著月底拿钱就行！这帮忙……就不劳您费心了！” 他把“人才租借费”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手里的五块钱晃了晃，意思再明白不过：你的价码就值五块，別想插手！

阎埠贵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看著那五块钱，像被鱼刺卡住了喉咙，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周围排队的工人发出几声低低的鬨笑，臊得他老脸掛不住。他狠狠瞪了於莉一眼，又剜了主角一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柱子，你……你行！” 说罢，一把抢过那五块钱，气呼呼地转身就走，那背影，活像只斗败的公鸡。

“呸！老抠门！”排队的人群里有人低声啐了一口。

【叮！成功击退阎老西的『夺权』企图！维护店铺控制权！】

【奖励：现金返还5元！【討价还价精通】碎片x1！】

【系统评价：五块钱买清净！宿主深諳阎老西命门！这波操作，夺笋吶！基操勿六！】

主角心里乐开了。打发走了嗡嗡叫的老苍蝇，他心情舒畅地坐回小桌旁，端起搪瓷缸。就在这时，【洞察之眼】的视野边缘，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对面胡同口的阴影里一闪而过。

秦淮茹。

她躲在一根电线桿后面，探出半个身子，死死地盯著这边火爆的生意。那张曾经楚楚可怜的脸，此刻因为极度的嫉妒和不甘而微微扭曲。她看著於莉利落地收钱、打包，看著那钱匣子越来越满，看著排队的人脸上对食物的渴望和满足……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傻柱的钱，傻柱的店，傻柱的关照，都该是她的！可现在，她家徒四壁，棒梗在街道扫厕所，贾张氏病懨懨地躺在床上咒骂，而她……连买两个白面馒头的钱都要掂量半天！

凭什么！凭什么傻柱这个傻子能翻身？凭什么於莉那个阎家的媳妇能当上店长风光无限？凭什么她秦淮茹就要落到这种地步？一股浓烈的不甘和怨毒几乎要將她吞噬。她看著主角那悠閒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针。

主角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白莲的眼泪攻势不管用了，现在只剩下刻骨的怨恨？很好。他端起搪瓷缸，遥遥对著秦淮茹藏身的方向，若无其事地呷了一口热水，那姿態，悠閒得像是在欣赏一齣好戏。来啊，儘管恨。你越恨，我越爽。

热闹持续到下午客流稍缓。主角正指挥於莉盘点上午的收入，心里盘算著下一步扩张，店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压低嗓门的兴奋呼喊：

“哥！哥！成了！”

主角抬头，只见一个半大少年（主角暗中收拢的胡同里机灵孩子，负责跑腿盯梢）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上带著发现重大敌情的激动：“棒梗！棒梗那小子溜进您住的那跨院了！贼头贼脑的，我亲眼看见他翻您家窗户进去了！”

来了！主角眼中寒光一闪。贾张氏那老虔婆上午才被嚇跑，下午棒梗这贼骨头就忍不住了？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柱子！这……”於莉一听也急了，棒梗偷东西在四合院是出了名的，“赶紧回去看看啊！”

“不急。”主角反而坐得更稳了，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嫂子，你看著店，我去去就回。对了，把咱们刚滷好的、那份『特製』的猪耳朵包一小块给我。” 那份猪耳朵，可是他特意用系统空间里最肥腻、油脂含量最高的部位，又加了点“料”（上次贾张氏同款配方）单独滷製的，就等著某些不知死活的人呢。

他接过油纸包，又看似隨意地从怀里（实则是系统空间）摸出那张散发著阴冷气息的【腹泻体验卡】。卡片触手冰凉，上面一个抽象的马桶图案似乎在无声狞笑。

“棒梗啊棒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次，哥给你加点『料』，让你拉个刻骨铭心！” 主角心中冷笑，指尖在卡片上轻轻一拂，目標锁定——何雨柱家窗户內那个鬼祟的身影！

【腹泻体验卡已激活！目標：棒梗！效果：强力腹泻（持续效果视目標体质及摄入油腻食物程度而定）！倒计时：接触油腻食物后即刻生效！】

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大人们大多去上班了。主角悄无声息地走到自己住的那间屋窗外，果然看到窗户插销被撬开了。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屋里传来翻箱倒柜的窸窣声，伴隨著棒梗压抑不住的兴奋低语：“……钱呢？放哪儿了……这傻柱肯定藏钱了……手錶……手錶也没了……咦？这什么？”

棒梗的抱怨声戛然而止，他似乎发现了主角放在桌上显眼位置的那个油纸包。诱人的滷肉香气丝丝缕缕地飘出来，对於一个飢肠轆轆、又刚乾完“体力活”的半大小子来说，无异於致命诱惑。

“猪耳朵？嘿！这傻子！好东西就放桌上！”棒梗的声音充满了贪婪和得意，紧接著是迫不及待撕开油纸的声音，然后是狼吞虎咽的吧唧声，“唔……香！真香！比许大茂给的烧鸡还香！”

就在棒梗贪婪地吞下最后一口肥腻的猪耳朵，满足地舔著手指上的油时——

咕嚕嚕……！

一阵沉闷而剧烈的肠鸣音如同闷雷般在他肚子里炸响！

棒梗脸上的满足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突如其来的、难以言喻的恐慌和剧痛！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猛地攥住了他的肠子，狠狠一拧！

“呃啊！”他痛苦地弯下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豆大的冷汗“唰”地冒了出来！一股无法抗拒的、汹涌澎湃的便意如同海啸般直衝谷道！

“不……不行了！”棒梗夹紧双腿，裤襠处肉眼可见地迅速洇湿、鼓胀！那恶臭的洪流根本不受控制，疯狂地寻找著出口！

他像被火烧了屁股的猴子，再也顾不上找钱了，一手死死捂著如同装了马达般疯狂震动的肚子，一手狼狈地提著瞬间沉重湿透的裤腰，跌跌撞撞地冲向房门，想要夺路而逃！每跑一步，脚下就留下一个湿漉漉、黄澄澄、散发著恶臭的脚印！裤管里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著污秽的液体！

“噗——！”一声悠长而响亮的排气声伴隨著剧烈的喷射，在他衝到门口时彻底爆发！污物直接喷溅在门板上！

“嗷——！”棒梗发出杀猪般的惨嚎，是痛的，更是羞耻到极致的绝望！他拉门栓的手都沾满了自己的排泄物，好不容易拉开房门，连滚爬爬地冲了出去，目標直指胡同深处的公共厕所！所过之处，留下了一条蜿蜒的、气味极其“浓郁”的“黄金之路”！

主角在窗外，將里面惊天动地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当看到棒梗如同一个移动的“生化武器”，喷射著污秽，惨嚎著冲向厕所时，他再也忍不住了。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主角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飆出来了。太惨了！太有画面感了！这【腹泻体验卡】配合“特製”滷味，效果简直是核弹级別的！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棒梗啊棒梗！让你偷！让你馋！这下爽不爽？基操勿六啊！哈哈哈哈哈！”主角一边笑，一边嫌弃地扇了扇飘过来的恶臭空气，慢悠悠地踱步进屋。看著地上那一滩狼藉和延伸向外的“地图”，以及桌上空空如也的油纸包，他摇了摇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