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霉运卡显威！棒梗偷钱撞破姦情？（1/2）

夜色如墨，四合院笼罩在一片死寂里。只有贾家那间小屋还亮著昏黄的灯光，窗户纸上映著秦淮茹佝僂著背、愁苦不堪的身影，偶尔传出一两声压抑的抽泣。贾张氏躺在医院，生死未卜，这消息像块沉重的磨盘压在秦淮茹心头。钱！那是个无底洞！傻柱垫付的医药费只是开始，后续的抢救、住院、用药……秦淮茹光是想想就觉得眼前发黑。

棒梗蜷缩在冰冷的炕梢，整个人像被抽了筋。白天的惨剧如同最恐怖的噩梦在他脑海里反覆上演——喷射的污秽、刺骨的恶臭、路人惊恐鄙夷的目光、还有被抬回来时奶奶那张死灰色的脸……巨大的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啃噬著他的神经。他恨！恨傻柱！恨於莉！恨所有看他笑话的人！但此刻，更强烈的是一种源自生理深处的虚弱和冰冷，仿佛灵魂都被那场腹泻掏空了。

“妈……”棒梗的声音嘶哑乾涩，带著哭腔，“我冷……我饿……”

秦淮茹猛地回过神，看著儿子那副惨样，心如刀绞。她抹了把眼泪，摸索著从炕柜最底下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家里仅剩的几张毛票和一点零散粮票。她颤抖著手，把其中一张皱巴巴的五毛钱和一两粮票塞给棒梗：“棒梗……妈这儿……就这点钱了……你去胡同口……买两个最便宜的窝头……垫垫……” 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疲惫。

棒梗看著手里那点可怜的钱票，再看看母亲那枯槁绝望的脸，一股邪火“噌”地窜上脑门！凭什么？！凭什么傻柱能开大店吃香喝辣？凭什么奶奶住院要那么多钱？凭什么他要吃这猪食不如的窝头？！

“我不吃窝头！”棒梗猛地一挥手，把那点钱票打落在地，眼神里充满了扭曲的怨恨和贪婪，“我要吃肉！我要吃傻柱店里的肉包子！他害了奶奶！他有钱！他就该赔我们！”

“棒梗！你胡说什么！”秦淮茹又惊又怒，压低声音呵斥，“你还嫌惹的祸不够大吗？！那是傻柱的钱！不是我们的！”

“我不管！”棒梗梗著脖子，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饿狼，“他不给，我就去拿！他欠我们的！他店里有的是钱！我看见了！於莉那个贱人把钱匣子锁在柜檯下面的小柜子里！” 白天他偷溜进小吃店后厨想顺点吃的，无意中瞥见了於莉藏钱的动作。

“你……你敢！”秦淮茹嚇得魂飞魄散，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棒梗！不能再偷了！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再被抓到，你就真完了！要去少管所了！”

“放开我！”棒梗猛地甩开母亲的手，力气大得惊人，秦淮茹一个踉蹌差点摔倒。他死死盯著地上的钱票，又抬头看向窗外傻柱家那黑漆漆的窗户，眼神疯狂而怨毒：“我就要偷！偷光他的钱！让他也尝尝心疼的滋味！都是他害的！都是他！” 他不再理会瘫软在地、无声哭泣的母亲，像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家门，融入了浓重的夜色里。目標：何师傅便民小吃店！

黑暗中，一双冰冷锐利的眼睛，將贾家窗口的这一幕尽收眼底。主角何雨柱如同暗夜里的雕塑，静静靠在自己屋外的墙角阴影里，嘴角噙著一丝早已料定的、残酷的笑意。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棒梗，你的恨意，就是指引我送你下地狱的明灯！”

“系统，使用【初级霉运卡（72小时）】！目標：棒梗！”

【叮！初级霉运卡（72小时）已激活！目標：棒梗！】

【效果：在72小时內，目標將遭遇一系列符合逻辑但概率极低的倒霉事件，最终导向一个符合宿主预期的、相对严重的负面结局！霉运已绑定，因果律修正中……】

一股无形的、带著浓浓晦气的气息，如同跗骨之蛆，瞬间缠绕在躡手躡脚溜向小吃店的棒梗身上。他只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但他已经被贪婪和仇恨冲昏了头脑，只当是夜风太冷，咬著牙，加快了脚步。

小吃店早已打烊，门窗紧闭。棒梗白天踩过点，知道后厨有个小气窗的插销坏了，一直没修。他像只熟练的老鼠，熟门熟路地绕到店后，搬来几块垫脚的破砖，踮著脚，用一根铁丝轻鬆地拨开了气窗插销，瘦小的身子泥鰍一样钻了进去。

店里瀰漫著残留的滷肉香气，但对此刻的棒梗来说，这香气只让他胃里一阵翻搅，更加强烈地勾起了他偷钱的欲望。他目標明確，借著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摸到前厅柜檯。蹲下身，摸索著找到了於莉藏钱的那个带锁的小矮柜。

锁是那种老式的弹子掛锁。棒梗从怀里掏出一截磨尖的粗铁丝——这是他“吃饭”的傢伙。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將铁丝捅进锁眼，凭著“经验”和手感，轻轻拨弄著里面的弹子。咔噠……咔噠……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店里格外清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棒梗额头渗出冷汗，这锁比他想像的要难开！霉运的效果开始无声地显现——平时十次能开七八次的锁，今天那关键的弹簧仿佛在跟他作对，死活卡不到位！他越急，手越抖，铁丝在锁眼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叮！目標『棒梗』触发霉运事件：开锁技能临时失效！】

【系统评价：基操勿六，锁芯都看不下去了！】

就在棒梗焦躁得几乎要放弃时，外面巷子口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男人醉醺醺的调笑声！

“嘿嘿嘿……宝贝儿……慢点……这黑灯瞎火的……”

“死鬼……你急什么……去……去老地方……仓库那边……没人……”

“好！好！仓库好！够刺激！”

棒梗嚇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铁丝“噹啷”一声掉在地上！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柜檯后面，大气不敢出！是李副厂长！还有厂广播室那个平时说话娇滴滴的女播音员於红霞！他们……他们要去仓库？！

这要是被发现自己在这里偷钱……棒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衝天灵盖！他死死捂住嘴，心臟狂跳得几乎要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