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电话密谋！娄晓娥的震惊与李副厂长的末日（1/2）

鼓楼西大街，一个略显陈旧的门脸房掛著“公用电话”的牌子。主角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將一枚五分硬幣递给看电话的老大爷，然后拿起那部老旧的黑色拨盘电话机。听筒里传来嗡嗡的忙音，带著一种年代特有的电流感。他对照著冉秋叶给的纸条，手指沉稳而有力地拨动转盘——咔噠、咔噠……每一个数字的转动，都仿佛在叩响一扇通往未来的大门。

听筒里传来长长的接通音，一声，两声……主角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就在他以为无人接听，准备掛断重拨时，一个带著几分疲惫和戒备的女声传来，带著港味的京腔：“餵？哪位？”

是娄晓娥！主角精神一振，脸上瞬间堆起恰到好处的、带著点“冒昧打扰”的憨厚笑容，声音也调整得热情又诚恳：“餵？是娄晓娥同志吗？您好您好！我是何雨柱！对，就是轧钢厂食堂那个何雨柱！咱们之前在图书馆……还有在四合院附近见过几次，您可能不记得了……”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显然在回忆。片刻后，娄晓娥的声音带著一丝恍然和不易察觉的疏离：“哦……何雨柱同志？记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的语气带著明显的警惕。这个时间点，一个“厨子”突然打电话到她家，由不得她不谨慎。

“嗨！打扰您了娄同志！”主角语气爽朗，带著点“大老粗”的直率，“是这么回事儿！我最近啊，不是响应国家號召，在街道支持下开了个小吃店嘛，『何师傅便民小吃』！生意马马虎虎还过得去！可我这人吧，有点想法，就爱瞎琢磨！这不，最近看报纸，说南边……特別是鹏城那边，好像有点新气象？”

他故意顿了顿，压低了一点声音，显得神秘又带著点“掏心窝子”的真诚：“我就琢磨著，咱们国家这么大，以后肯定得发展，得搞活经济！这吃的穿的用的，都得跟上！我那小吃店，就是个起点！我想著……能不能把咱们『何师傅』这牌子，做得更大点？开分店？搞食品加工？甚至……以后弄点出口？”

“出口？”娄晓娥的声音明显拔高了一度，带著浓浓的惊愕和难以置信。一个厨子，一个小吃店老板，跟她谈出口？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她下意识地就想掛电话，觉得对方在痴人说梦。

“对对对！就是出口！”主角仿佛没听出对方的质疑，语气更加热切，甚至带著点“异想天开”的兴奋劲儿，“娄同志，我知道您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家里又在香港有关係！我就想跟您请教请教，这路子……它走得通不？需要啥手续？外头的人……都喜欢啥口味？我这心里没底啊！您就当……指点指点我这个土老帽？”

他这番话，把自己姿態放得极低，把娄晓娥捧得极高，又精准地点出了“香港关係”和“出口”这两个娄家目前最敏感也最渴望的关键词！更重要的是，他透露出的“野心”和对大势的判断，虽然包裹在“土老帽请教”的外衣下，却隱隱透出一种超越时代的眼光！

电话那头的娄晓娥沉默了。她握著听筒，秀眉紧蹙。一个厨子……真的能有这样的眼光？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他背后有人指点？或者……他本身就不简单？联想到最近傻柱在四合院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有冉秋叶偶尔提起时那掩饰不住的欣赏……娄晓娥的心，第一次对这个“傻柱”產生了强烈的好奇和一丝动摇。

【叮！宿主成功引起目標『娄晓娥』（评分：90）强烈好奇与初步重视！】

【奖励：现金20元！【初级粤语听说】碎片x1！】

【系统评价：扮猪吃老虎的最高境界！宿主精准投餵『野心』诱饵！娄家千金上鉤了！】

“何雨柱同志……”娄晓娥的声音再次响起，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探究和凝重，“你的想法……很大胆。不过，现在谈这些，恐怕还为时过早，环境也不成熟。而且，出口……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涉及到配额、標准、渠道，非常复杂。” 她谨慎地泼著冷水，同时也是在试探。

“是是是！您说得对！是我太著急，异想天开了！”主角立刻“认错”，语气诚恳，“我也就是瞎琢磨，跟您这明白人一说，心里就敞亮了！不过娄同志，您说这以后……要是真有机会，国家政策真鬆动了，我这想法……它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性？” 他小心翼翼地问，把“国家政策鬆动”这个关键点再次拋了出来。

这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娄晓娥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涟漪！政策鬆动？他怎么会……难道他听到了什么风声？娄家最近正因为对国內局势的悲观而加速转移，难道……方向错了？

娄晓娥的心跳加速了。她深吸一口气，儘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不过……何雨柱同志，你这份敢想敢干的心思，倒是难得。” 她顿了顿，似乎在权衡，终於下定了决心，“这样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如果你真有兴趣了解一些……嗯……外面的情况，或者只是想找人聊聊想法，过两天……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见面聊聊。你看如何？”

成了！主角心中狂喜，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受宠若惊的语气：“哎呀！那太好了！太感谢您了娄同志！您肯指点我，那是我的福气！时间地点您定！我隨时恭候！”

又寒暄了几句，主角才“依依不捨”地掛了电话。放下听筒的瞬间，他脸上的憨厚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掌控一切的冷静和锐利。第一步接触，成功！娄晓娥这条线，算是初步搭上了！鹏城的蓝图，又清晰了一分！

【叮！成功与关键目標『娄晓娥』达成初步会面意向！】

【奖励：【港岛基础商业情报（碎片）】！【气质微调】效果提升（临时）！】

【系统评价：天使轮投资人预备接触！宿主距离商业帝国蓝图又近一步！老铁666！】

走出电话亭，秋日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主角心情大好。四合院这边的收尾工作，也该加速了。他目光投向轧钢厂的方向，眼神变得冰冷而危险。

“李怀德……该送你上路了。”

轧钢厂，副厂长办公室。

李怀德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脸色阴沉得可怕。昨夜小吃店的闹剧虽然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但棒梗那个小兔崽子被抓现行，於莉那娘们儿看他的眼神，还有厂里隱隱约约开始流传的风言风语……都让他如坐针毡！他必须做点什么，转移视线，巩固地位！

“妈的！都是傻柱那个混蛋！还有秦淮茹那个扫把星！”他咬牙切齿地咒骂著。想到秦淮茹那成熟诱人的风韵，和她现在被高利贷逼得走投无路的处境，一个邪恶的念头猛地窜上心头。

他抓起桌上的內部电话：“喂！给我接一车间的刘嵐！让她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刘嵐，是秦淮茹车间的组长，也是他眾多“相好”之一，更是他安插在车间的眼线。

很快，一个身材丰满、眉眼带著几分风骚的中年妇女扭著腰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娇声道：“李厂长~您找我？”

“嵐嵐，坐。”李怀德挤出一丝笑容，示意她坐下，压低声音，“交给你个重要任务。秦淮茹……你知道吧？她最近家里出了大事，欠了一屁股债，日子快过不下去了。”

刘嵐眼珠一转，立刻会意：“哟，那秦寡妇啊？知道知道！愁得跟什么似的！厂长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