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產能极限与毒蛇合流（2/2）
【获得：现金1000元！【生物医药研发经验】+500！【丁秋楠羈绊】+30！关係：生命壁垒的共铸者！】
【特殊返还：因开创性医药突破里程碑！获得【生命感知（初级）】！可模糊感知十米內生命体（人/大型动物）的生命力强度（强/中/弱/濒危）！】
【系统提示：凝血神技！生命壁垒！宿主牛批！老铁666！基操勿六！】
鹏城，罗湖区边缘，那间散发著霉味和劣质酒气的招待所单间。
空气污浊粘稠。许大茂如同一个刚从坟墓里爬出的恶鬼，佝僂著背，布满血丝的独眼死死盯著桌上那几张刚刚洗印出来的黑白照片。
照片在昏暗的灯泡下显得更加阴森。一张是丁秋楠坐在轮椅上，在仓库门口昏黄路灯下的侧影，苍白的脸，打著绷带的手臂，背景是仓库高大的阴影，充满了“伤残”和“囚禁”的暗示。另一张虽然模糊，但能辨认出仓库侧墙上几扇位置较高的气窗轮廓，窗內隱约透出惨白的光线——那是实验室区域！
“成了…成了！傻柱！丁秋楠！你们死定了！”许大茂神经质地低笑著，手指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反覆摩挲著照片上丁秋楠的手臂和那惨白的灯光。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恶毒剧本里：暗无天日的秘密实验室，被当作实验品折磨致残的女医生…这故事太“完美”了！足以让任何听到的人毛骨悚然！
但狂喜之后，是更深的恐惧和无力。照片有了，故事有了，可他许大茂现在就是一条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他拿什么去把这“炸弹”引爆？直接去举报？谁会信他一个来歷不明、面目可憎的“盲流”？搞不好先把他自己当疯子抓起来！
他需要一把刀！一把有力量、有身份、而且同样恨不得何雨柱死的刀！
一个名字，如同毒蛇的信子，瞬间滑过他的脑海——李怀德！那个曾经在红星轧钢厂一手遮天、最后却被何雨柱这个“厨子”搞得身败名裂、灰溜溜被贬到鹏城某清水衙门的李副厂长！
许大茂的眼睛猛地亮了！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知道李怀德在鹏城！他知道李怀德对何雨柱的恨意，绝对不比他少半分！敌人的敌人…就是最好的盟友！
他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鬣狗，开始在混乱的罗湖区疯狂打听。几块钱，几瓶劣质酒，加上他那张能把死人说话的嘴和“揭露黑心资本家何雨柱”的由头，终於在两天后，从一个在机关后勤打杂的老油条嘴里，套到了李怀德现在的住址——一个位於老城区、环境相对清静、但规格明显大不如前的机关家属院。
傍晚，夕阳的余暉带著一种颓败的橘红色。
家属院门口的大槐树下，李怀德穿著洗得发白的灰色中山装，背著手，独自踱步。曾经红光满面、大腹便便的他，如今两鬢染霜，眼袋浮肿，眉宇间刻满了失意和难以消解的怨毒。被发配到这个远离权力中心的特区“养老”，对他这种曾经呼风唤雨的人来说，无异於钝刀子割肉。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何雨柱！那个他曾经压根没放在眼里的厨子！每当想起这个名字，李怀德就觉得心口像堵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李…李厂长？”一个嘶哑、怯懦又带著一丝熟悉感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身后响起。
李怀德猛地转身，浑浊的眼睛警惕地看向阴影处。只见一个穿著破烂工装、帽檐压得极低、佝僂著背的男人畏畏缩缩地站在那里，半张脸隱藏在阴影里，露出的部分青紫肿胀，一只眼睛半闭著。
“你是谁？”李怀德的声音带著上位者残留的威严和浓浓的不耐烦。
许大茂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諂媚笑容：“李厂长，您…您不认得我了？我…我是许大茂啊！红星轧钢厂，宣传科的许大茂！以前…以前还给您放过电影呢！”
“许大茂？”李怀德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个名字他当然记得！四合院那个上躥下跳、最后被何雨柱整得灰头土脸的放映员！他怎么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跑到鹏城来了？
李怀德眼中的警惕瞬间被一种混杂著厌恶、好奇和一丝隱秘期待的复杂情绪取代。他上下打量著许大茂这副悽惨落魄的模样，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是你？怎么混成这德行了？”
许大茂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噗通一声跪倒在李怀德面前！不是装的，他是真的腿软，也真的豁出去了！
“李厂长！救命啊！”许大茂的声音带著哭腔，涕泪横流，“都是何雨柱！都是那个天杀的傻柱害的！他…他在香江勾结资本家娄家，侵吞国家財產！他…他在鹏城搞黑工厂！他…他还在秘密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他把人活活弄残废了啊！李厂长！您要为我做主！为那些被他害死害残的人做主啊！”
他一边哭嚎著，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那几张被他体温焐热了的黑白照片，高高举过头顶，如同献上最珍贵的贡品！
“李厂长！您看！证据！铁证如山！这就是那个被他当作实验品的女医生丁秋楠！这就是他搞非法实验的魔窟仓库！何雨柱他…他就是披著人皮的魔鬼！他该死啊！”许大茂的声音悽厉而怨毒，在寂静的傍晚传出去老远。
李怀德的身体猛地一震！他一把夺过许大茂手中的照片，浑浊的眼睛如同探照灯般死死钉在照片上！丁秋楠那苍白的面容、刺眼的绷带、仓库门口昏黄的光线、气窗內惨白的灯光…这一切，在许大茂那充满煽动性的控诉下，瞬间在李怀德心中勾勒出一幅无比黑暗、无比“合理”的恐怖图景！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混合著积压多年的怨毒，如同岩浆般在李怀德胸中轰然爆发！何雨柱！你也有今天！这简直是天赐良机！这照片，这“证据”，这送上门的“证人”许大茂！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何雨柱身败名裂、鋃鐺入狱、被万人唾骂的景象！看到了自己凭藉“揭发特大敌特破坏案”立下大功、重返权力中心的辉煌未来！
李怀德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脸上努力挤出一丝“震惊”和“痛心疾首”。他弯下腰，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带著“同仇敌愾”意味的声音对许大茂说：“大茂同志！快起来！你受苦了！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墮落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简直是人神共愤！”
他用力將许大茂拉起来，紧紧握住许大茂那只骯脏的手，眼神灼灼：“你放心！党和政府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败类！你提供的线索…非常重要！跟我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许大茂感受著李怀德手上传来的力度和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他知道，他这把淬毒的匕首，终於找到了最有力的手臂来投掷！傻柱！你的末日…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如同融入暮色的鬼影，迅速消失在机关家属院幽深的门洞里。毒蛇与豺狼，在何雨柱崛起的光芒投射不到的阴影里，完成了致命的合流。一场针对“何师傅”的腥风血雨，正悄然在鹏城看似平静的夜空下酝酿成型。
【叮！侦测到强烈恶意联盟形成！目標锁定：许大茂、李怀德！】
【获得：现金100元！【危机嗅觉】+2！】
【特殊提示：毒蛇入怀，豺狼亮爪！举报风暴即將登陆！宿主，你的『生命壁垒』能挡住明枪暗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