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冰河暗影与鹏城惊雷(1/2)

鹏城,何氏食品厂,审讯密室。

冰冷的合金桌面反射著惨白的灯光,映照著鸭舌帽男那张彻底崩溃、涕泪横流的脸。王铁牛如同一座即將爆发的火山,站在何雨柱身后,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燃烧著压抑不住的怒意和杀机。刚才何雨柱的审讯,如同最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这个“影子”外围成员的防线,撬出了“成王府”和“贝勒爷信物”的关键线索。

“柱哥!”王铁牛的声音带著焦躁和不甘,“这杂种知道的就这么多!京城那边,水太深了!咱们在鹏城刚站稳脚跟,不能…”

何雨柱抬手,止住了王铁牛的话。他面无表情地看著瘫软在审讯椅上、如同烂泥的俘虏,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里,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铁牛,”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稳定,“把他处理掉。乾净点。『影子』的人,活口留久了,就是祸患。”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处理一件垃圾。

王铁牛眼中凶光一闪,重重点头:“明白!”他不再犹豫,上前一步,如同拎小鸡般抓起已经嚇瘫的鸭舌帽男,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密室。沉重的合金门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可能传来的、短暂而沉闷的声响。

密室內恢復了死寂。何雨柱独自站在惨白的灯光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著冰冷的金属桌面,发出篤篤的轻响。

成王府…贝勒爷…信物在“影子”手里…

九爷的警告如同在耳畔迴响。

这潭水,比他预想的更深、更浑。牵扯到的势力,盘根错节,凶险异常。此刻贸然涉入,无异於自寻死路。棒梗挖出的不是宝藏,是裹著蜜的砒霜!是足以將整个“何师傅”都拖入深渊的绞索!

【叮!成功处置『影子』俘虏!消除短期隱患!】

【获得:现金500元!【决断力】+1!】

【系统提示:宿主英明!京城副本难度max!猥琐发育別浪!鹏城才是王道!】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將脑海中翻涌的关於前朝遗秘的念头强行压下。当务之急,是鹏城!是这座刚刚点燃工业之火的工厂!黎振超在香江后院点火,京城“影子”在鹏城前院埋雷,內忧外患,容不得半分鬆懈!

就在这时!

密室门上的通话器突然响起,传来娄晓娥略显急促的声音:“雨柱!出事了!秋楠那边抓到一个內鬼!陈锋!他被人收买,在实验室里安装了微型摄像机!目標可能是凝血酶的配方和高纯度样品!”

何雨柱瞳孔骤然收缩!內鬼!竟然出现在最核心的实验室!出现在他信任的退伍兵兄弟里!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窜上心头!

“我马上过去!”何雨柱按下通话器,声音冷硬如铁。

香江,丁秋楠临时实验室外。

气氛凝重得如同冻结。陈锋被两个退伍兵保鏢反剪双臂,死死按在冰冷的墙壁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涣散,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那枚偽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像机,如同耻辱的烙印,被丁秋楠捏在指尖。

“丁医生…我…我错了…”陈锋的声音带著哭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是黎振超的人…他们抓了我老娘…逼我的…我不干…我娘就…”

“闭嘴!”丁秋楠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如同手术刀般锋利地切断了他的辩解,“无论什么理由,背叛就是背叛。泄露核心机密,足以让你和你的家人,万劫不復。”她不再看陈锋,目光转向匆匆赶来的何雨柱,將手中的微型摄像机递了过去,言简意賅:“目標明確,手法专业。黎振超的爪牙,已经伸到实验室內部了。”

何雨柱接过那枚冰冷的纽扣摄像机,指尖感受到其精密的重量。他看著陈锋那张悔恨交加却又带著一丝怨气的脸,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深沉的冰冷。背叛,在他这里,没有余地。

“带下去。”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带著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按规矩办。问清楚上线,联繫方式,所有细节。然后…”他顿了顿,眼神扫过陈锋瞬间绝望的脸,“交给九爷。告诉他,这是『何师傅』清理门户的诚意。请他…好好『照顾』陈锋的家人。”

“不——!何总!柱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娘!都是我的错!冲我来!”陈锋听到“交给九爷”和“照顾家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发出悽厉的哀嚎!九爷的手段,他太清楚了!那比死还可怕百倍!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的哭嚎,眼神示意保鏢。保鏢立刻用胶带封住了陈锋的嘴,將他如同死狗般拖走。走廊里只剩下压抑的呜咽声。

“实验室內部排查,立刻进行。所有人员,重新进行安全评估。”何雨柱对丁秋楠说道,语气不容置疑,“另外,那批高纯度样品,转移至备用安全点。没有我的亲笔授权,任何人不得接触。”

丁秋楠重重点头,眼神同样冰冷而坚定。內鬼的出现,如同在心头扎了一根刺,让她对周围环境的警惕提升到了最高级別。

【叮!成功处置內鬼『陈锋』!消除內部隱患!获得黎振超收买证据!】

【获得:现金800元!【內部肃清】+1!【借刀杀人】+1!】

【系统提示:杀鸡儆猴!宿主这波清理门户稳准狠!借九爷的刀处理叛徒家属更是骚操作!黎老狐狸偷鸡不成蚀把米!】

四九城,北郊,冰封的护城河。

寒风依旧悽厉地呜咽著,捲起河面上细碎的冰凌,如同撒落的纸钱。浑浊的墨绿色河水在厚厚的冰层下无声流淌,吞噬了秦淮茹最后疯狂的诅咒,只留下岸边两个惊魂未定的公安,和冰面上那个正在缓缓冻结的、骯脏的窟窿。

“妈的!这疯婆子!”一个公安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冰水混合物,看著那深不见底的黑窟窿,心有余悸地骂道,“自己找死!害老子差点掉下去!”

“行了!人没了也好!省得押去劳改场麻烦!”另一个公安脸色也很难看,他掏出对讲机,“指挥中心!指挥中心!嫌犯秦淮茹在押解途中,於北洼河护城河段,因抗拒抓捕,失足坠入冰窟窿…经搜救…无果…確认…死亡。”他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算是给这场荒诞的押解画上了句號。

两人草草在冰窟窿附近象徵性地搜索了一下,便如同躲避瘟疫般,迅速驾车离开了这片死寂冰寒之地。

寒风卷过空无一人的河岸,捲起破碎的冰屑和枯草。冰窟窿的边缘,一层薄薄的、带著血丝的新冰,正在墨绿色的河水冲刷下,缓慢凝结。

没有人注意到。

在距离冰窟窿下游几十米外,一处被巨大浮冰和枯败芦苇丛遮蔽的、水流相对平缓的河湾冰面下。

一个单薄的身影,如同水鬼般,正死死抓住一根深插入河床淤泥的、锈蚀的钢筋!正是秦淮茹!

冰冷的河水如同无数钢针,疯狂地刺穿著她的每一寸肌肤,带走她残存的热量。巨大的水压挤压著她的胸腔,窒息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后背撞破冰面时受到的衝击和冰冷河水的刺激,让她全身的旧伤都在疯狂叫囂!但她那只枯瘦的手,却如同铁钳般,死死攥著那根救命的钢筋!指甲因为用力而翻卷,渗出的血丝瞬间被冰冷的河水稀释。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在身体砸破冰面、被冰冷的河水彻底淹没的瞬间,在意识即將被黑暗吞噬的剎那,她看到了那根斜插在浑浊河床上的钢筋!那是她最后的稻草!

不能死!

她秦淮茹不能就这么窝囊地死在这冰冷的臭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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