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穿越古代忙宅斗,结果发现我全家都是「疯批」!(1/2)
郭笑笑脑中轰然一声,所有思绪瞬间凝固。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清欢?严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一时间不知该问什么,脑海中只剩下无尽的困惑与震惊。
严丹缓缓蹲下身,轻轻抚摸著冰冷的墓碑,眼中的泪水再次决堤而下,却带著一种深沉的爱恋与无奈。她望向郭笑笑,眼神悲痛欲绝,却又坚定无比:“你想知道的答案,都在这里……”
她指向墓碑,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无法掩盖她语气中的悲伤:“清欢……她本不该如此。一切的起因,都是从她这里开始的。”
……
皇宫深处,另一间阴暗潮湿的密室內,赵景和与郭明月正居高临下地望著被铁链锁缚在石柱上的太后林希蕾。
她形如枯槁,面色苍白,曾经雍容华贵的假太后,如今只剩下一具被岁月和药物摧残的躯壳。
密室的空气中弥漫著腐朽与绝望的气息,唯有墙角一盏油灯,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影,將三人扭曲的影子拉得又长又瘦。
“林希蕾!”假皇帝的声音冰冷而充满怒意,他手中的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锐利的弧线,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没有落下,“你最好老实交代,那个真正的赵景和,究竟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林希蕾缓缓抬起头,涣散的眼神中带著一丝嘲讽,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他们的愚蠢:“他?呵呵……”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风中残烛,却字字清晰,“他早就死了!”
郭明月猛地向前一步,眼中闪烁著不可置信的光芒:“不可能!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如果他死了,林昭为何还要千方百计地寻找他的踪跡?”
林希蕾发出一阵低沉的咳嗽,像是要將肺腑咳出来一般,她的目光落在郭明月身上,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天真的孩子。有些事情,是你们这些局外人永远无法理解的。”她挣扎著想要坐直身体,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林昭……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活著的赵景和。他要的,只是皇家的血脉……和那至高无上的皇权。”
皇帝闻言,脸色铁青,他猛地一鞭抽在地上,泥土飞溅:“闭嘴!母后,你少在这里故弄玄虚!林昭告诉我,真正的赵景和还活著!他只是被你藏了起来!”
林希蕾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密室中显得格外刺耳:“活著?”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遥远,彷彿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当年,当我知道我怀了那个人的孩子,而那个我曾经深爱的男人因病重而奄奄一息时,我百般求先帝,先帝却不愿意救治他,我看著他死在我面前时,我的心……彻底死了,既然先帝不忍,別怪我不义!那个血脉不纯的孩子,必须铲除!”她停顿了一下,密室里只有油灯燃烧的微弱声响。郭明月和皇帝屏住呼吸,儘管对林希蕾恨之入骨,此刻却被她的话语牢牢吸引。
“我恨皇权,恨它夺走了我的一切,也恨先帝的软弱。”林希蕾的声音变得有些激动,锁链在她身上哗啦作响,“於是,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利用秘药,日日夜夜地侵蚀著我心爱之人的身体。他活著,却生不如死,意识被药物控制,身体日渐衰竭,最终……最终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用最后的力气,对我说,他解脱了。”说到这里,林希蕾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极致的痛苦,但隨即被冰冷的恨意所取代:“我將他的尸体偷偷运出宫,埋葬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我发誓,我不会让赵氏皇族再从我的手中得到任何东西!”
“你撒谎!”皇帝怒吼一声,上前一把揪住太后林希蕾的衣领,几乎將她从石柱上提起,“你在骗朕,真正的赵景和他一定还活著!”
“他曾多次从我这里取血,”林希蕾继续说道,声音虚弱却带著一种诡异的得意,“我体內的血,承载著赵氏皇族的命格之力,他想要藉此来强化他选定的傀儡。而你们,不过是他的棋子,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间!”
“闭嘴!”皇帝猛地將林希蕾甩回石柱上,巨大的衝击让她猛烈地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跡。他愤怒地喘著粗气,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恐惧。林希蕾的话,像一根根毒针,刺入他心中最脆弱的角落。
郭明月看著假皇帝那几乎崩溃的神情,知道林希蕾的话对他造成了巨大的衝击。她心中隱隱感到一丝不安。
“林希蕾,”郭明月冷声开口,语气中带著试探,“你说林昭要真正赵景和的血脉,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希蕾抬起头,对上郭明月探究的目光,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呵呵……”她发出短促而沙哑的笑声,“因为关於那块玉佩的秘密。”听到“玉佩”二字,郭明月和假皇帝的眼神同时一凝。这块玉佩,林昭也曾多次提及,似乎对它极为看重。
“那玉佩究竟有什么秘密?”皇帝急切地问道。
林希蕾看著他们焦急的样子,脸上的嘲讽之色更甚:“想知道?可惜……我不会告诉你们。”她缓缓闭上眼睛,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我说的,都是真的。真正的赵景和,早已作古。你们被林昭耍得团团转,不过是一群可悲的棋子罢了,我的傻儿子,你应该感谢我让你成为了这天下,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哈哈哈哈……”
皇帝身体猛地一颤,踉蹌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指著林希蕾:“你说什么?我是……我是你的儿子?!这怎么可能!朕是赵氏皇族血脉!是先帝的嫡子!朕的母后是先帝的爱妃林熙云,朕早已在宫外见过了她,你莫想再骗朕!”他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变得尖锐,几乎是嘶吼出声。
林希蕾疲惫地睁开眼,看著他扭曲的面庞,眼底带著一丝复杂的怜悯:“嫡子?你根本不是先帝的亲生子,而是我与爱郎的儿子,那个林熙云真是命大,居然活著,呵呵呵……”她轻蔑地瞥了一眼郭明月,那眼神中充满了对“凡人”的不屑,“若非如此,我又怎会让你这个孽种,去顶替真正的天子之位?”
“住口!”皇帝双目赤红,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皇族身份,他所拥有的一切权力,竟然都建立在一个弥天大谎之上。他猛地衝上前,疯狂地摇晃著林希蕾被锁链缠缚的身体,愤怒地质问道:“你骗朕!你一直在骗朕!林熙云亲口告诉过朕,朕是她的儿子!!!!”
林希蕾被他摇晃得头晕目眩,却依旧固执地闭著眼睛,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那个林熙云知道什么呢,她的孩子根本不可能当皇帝哈哈哈哈,当皇帝的人只能是我的儿子,这就是命哈哈哈哈哈哈…”她的笑声愈发虚弱,彷彿隨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
……
夕阳西下,余暉如金色的碎屑,洒落在甄家后院的竹林间,为翠绿的竹叶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
微风轻拂,竹涛阵阵,溪水潺潺,泛著粼粼波光,將晚霞的色彩揉碎其间。
小小的坟墓前,郭笑笑静静地站著,听著严丹那带著哽咽的声音,回忆像一幅幅斑驳的画卷,在她眼前缓缓铺展开来。
严丹轻抚著刻有“爱妻 沈清欢”的墓碑,指尖的温柔与脸上的悲伤形成鲜明对比。她的眼神空洞而遥远,彷彿穿越了时光的长河,回到了那个改变她一生的黄昏。
“那时候,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严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彷彿带著血泪,“甄婆婆家境贫寒,我自小便学会上山砍柴,贴补家用。记得那是个深秋的傍晚,我背著沉重的柴火,循著平日的旧路回家。就在那片最为崎嶇的山坡上,我看到了她们……”她的语气顿了顿,郭笑笑能感受到她声音中那份深埋已久的痛苦。
“一个衣衫襤褸的妇人,怀里紧紧抱著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她们倒在路边,妇人脸色青白,气若游丝,而那个女孩……她那双眼睛,即使在濒死的绝望中,依然闪烁著不屈的光芒。”严丹的手指轻轻摩挲著墓碑上的名字,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爱怜,“那是清欢!她们是被沈家赶出来的,她们的亲生父亲,为了攀附权贵,竟狠心將髮妻和幼女弃之荒野。”
郭笑笑的心猛地一沉,原来沈清欢的遭遇竟如此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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