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真吾:这个书名……(1/2)
第305章 真吾:这个书名……
“既然你觉得没问题,那明天就拿过去给你舅舅看下好了。”林秋树对著深泽大小姐点点头说道。
“嗯,回头我跟他约好时间。”深泽直子说著,很是认真地將稿子收了起来,打算晚上回去影印几份。
按照惯例,原稿是要留给清水老师的,哪怕是她舅舅,也只能拿影印本看。
“倒是你,关於《舞女》的评价,看得怎么样?”
“其实没怎么看,太太按得过於舒服了,心思光放在享受上了”林秋树很是坦然地笑笑承认道。
听了他这话,山崎美奈脸上浮现出一抹动人的红晕,桃花眼眼波流转,柔情似水地说道:
“林君喜欢的话,那我天天给林君按————”
“你就惯著他吧。”深泽大小姐哼哼了两声,嘴上这样说,自己却也是拿起了报纸,
给林秋树念起评论来。
“其实真正有价值的评论,就几篇而已,我简单总结下说给你听好了。”
【早在林老师的《雪国》问世时,我便隱隱有了一种感觉,到如今《伊豆的舞女》放在我的案头,这种感觉便愈发坚定了起来,
林老师写的不是小说,而是日式审美的教科书!
艺妓、舞女、和服,融入季节的美感,贯穿始终的物哀风格。
在林老师之前,我从未见过將日式美感描绘得如此淋漓尽致的文字。
以至於现在但凡其他人写得和林老师有少许偏差,我就会认为他犯了错误,应该好好拿起林老师的书,认真学习一下什么是日式之美··】
“作家的教科书?林君好厉害!这样岂不是成了所有作家的老师?!”山崎美奈听到林君被如此推崇,只觉得开心的不行。
“夸张了。”林秋树摆摆手。
要说川端康成的確是集大成者,將传统的日式美感推到了巔峰,但要说关於这方面一切以他为准,那也多少有点过了。
“但確实每个月都有作家寄信过来,想要向你请教写作的事情呢,不光是新人作家,
甚至连成名已久的名家也有的。”
深泽直子悄悄將黑丝脚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放到他大腿上,脚尖轻轻点了点他的小腹林秋树顿时便觉得被她点中的地方一阵火热,熟练地握住她的小腿,轻轻揉捏了起来。
“写作这种事,除了基本的文字运用,哪里是可以教授的?
而且会写和会教可是两码事,这种类型的信件,还是和以往一样,客气回绝好了。”
“我知道,不过你確实可以考虑下,分享一下写作心得什么的,也不用多,一次就好,算是一个和善的表態。”深泽大小姐建议道。
“再说吧。”林秋树没什么可分享的,难道要说你们也醉倒冬日街头一次,看看脑袋里会不会冒出来灵感?
深泽直子见状也没催促,反正他愿意自己就帮忙安排,不愿意就顺著他的心意好了。
当下是继续往后念起评论来。
【·纵观林老师以往的作品,但凡纯文学之作,必然脱不开爱情这一主题。
但是在《失乐园》、《雪国》和《伊豆的舞女》中却展现出了三种不同的状態。
毫无疑问,《雪国》的文字常常精妙到让我失態到不分场合地大呼小叫,但偏偏《舞女》却是让我最为如痴如醉的。
看《雪国》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彷徨虚无的林老师,好似他已经將自己的灵魂留在了那个漫天白雪的秘境,只剩下空荡荡的躯壳归来,向我们诉说他的故事。
但《舞女》灵气十足的文字,却让我看到了一个饱含真情的青涩灵魂,焕发著无限生机——·】
“???”林秋树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鬼?怎么就只剩下空荡荡的躯壳了?这都什么形容。
倒是深泽直子和山崎美奈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有些心照不宣的想法。
果然是这样吧?
从《失乐园》的惨烈殉情,到《雪国》的虚无哀伤,再到《舞女》的温暖遗憾,最后是《潮骚》的生机勃勃和既定的美好结局。
怎么看,林君都像是在从过往的痛苦中,一点点恢復过来,伤痕累累的心,在缓缓痊癒。
只是,林君太过要强了,一直也不肯打开心防,和好好她们倾诉,她们也不敢隨便提起,免得惹起前者痛苦的回忆。
明明有著这样惊人的才能,却失去身份,醉倒在冬日街头,一定是经歷过很多难以想像的事情吧?
“你们两个怎么了?在那里使眼色干什么呢?是打算冒坏水,联合起来捉弄我吗?”
林秋树不知道她们都脑补了些什么,不然高低是要在心里狠狠吐槽一番的。
混成这样,確实是经歷过难以想像的事情啊!除了他,这个世上还有谁能经歷穿越这种事情的?
“哪里就冒坏水了,我是想著你这两天辛苦,打算好好搞赏你一番呢。”
深泽大小姐漂亮的眸子里情意绵绵,很是怜爱地看著他,然后轻轻用脚蹭了蹭他的大腿里侧。
“嗯嗯,林君辛苦了,有什么特別想吃的吗?晚上我给林君准备。”山崎美奈更是眼晴水汪汪的,用力点了点头,心疼得不行。
“特別想吃的?那当然是太太了———”林秋树有些搞不清她们两个怎么回事,忽然这么温柔。
但搞不清就搞不清吧,他也没有那种什么事情都要搞清的执念。
山崎美奈闻言顿时羞涩地红了脸,“林君想怎么吃都好,我也喜欢给林君吃,但是林君不要放太多心思在我身上啊,也多陪陪———嗯,叶月小姐。”
“不耽误的。”林秋树捏了捏她大腿后侧的软肉。
山崎美奈顿时就闷哼一声,身子轻颤著,软倒在了他宽厚的后背上了,痴迷地嗅起他髮丝间好闻的香草味来。
晚上,少女洗得白白净净的,背著手,俏生生地站到了桌子旁,在林秋树面前轻轻晃荡著波波头。
认真地看著他写字。
林秋树嗅著少女清新的体香,不由得停下笔,转头看向她,“怎么了?要撒娇吗?可以哦。”
“才没有。”少女绷著小脸,倔强地不肯承认,“听直子姐说狐狸今天很辛苦,需要安慰。所以—可以的,狐狸找我撒娇的话。”
“那樱酱要怎么安慰我?”
林秋树饶有兴趣地问道,虽然不明白今天怎么一个个都很想安慰自己,但这种感觉確实很暖心啊。
“给你膝枕?”少女脸颊上泛著些许粉晕,別过头去。
两只白皙的素手,將本就极短的睡裙,缓缓提起,露出一双紧紧並在一起的莹白水润的大腿。
林秋树低头看向那软嫩可口,布丁般诱人的腿肉,不由得喉结微微耸动,
“只是膝枕啊—.”他故意用有些失望地语气说道。
“吃嘴也可以,狐狸要是很想的话——”少女抿了抿水润的樱唇,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这个倒是挺让人期待,不过—-还是想要樱酱换一种方式安慰呢。”林秋树眨了下眼睛。
“涩狐狸”少女闻言就知道他又要冒坏水了,不过却有些期待起来。
林秋树当即起身,拉著她来到准备好的床铺旁,然后平躺在了上面,对著有些疑惑的少女提醒道:
“樱酱小时候,应该也有骑过脖子的吧?”
“?!”少女闻言顿时心头一颤,旋即耳朵尖尖便红透了,“狐狸就喜欢奇怪的事情。”
“明明在伊豆的时候,樱酱也有偷吃的,还是趁著我工作的时候偷吃!”林秋树回敬道,“所以樱酱也是奇怪的傢伙,而且涩涩的。”
“才没有,狐狸记错了。”少女咬著下唇,不肯承认,但却是蹲下身,两只手撑著他的胸膛,按照他说的骑在了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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