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灌醉许大茂!和娄晓娥的曖昧碰撞!(2/2)
“哟!东毅来了?”內勤丁茜第一个笑著开口,声音带著调侃,“今天可是大日子,周一早会!你小子还没转正呢,头一回就敢踩著点来?有胆色!”
张勇也凑趣道:“就是!我们这些老油条都不敢这么干!昨晚干啥好事去了,累成这样?”
韦东毅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別提了,昨儿跟院里的三大爷去沙河水库钓鱼,来回蹬了四五个小时的车,鱼是钓爽了,人也快散架了。睡懵了,实在对不住!”
“沙河水库?钓鱼?”丁茜眼睛一亮,声音提高了几分,“哎!我想起来了!后厨李胖子中午吃饭还念叨呢,说採购三科新来的小韦了不得!一个人钓了五十斤鱼!全卖给食堂了?是不是真的?”
她看向韦东毅,满是求证的热切。
“多少?五十斤?!”旁边一个老採购员差点被口水呛著,满脸难以置信。
办公室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和低低的惊呼。
五十斤鱼!
这年头,肉食金贵,鱼肉也是肉!
这成绩,够得上一次小型採购任务了!
就在这时,科长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董华文披著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中山装,叼著菸捲踱了出来,脸上带著惯常的精明笑容:“外面吵吵啥呢?谁採购了五十斤肉?我怎么不知道?”
“科长!”张勇赶紧笑著解释,“不是採购,是东毅!他昨天休息,自个儿去沙河水库钓鱼,钓了五十斤!都卖给咱食堂了!”
“多少?”董华文嘴里的菸捲差点掉下来,惊讶地看向韦东毅,“五十斤?好小子!你这本事藏得够深啊!开车是把好手,钓鱼也是高手?”
他拍著韦东毅的肩膀,毫不掩饰的讚赏。
韦东毅嘿嘿一笑,半真半假地玩笑道:“一般一般,咱厂第三。”
“哦?”董华文来了兴趣,眉毛一挑,“你这么厉害才排第三?那第一第二是谁?”
韦东毅一本正经:“第一嘛,还没出世。这第二嘛,那必须是科长您啊!您出马,那鱼还不排著队往您鉤上蹦?”他故意拖长了调子。
“哈哈哈!”董华文被这马屁拍得通体舒泰,放声大笑,“行!会说话!这话我爱听!不过光说不练假把式,周末!就这个周末!咱俩去沙河水库比划比划!我倒要看看,是你这第三厉害,还是我这第二更胜一筹!”他兴致勃勃地定下了约战。
办公室里其他同事看著这一幕,眼神里都带著羡慕。
科长对这新人的器重,瞎子都看得出来。
短短时间,又是开车带他下乡立功,又是钓鱼约战,关係明显不一般。
早会冗长而沉闷。
董华文布置了本周的採购任务,强调了几个重点区域和紧缺物资。
又组织学习了上级下发的几份文件精神,无非是增產节约、计划供应、提高觉悟云云。
韦东毅作为新人,全程扮演好学生角色,拿著笔记本装模作样地记著,心思却早已飘远。
两个多小时过去,总算散会。
没有下乡任务的韦东毅,便在办公室里跟几个相熟的同事插科打諢,一天时光倒也飞快溜走。
下班铃声响起,韦东毅蹬著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刚把车在中院停稳,就听见一声熟悉的招呼。
“东毅兄弟!下班啦?”
韦东毅循声望去,只见许大茂正倚在后院月亮门的门框上,脸上堆著过分热情的笑容,朝他招手。
“大茂哥,有事?”韦东毅推车过去。
许大茂几步上前,亲热地一把搂住韦东毅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怕他跑了:“瞧你说的!没事就不能请你喝两盅?走!家里都准备好了!你嫂子特意弄了几个好菜,就等你呢!”
他不由分说地拉著韦东毅往后院走。
韦东毅心知肚明,昨晚自己摔了傻柱,这许大茂怕是比自己娶媳妇还高兴。
他这人,坏水有,但你不招惹他,他也不会主动咬你。
更何况,白吃白喝的机会,傻子才拒绝。
许大茂工资不低,加上娄晓娥娘家的贴补,日子在院里是数一数二的宽裕。
“成!大茂哥你稍等!”韦东毅爽快应下,“我这上了一天班,灰头土脸的,回去洗把脸换件衣裳,马上过去!”
“那你可快点!菜凉了味就差了!”许大茂叮嘱道。
韦东毅先拐到易家,跟一大妈说了声晚上不用做他的饭,隨后回东耳房,用凉水扑了把脸,换了件乾净的汗衫。
想了想,又从超市空间里“取”出一瓶没有標籤的二锅头拎上,这才溜溜达达去了后院许家。
一进门,饭菜的香气就扑鼻而来。桌上果然摆著四菜一汤:一盘油汪汪的炒鸡蛋,一碟酱爆肉丁,一盘翠绿的炒青菜,还有一小碗飘著油的冬瓜汤。
最扎眼的,是中间那盘色泽酱红、纹理分明的滷牛肉!
这年月,虽然牛肉没有猪肉受欢迎,也没有猪肉贵,但不多见,绝对是稀罕物!
也就娄晓娥这样的家庭,才捨得也弄得到。
“东毅来了!快坐快坐!”娄晓娥繫著围裙,正端著一小碗米饭出来,见到韦东毅,温婉地笑了笑。
“晓娥嫂子,叨扰了。”韦东毅笑著打招呼,顺手把带来的酒放在桌上,“空手上门不像话,带了瓶酒,凑个热闹。”
许大茂一看那瓶子,眼睛一亮:“嘿!东毅兄弟讲究!快坐快坐!”
三人落座。
韦东毅看著满桌远超普通人家水准的菜餚,半是感慨半是试探地说:“大茂哥,晓娥嫂子,真是破费了!这院里,论日子过得滋润,还得是你们家!这牛肉,我都有小半年没见著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尾巴立刻翘到了天上,得意地呷了口酒,开始吹嘘:“这算啥?毛毛雨啦!你是不知道,哥哥我陪著厂领导招待外宾的时候,那才叫排场!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这牛肉算个啥?赶明儿,哥再弄点更好的,请你尝尝真正的硬菜!”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菜里。
韦东毅心里暗笑,面上却连连点头,配合著举起酒杯:“那是!大茂哥可是咱厂的门面!招待所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您!我刚进厂就听说了,许大茂同志,那是海量!专治各种不服!来,敬大茂哥一杯!”
他仰头一饮而尽,动作豪迈,杯中酒却在入口瞬间,意念微动,悄无声息地转移进了超市空间。
许大茂被捧得飘飘然,也痛快地干了。
几轮下来,娄晓娥放下筷子,揉了揉额角,温声道:“你们哥俩慢慢喝,我有点头疼,先回屋躺会儿。”她对著韦东毅歉意地笑了笑。
“嫂子您快歇著,別管我们。”韦东毅连忙起身。
娄晓娥点点头,转身进了里屋。
许大茂巴不得老婆不在场,更方便他说话。他殷勤地给韦东毅“满”上,自己又灌了一大口,酒气上涌,舌头开始打卷,话题也终於拐到了正题:“东毅兄弟!痛快!昨晚……嗝……昨晚你那一手,太他娘的解气了!”
他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带著醉意和亢奋,“傻柱那孙子!丫就是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种!从小揍我到大!仗著有把子傻力气,横得不行!你那一摔,摔得好!摔得妙!摔得呱呱叫!”他兴奋地拍著桌子。
韦东毅不动声色地又“喝”了一杯,摆摆手:“大茂哥,不至於。我看傻柱昨晚是喝蒙圈了,才冲我动手。误会,都是误会。”
“狗屁误会!”许大茂喷著酒气,眼神却带著清醒的怨毒,“那孙子!装得人五人六,其实一肚子坏水!他那点肠子谁不知道?不就是馋秦寡妇那身肉嘛!你瞅瞅他,天天拎著俩饭盒跟献宝似的往贾家送!你打了棒梗,那不跟打了他亲儿子一样?这梁子,结死了!兄弟,你可得当心点,傻柱那货,记仇著呢!蔫坏!”
韦东毅听著许大茂借著酒劲疯狂输出对傻柱的恨意,心中瞭然。难怪傻柱在厂里名声那么臭,相亲屡屡受挫,背后怕少不了这位“宣传干事”的功劳。
看看桌上菜已吃得七七八八,许大茂眼神迷离,说话顛三倒四,韦东毅知道该撤了。
他又奉上几句恰到好处的马屁,哄得许大茂心怒放,再次“浮一大白”。
这一杯下去,许大茂身子一软,像个破麻袋似的,哧溜一下滑到了桌子底下,鼾声隨即响起。
“就这点量?”韦东毅看著桌下那滩烂泥,失笑摇头。
还吹牛陪领导千杯不醉?真是心里没点数。
他起身朝里屋喊道:“晓娥嫂子,大茂哥喝高兴了,您搭把手?”
娄晓娥闻声出来,看到丈夫的窘態,无奈地嘆了口气。
两人合力,费劲地把死沉死沉的许大茂架起来,拖进里屋扔到了炕上。
“嫂子,那我先回了。”韦东毅告辞。
“慢走啊东毅,今天……麻烦你了。”娄晓娥送到门口,低声道。
回到东耳房,韦东毅立刻从空间取出一瓶冰凉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半瓶下去。
刚才在许家,光顾著“喝”酒和吃菜,嗓子眼乾得冒烟。
冰水下肚,浑身舒坦。
他刚想躺下歇会儿,小腹却传来一阵熟悉的紧迫感。
“妈的!”韦东毅低骂一声,认命地起身出门,走向那个四合院住户共同的噩梦——胡同口的公共厕所。
离著还有十几米,那股混合著氨水、粪便和陈年污垢的浓烈恶臭就霸道地钻入鼻孔。
韦东毅屏住呼吸,做贼似的左右看看,然后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解开裤带,放水,提裤子,动作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整个过程他死死憋著气,脸都憋红了。
完事后一秒都不敢多待,转身就往外冲,活像身后有鬼在追!
刚衝出厕所那低矮的门洞,借著昏黄的路灯光,还没看清路,一个身影恰好从旁边的岔路口拐出来,两人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
“哎哟!”
“砰!”
两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韦东毅只觉得撞上了一团柔软,自己也因惯性向后踉蹌两步才站稳。
对面那人却没那么幸运,直接被撞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呼,听声音是个女人。
韦东毅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上前:“对不住对不住!您没事吧?”他伸手想去扶。
“嘶……好痛!你这人走路不长眼啊?赶著……”地上的女人揉著摔痛的部位,恼怒地抬头斥责,话说到一半,借著灯光看清了韦东毅的脸,声音戛然而止,“……东毅?”
正是娄晓娥!她显然也是来解决个人问题的。
娄晓娥坐在地上,臀部火辣辣地疼,尾椎骨一阵阵发麻,好在身量丰腴,缓衝了不少力道,否则怕是真要伤著骨头。
她看著韦东毅,又羞又恼,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韦东毅尷尬得脚趾抠地,连声道歉:“晓娥嫂子!真是对不住!是我!我……我刚从里面出来,那味儿实在太冲了,就想赶紧跑开……没看路,实在对不住!您……您摔哪了?要紧不?”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扶,又觉得不妥。
娄晓娥撑著地想自己站起来,试了一下,臀部传来的剧痛让她又“嘶”地吸了口冷气。
她抬起头,目光刚落到韦东毅身上,脸“腾”地一下红得更厉害了,像熟透的番茄,慌忙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吶:“你……你先……把裤子穿好……”
“啊?”韦东毅一愣,顺著她的目光低头一看,脑子“嗡”的一声!
刚才衝出来太急,裤带根本没繫紧!
这一撞一摔,裤腰松垮垮地滑落了一大截,露出了里面深蓝色的布裤衩,勾勒出尷尬的轮廓……更要命的是,因为憋气奔跑,某些地方还处於相当“精神”的状態!
“臥槽!”韦东毅心中万马奔腾,闪电般转过身,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提好,皮带扣得死死的,恨不得勒进肉里。
他背对著娄晓娥,感觉脸上像著了火,这辈子都没这么社死过。
“嫂……嫂子,我……我好了。”韦东毅臊眉耷眼地转过身,都不敢看娄晓娥,“您……您快起来,看看摔哪了?骨头没事吧?”他硬著头皮伸出手。
娄晓娥借著韦东毅的搀扶,咬著牙慢慢站起来。
试著活动了一下,除了臀部和大腿外侧疼得厉害,手掌在地上擦破了几处油皮,渗著血丝,骨头倒没什么大碍。
“没……没事,就是摔了一下,手上破了点皮。”娄晓娥低著头,声音依旧很小,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下次小心点……”
说完,忍著痛,一瘸一拐地就想往厕所里挪。
韦东毅看著她走路都费劲的样子,实在不放心:“嫂子!您这样……能行吗?要不……我在这儿等您?待会儿扶您回去?”他指了指厕所旁边相对乾净点的墙根。
娄晓娥脚步顿了顿,没回头,也没说话,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便扶著墙艰难地走进了女厕。
韦东毅靠墙等著,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脸上的燥热和心里的尷尬。
这叫什么事儿!
过了好一会儿,娄晓娥才扶著墙,一步一挪地慢慢走出来。
她脸色有些发白,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显然疼得不轻。
韦东毅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的胳膊。
娄晓娥身体微微一僵,但没挣脱,任由韦东毅搀著,两人沉默地朝四合院走去。
短短一段路,走得异常缓慢。
夏夜微风拂过,带来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混合著一丝汗意。
韦东毅的手臂不可避免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热,这让他更加不自在,只能目不斜视地盯著前方的路。
终於到了四合院大门前。
那几级不算高的青石门槛,此刻对娄晓娥来说却如同天堑。
她咬著唇,试著抬腿,臀部和大腿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腿根本抬不起来,身体晃了晃。
韦东毅见状,知道她靠自己迈过去是不可能了。他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嫂子,这门槛……要不……我抱您过去吧?”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唐突。
娄晓娥的脸瞬间又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低著头,长长的睫毛颤动著,沉默了几秒,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得罪了,嫂子。”韦东毅深吸一口气,不再迟疑。
他弯下腰,一手小心地穿过她的膝弯,另一手揽住她的后背,微一用力,將她稳稳地抱了起来。
骤然腾空,娄晓娥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韦东毅胸前的衣襟。
隔著薄薄的夏衫,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彼此的心跳似乎都清晰可闻。
韦东毅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躯体的丰腴柔软和惊人的弹性,一股陌生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他连忙屏息凝神,目不斜视,大步跨过门槛,快步穿过寂静的前院、中院,直奔后院许家。
一路上,娄晓娥把脸深深埋在韦东毅的肩窝里,呼吸急促,身体微微颤抖,自始至终没敢抬头。
回到许家,韦东毅轻手轻脚地將她放在堂屋的椅子上。
昏暗的灯光下,娄晓娥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脖颈。
“嫂子,您的手……”韦东毅指著她擦破皮、渗著血丝的手掌,声音带著歉意,“家里有红药水或者碘酒吗?我帮您处理一下,免得感染了。”
娄晓娥指了指墙角的五斗橱。
韦东毅走过去,打开抽屉,果然看到一个印著红十字的简易家庭急救箱。
他取出红药水、签和一小卷纱布。
打了盆清水,韦东毅小心地帮娄晓娥冲洗掉伤口上的尘土。
她疼得微微蹙眉,却咬著唇没出声。
韦东毅用签蘸著红药水,动作轻柔地涂抹在伤口上。
药水刺激伤口,带来一丝刺痛,娄晓娥的手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忍一忍,消消毒,好得快。”韦东毅低声说,手上动作更加细致。
昏黄的灯光下,韦东毅低著头,专注地处理著伤口。
他的侧脸线条清晰,鼻樑挺直,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汗水浸湿了他的鬢角,透著一股年轻男子特有的蓬勃气息。
娄晓娥偷偷抬眼看著他认真的样子,眼神有些恍惚
。这样细致、温和的对待,她有多久没感受过了?
好像……自从嫁进这四合院,就再也没有过。
就在娄晓娥微微出神之际,韦东毅已经利索地给她包好了纱布。
“好了,嫂子。这几天別沾水,伤口不大,应该很快就能好。”他舒了口气,总算处理完了这尷尬的“事故现场”。
娄晓娥看著包扎好的手,低低说了声:“谢谢。”
“您太客气了,都怪我莽撞。”韦东毅收拾好药箱,心里直呼晦气。
上个厕所都能上出这种“艷遇”加事故,简直离谱!
看著娄晓娥行动不便的样子,再看看这院子里唯一的公共厕所,一个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必须!立刻!马上!想办法在家里弄个卫生间!哪怕再小!这罪,他一天也不想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