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韦东毅的笑容转移术!笑容从来不会消失,只是转移了!(2/2)
一大妈听完,脸色“唰”地就沉了下来,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好个秦淮茹!以前那些老实本分、可怜巴巴的样子,敢情都是装出来糊弄人的!哪有她这样的?人家都说了不同意,还死乞白赖地把人往跟前领,这不是硬贴吗?真是……真是不要脸面了!”
一大妈没有亲生骨肉,自从认了韦东毅这个乾儿子,那是真把他当眼珠子疼。
上次秦淮茹想进韦东毅家门要肉,她就坚决拦著,连带著把以前每月接济贾家的份例都断了。
如今韦东毅正是说亲的年纪,她最怕的就是他跟秦淮茹这寡妇家扯上不清不楚的关係,坏了名声,影响找好媳妇。
现在倒好,寡妇主动带著娘家妹子算计上门了!
在自己家里,一大妈越骂越气,越想越窝火,挽起袖子就要往外冲:“不行!我得找她去!问问她安的什么心!”
韦东毅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她:“妈!您消消气!跟她置这份气犯不上!甭管她打什么主意,只要咱们不接招,她唱这齣独角戏给谁看?”
他扶著气呼呼的一大妈坐下,“您想想,她今天用的什么理由?婆婆病了,接堂妹来看孩子。这藉口天衣无缝!咱们现在衝过去,拿什么质问?说我们猜她想介绍对象?这能站得住脚吗?到时候她反咬一口,说咱们自作多情、欺负她们孤儿寡母,反倒落了下乘。”
一大妈被劝住,但心里那口气还是堵著,在厨房里一边摘菜,一边忍不住继续数落秦淮茹的不是,反覆叮嘱韦东毅离她远点,千万別沾上。
韦东毅听著,眼神微冷。
看来上次的警告还不够,得找个机会给秦淮茹来个狠的,让她彻底断了这份念想。
贾家的命门其实很好拿捏——傻柱的饭盒。
如今易中海断了接济,傻柱那份带肉的饭盒就成了贾家最重要的油水来源。
厂里其他男人给点馒头咸菜不过是杯水车薪。
只要让秦淮茹明白:再敢算计他韦东毅,他就出手给傻柱找个媳妇!
这威胁,绝对能让她投鼠忌器。
他默默盘算著,找个合適的时机点醒她。
在一大妈絮絮叨叨的告诫声中,韦东毅囫圇吃完了午饭。
藉口要去钓鱼散心,跟老太太和一大妈打了招呼,便迅速收拾好渔具,背上包,推著自行车就往外走。
经过贾家门口时,他目不斜视,步履如风,坚决不给窗后可能投来的目光任何遐想的空间。
他对秦京茹没有半分兴趣。
这姑娘,骨子里就是个为了进城可以不择手段的主儿。
用后世的眼光看,就是个潜在的“三儿”。
原著里,她明知许大茂有老婆娄晓娥,在秦淮茹提醒、甚至见过娄晓娥本人的情况下,还是被许大茂几句空头支票和一点小恩小惠就哄骗到手,甚至催促许大茂离婚。
她真的不懂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过是看中了许大茂的城里户口和工作。
韦东毅很清楚,只要自己稍露一点口风,秦京茹绝对会像蚂蟥一样主动贴上来。
既然无意招惹,那就连一点缝隙都不要留,免得惹一身腥臊。
……
贾家屋內,气氛有些凝滯。
秦京茹看著韦东毅像躲瘟疫一样快步离去的背影,委屈地撅起嘴,埋怨道:“姐,你看他!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你还非让我来……这不是自找没趣嘛!”
秦淮茹脸上也有些掛不住,心里发虚,嘴上却只能强撑著安抚:“京茹,姐也是听院里人说韦东毅找对象不挑农村户口,只要人长得漂亮就成。他条件多好啊?在城里姑娘堆里都是香餑餑!姐不是早跟你说了嘛,这次来就是碰碰运气!他要真看上你了,那就是你的造化,一步登天成了城里人。要是没看上,就当是来姐这儿玩两天,见见世面,不也挺好?”
秦京茹听了,虽然还是觉得难堪,但想想堂姐之前確实说过类似的话,也不好再抱怨什么,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心里那点攀高枝的雀跃也消散了大半。
韦东毅开著厂里的吉普,直奔门头沟。
今天周末,钓鱼的人不算多,许多背阴的好位置还空著。
他找了个僻静河湾,四下张望,最近的钓友也在两百米开外,视野开阔,没人能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
这正合他意。
“嘿,总算能光明正大用点好东西了!”他心中暗喜,意念微动,从超市空间里取出了轻便趁手的碳纤维手竿和一大罐用蜂蜜精心浸泡过的玉米粒——这可是昨晚就准备好的秘密武器。
那根祖传的沉重紫竹竿,早就被他嫌弃地丟在角落吃灰了。
“还是这玩意儿趁手!”他掂量著轻若无物的碳纤竿,手感极佳。
先是大手笔地往河里撒了几斤香甜的玉米粒打窝,然后取出几粒散发著蜂蜜、白酒和香油混合香气的特製饵料,稳稳地掛在鱼鉤上。
手臂轻扬,鱼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落入预定的钓点。
接下来,就是耐心的等待。
约莫十来分钟,浮漂猛地一顿!
韦东毅手腕一抖,一股沉甸甸的力道顺著鱼线传来。
“哎呦,手感不错!”
一条三斤多重的草鱼被提出水面,鳞片在阳光下闪著银光。
“开门红,开杆鱼!”他满意地將鱼收进空间,重新掛饵,信心倍增。
不知是窝料太香,还是今日鸿运当头,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鱼儿竟接连咬鉤,几乎没让他閒著。
草鱼、鯽鱼、鲤鱼……大大小小的收穫让他忙得不亦乐乎,心情大好。
看看日头偏西,桶(空间)里的鱼获也颇为可观,他决定收最后一竿就回家。
鱼鉤再次沉入水中。
突然!
一股难以想像的巨大力量猛地从水下爆发!
鱼线瞬间绷得像要断裂的琴弦,碳纤维的竿身被拉成一个惊心动魄的满月弧度!
韦东毅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沛然巨力传来,整个人竟被拖得向前踉蹌一步,脚下布鞋“刺啦”一声,鞋帮被硬生生撑破,半个脚掌露了出来!
“大鱼!绝对是大鱼!搞不好是鱼王!”韦东毅心中狂跳,钓鱼佬骨子里的狂热瞬间压倒了惊骇。
他咬紧牙关,身体后仰,双脚死死蹬住河岸鬆软的泥土,腰马合一,双臂爆发出全部力量与水下那未知的巨物展开拔河。
汗水瞬间浸湿了后背。
然而,那水下的力量简直如同蛮牛!
仅仅僵持了几秒钟,韦东毅就感觉双脚在湿滑的泥土上不受控制地向前滑动。
冰冷的河水迅速漫过了他的脚踝、小腿,直至膝盖!
他半个身子都浸在了水里,却依旧死死攥著鱼竿不肯撒手。
鱼王的诱惑太大了!
只要能把它弄上来,足够吹嘘半辈子!
他不再顾忌鱼竿的承受极限,用尽全身力气將鱼竿拉成了满弓状態。
水面剧烈翻腾,隱约可见一个硕大无朋、泛著暗金色光泽的肥厚鱼嘴唇在水下若隱若现!
巨鲤!最少二十斤重的巨鲤!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
“咔嚓!!!”
一声清脆刺耳的断裂声响起!
坚韧的碳纤维鱼竿,竟硬生生从中间折断了!
韦东毅正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后拽,骤然失去对抗的力量,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狠狠地向后摔了个四仰八叉,溅起一片泥水。
他狼狈地坐起身,手里只剩下半截光禿禿的竿柄,断口处参差不齐,满是纤维毛刺。
他失魂落魄地看著空荡荡的河面,那里只剩下几圈巨大的涟漪在扩散,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韦东毅大腿都要拍断了。
“唉——!”一声长长的、充满懊恼和不甘的嘆息,在寂静的河湾迴荡。
煮熟的鸭子飞了,还是只金凤凰!
韦东毅一肚子邪火没处发,连收拾其他渔具的心情都没了,草草把东西往空间一塞,发动吉普车,带著一身泥水和满心鬱闷,闷头开回了四九城。
停好车,刚走进四合院所在的胡同,就看到秦淮茹从公厕那边出来,正甩著手上的水珠。
韦东毅眼神一冷,来得正好!
巨鲤跑了的气正没地方撒,就拿你开刀,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他快步上前,脸上瞬间堆起一个灿烂却毫无温度的笑容,用轻快得有些夸张的语气打招呼:“哟,贾家嫂子!”
秦淮茹一愣,她没想到韦东毅会主动跟自己搭訕,难道是“回心转意”了?
这样想著,她脸色的笑容立刻浓郁起来:“哟,东毅兄弟,你有事?”
看著秦淮茹满脸的笑容,韦东毅心想:笑吧,待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有事,当然有事!”韦东毅神神秘秘道:“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柱子哥要结婚啦!你听说了没?”
“什么?!”秦淮茹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乾乾净净。
盛夏的闷热午后,她竟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衝天灵盖!
她霍然转身,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韦东毅,像是要从他脸上挖出每一个细微表情,分辨这话的真偽。
这反应,激烈得远超韦东毅的预料。
足足过了十几秒,秦淮茹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態。
她极其艰难地扯动嘴角,试图挤出一个白莲式的笑容,然而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声音也乾涩发紧:“是……是吗?那……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恭喜傻柱了……”
这话说得毫无喜气,反而透著浓浓的恐慌。
韦东毅看著她瞬间煞白的脸和强装镇定的样子,心中因断竿跑鱼而积鬱的恼火,竟奇异地消散了大半,甚至涌上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快意。
果然,自己不爽的时候,让別人更不爽,心情就好多了。
他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收,换上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慢悠悠地说道:“贾家嫂子,別紧张。刚才是跟你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你看我这笑话,好不好笑?”
秦淮茹闻言,紧绷的身体明显鬆弛下来,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脸上的表情也自然了些,顺著话茬道:“呵呵……东毅兄弟真会开玩笑。不过傻柱年纪確实不小了,是该成家了。”
“是吗?”韦东毅向前逼近半步,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向秦淮茹的眼睛,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贾家嫂子也知道柱子哥该成家了?那你倒是说说,以柱子哥的条件——红星轧钢厂大厨,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两间正房——为什么厂里、院里这么多年,愣是没人给他正经介绍过一个对象?嗯?”
他顿了顿,不给秦淮茹插话的机会,继续用那种洞悉一切的语气逼问:“还有,刚才你听到『柱子哥要结婚』时,那脸色……嘖嘖,白得跟纸一样,那眼神……跟天塌了似的。这反应,可不像是在替邻居高兴啊?倒像是……”
他故意拉长了音调,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倒像是被人掐断了命根子!贾家嫂子,你说,我是不是无意中……发现了某人一个见不得光的大秘密?”
隨著韦东毅一个个诛心的问题拋出,秦淮茹脸上刚刚勉强维持的镇定如同脆弱的蛋壳,瞬间碎裂。
笑容彻底僵死在脸上,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但她终究是秦淮茹,在轧钢厂和四合院复杂人际关係里摸爬滚打出来的“高手”。
仅仅一个呼吸间,那丝慌乱就被强行压下,她迅速调整表情,脸上重新堆起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无辜,声音也恢復了平时的温软:“东毅兄弟,瞧你说的,越说越玄乎了。傻柱找不著对象,厂里谁不知道是因为他那张得罪人的臭嘴?脾气上来连领导都敢呛!至於你说的什么大秘密……我可真听不懂了。”
她巧妙地避重就轻,把责任全推给了傻柱的性格。
韦东毅看著她炉火纯青的表演,心中也不由得暗嘆一声“厉害”。
能在轧钢厂眾多男工友间周旋占便宜而不湿鞋,能在四合院里长期吸著傻柱的血还落得个“知恩图报”的好名声,这白莲的手段果然不是盖的!
现在的秦淮茹,还只是“初级形態”,等日后剧情深入,被生活彻底磨礪成“完全体”时,那心机该是何等深沉?
原著里,连带著儿子回来爭夫的富家女娄晓娥都败下阵来,可见其功力。
那时的秦淮茹早已年华老去,容顏不再,能拴住傻柱,靠的绝非皮相,而是多年精心编织的情感罗网和道德绑架(当然,易中海这位“道德天尊”在其中也“功不可没”,这点就算是韦东毅这个乾儿子也没法洗)。
韦东毅懒得再跟她玩这种虚偽的文字游戏,直接撕破那层窗户纸,声音冷硬如铁:“秦淮茹,咱们都是明白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想从傻柱身上榨多少油水,我管不著,也懒得管。但是,你给我听清楚:如果你,或者你那个婆婆,再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再敢弄什么么蛾子往我跟前塞人……”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著秦淮茹骤然绷紧的下頜线,才一字一顿地拋出杀手鐧:
“那我就立刻、马上、亲自出手,给何雨柱介绍对象!找一个踏踏实实、愿意跟他过日子的好姑娘!”
秦淮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嘴唇紧抿,没有说话,眼神闪烁不定。
韦东毅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继续加码,语气带著一种残酷的篤定:
“你当然可以去破坏,像破坏前几次那样,在姑娘面前说傻柱的坏话,说他跟寡妇不清不楚。没关係!我愿意出50块钱彩礼,外加50斤全国粮票!去城外农村,找一个比你当年还水灵、还漂亮、才二十出头的大姑娘!50块彩礼加上粮票,再加上傻柱自身的条件,你觉得你那套『寡妇门前是非多』的流言蜚语,还能拦得住一个真心想过好日子的农村姑娘和她全家吗?”
“如果50块彩礼不够,那我就加到100块,甚至200块!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你得相信我的『钞能力』!”
韦东毅自己刚参加工作没什么钱,但他身后可是站著財大气粗的一大爷和四合院隱形富婆老太太!
他向前一步,目光如炬,死死锁住秦淮茹苍白的脸:
“秦淮茹,你今年三十了吧?拉扯著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还有一个刻薄难缠的婆婆。你想想,如果傻柱真娶了一个年轻漂亮、手脚勤快、能给他生儿育女的媳妇进门。你觉得,他这份带肉的饭盒,还能在你贾家的餐桌上出现多久?一个月?还是三天?”
最后,他拋出了最致命的一击,直指秦淮茹的软肋——棒梗:
“还有棒梗!这小子可是被傻柱的饭盒把嘴养得比谁都刁!更是把去傻柱家『拿』东西当成了习惯!等傻柱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老婆孩子,棒梗要是还像以前那样,觉得傻柱家就是自家后院,想拿就拿……你猜,傻柱那个新娶的、正当家的媳妇,会怎么对付你这个『手脚不乾净』的儿子?是直接扭送少管所?还是闹得全院皆知,让你贾家彻底顏面扫地,让棒梗背上个小偷的名声?”
“够了!你別说了!!!”
秦淮茹终於崩溃了。
她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如金纸,嘴唇哆嗦著,声音尖利地打断了韦东毅的话。
那双惯会示弱装可怜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恐惧、愤怒和一种被彻底看穿、剥光示眾的绝望。
韦东毅描绘的每一个场景,都精准地戳中了她內心最深处的恐惧——失去傻柱这个长期饭票,以及棒梗可能面临的可怕后果。
韦东毅住了口,好整以暇地抱著胳膊,嘴角噙著一丝冰冷的笑意,静静地看著眼前这个瞬间被抽乾了力气的女人。
胡同里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模糊的蝉鸣。
秦淮茹急促地喘息著,胸口剧烈起伏。
过了好半晌,她才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復著翻江倒海的情绪。
再抬起头时,她脸上那些惯用的柔弱、委屈、无辜的表情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和深藏的疲惫。
她的声音也变得异常平淡,甚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韦东毅,你贏了。”她直呼其名,放弃了“兄弟”的虚偽称呼。
“我从来没想过要嫁给傻柱,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只是……只是想让柱子多帮衬我家几年。等棒梗再大一点,能顶门立户了,不用你说,我自然会亲自给柱子张罗一门好亲事。”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直视韦东毅,带著一种近乎认命的决绝:
“我会管好我婆婆。从今往后,我们贾家,跟你还有易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吃你的山珍海味,我……”
她嘴角扯出一个苦涩至极的弧度,“……我吃我的残羹冷炙。这样,你满意了吗?”
听到这近乎屈服的保证,韦东毅心中那口因断竿而起的恶气,终於彻底烟消云散。
一种轻鬆甚至愉悦的感觉瀰漫开来。
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真正算得上轻鬆的笑容:“很好。贾家嫂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咱们两家都和和气气,安安生生地过自己的小日子。这才是真正的『情满四合院』,您说是不是?”
秦淮茹没有再看他,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
然后,她默默地转过身,挺直了那似乎被无形重担压弯的脊背,一步一步,缓慢却异常坚定地,朝著贾家那扇紧闭的房门走去。
夕阳將她的背影拉得很长,透著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和萧索。
韦东毅看著那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果然,笑容从来不会消失,只是转移了!
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终於落地,鬱闷尽出。
未来的日子,只要贾家不来招惹,他就能安心地做个旁观者,搬个小板凳,悠閒地看这四合院里的眾生百態,静待那早已註定的剧情缓缓拉开序幕了。
至於那条跑掉的巨物带来的遗憾?
此刻早已被这彻底解决问题的畅快衝刷得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