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当官就是好,金手指终於能派上用场了!(1/2)
韦东毅驾驶著老爷吉普车,驶出喧闹的四九城区,沿著略显顛簸的国道向郊区开去。
张勇坐在副驾驶座上,叼著烟,看著窗外的景色飞快后退。
大约行驶了十公里左右,韦东毅一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了一条坑洼不平的林间土路。
这条路通向附近的一个公社,但他们的目的地並非公社本身。
车子在一片荒凉的空地前停下,眼前是一座略显破败的红砖仓库,墙上还残留著模糊的標语痕跡——“大干快上,超英赶美”。
周围杂草丛生,几处残垣断壁散落四周,诉说著这里曾经的喧囂与如今的落寞。
这里曾是“大跃进”时期一哄而上兴建的小土法炼钢厂之一,隨著政策调整和经济困难早已倒闭废弃多年。
只留下这片残垣断壁和这座还算完整的仓库,寂静地诉说著一段狂热又荒诞的歷史。
这个地点是张勇以前跑採购时偶然发现的,韦东毅上任採购股代股长后。
立刻以“设立计划外物资中转储备点”的名义。
通过一点“好处费”,从公社支书手里以极低的价格租了下来。
並专门雇了公社王支书的一位亲戚——王老汉来看守,每月开10块钱的高额工资,把这老汉喜得见牙不见眼。
仓库很大,內部被隔成了许多小间,每间都掛著沉重的铁锁,钥匙只有韦东毅才有。
有些隔间里確实堆放了一些从公社收购来的散装米麵粮油,以及一些旧劳保用品等杂物,但这主要是为了掩人耳目。
韦东毅真正的“宝藏”,从来都是在他那隨身的超市空间里。
这个仓库,只是一个完美的、用於“洗白”物资的中转站。
“勇哥,你在外面盯著点,注意来往动静。我进去看下我订的货到了没有!”
韦东毅吩咐道,拎著几个空麻袋,打开仓库大门上的大锁,走了进去。
仓库內部光线昏暗,瀰漫著煤渣和旧物的气息。
韦东毅关上隔间的门后,心念一动,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出现在了超市空间的生鲜冷柜区。
冷气扑面而来,柜子里琳琅满目地摆放著各种品类的肉类。
为了符合时代特徵,他特意挑选了肥膘较厚、看起来更像是此时主流黑毛猪的白条猪肉。
五十年代已有少量白猪引进养殖,但远未普及,出现虽显突兀但並非绝无可能。
他手脚麻利地將一块块切割均匀的猪肉装进麻袋,估摸著重量。
大约十几分钟后,仓库门从里面被推开,韦东毅扛著一个鼓鼓囊囊、沉甸甸的大麻袋走了出来。
“嚯!这么快!”张勇赶紧上前接过,入手一沉,他惊讶地打开袋口一看,眼睛顿时直了:
“好傢伙!股长,这……这都是白条肉?!膘还挺厚!您这到底是哪路神仙渠道啊?这种硬货也能成麻袋地弄出来?”
他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嘆和佩服。
这年头,能弄到计划外的肉就是本事,能弄到这么多品相好的白条肉,简直是通天的手段!
韦东毅笑了笑,没多解释,只是含糊道:“老朋友了,路子比较野。別声张。”
说完,他又转身进去,如此往復三次,一共提出了三个装得满满的大麻袋。
张勇粗略估算了一下,这三个麻袋,加起来起码得超过三百斤肉!
他看著吉普车后备箱里那堆成小山的“战利品”,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
这得解决厂里多大问题?又能让股长家的喜宴多么风光?
看守仓库的王老汉听到动静,也佝僂著腰从旁边的小屋里走出来,看到那白的猪肉,眼睛都看直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他虽然被严令不准打听物资来源,但每次韦东毅来“提货”,总能见到些不得了的好东西,心里对这年轻干部的“神通广大”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
为了这每月十块的“高薪”和偶尔能沾到的油水,他把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
韦东毅看在眼里,从最后一个麻袋里,熟练地割下一条足有一斤多的肥瘦相间的五肉,递给王老汉:“王大爷,拿著,回去给家里添个菜。”
王老汉顿时喜笑顏开,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双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才接过来,连声道谢:
“哎呦!谢谢韦干部!谢谢韦干部!您真是太客气了!放心,这儿有我看著,绝对出不了岔子!”
他小心翼翼地用旧报纸把肉包起来,然后揣进怀里,仿佛揣著个金元宝。
韦东毅点点头,对张勇交代道:
“老规矩,这三百斤肉,其中两百斤,算作公社计划外自產自销的物资,走正常渠道入厂里的帐,解食堂的燃眉之急。
剩下的一百斤,算我个人通过公社的关係,额外购买的特殊用途物资,用於我明天的婚宴。
帐目一定要分开,做得清清楚楚。”
这套流程,韦东毅早已和公社的那位王支书私下敲定。
厂里按略高於计划內的价格收购那两百斤“公社物资”,这笔钱大部分自然流入韦东毅的腰包,小部分则作为“管理费”进了王支书的口袋。
而韦东毅“私人购买”的一百斤,则是真金白银走个过场,钱转一圈又回到了他自己的兜里,但却拥有了完全合法合规的来源证明。
这一切操作,都得益於採购股独立运作、直接向李怀德负责的特殊地位,给了他极大的自主权和操作空间。
若他还是採购三科一个普通干事,如此大批量的计划外物资交易,根本不可能绕过层层监管,更別提从中牟利了。
现在,他既是裁判员,又是运动员,还能自己制定部分规则。
张勇对这里面的门道心知肚明,但对韦东毅是心服口服外加佩服,立刻拍著胸脯保证:
“明白,股长!帐目的事儿您放心,我和有望一定弄得明明白白,任谁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好,装车,回去!”韦东毅大手一挥,心情畅快。
明天婚宴的硬菜,稳了!
吉普车发动,载著三百斤猪肉和两个人的期待,驶离了这座隱藏在林间的秘密仓库,朝著四九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
老爷吉普车“嘎吱”一声,稳稳地停在了四合院大门口。
韦东毅跳下车,深吸一口气,从后备箱(用钢条焊接的框)里扛起其中一个沉甸甸、还微微渗著油渍的麻袋,步履稳健地朝院里走去。
刚进前院,正在水龙头下搓洗著青菜的三大妈就抬起了头。
她那精於算计的眼神像雷达一样扫过韦东毅和他肩上的麻袋。
当看清那麻袋底部被油脂浸润出的深色油,以及空气中隱隱飘来的生肉腥气时。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手里的菜都忘了洗。
“哎呦喂!东毅啊!”
三大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著难以置信的惊呼,“你这扛的是……是肉?!我的老天爷啊!这么大一袋子?!这得是多少啊?还往外渗油,这得是多肥的膘啊!”
她下意识地站起身,仿佛想凑近看个真切。
韦东毅脚步不停,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嗯,明天喜宴要用的肉。前段时间就跟下面公社订好的,刚拉回来。”
三大妈倒吸一口凉气,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喜宴用的?这……这也太多了吧?!东毅,你这手笔也太大了!”
她脑子里飞快地计算著这一麻袋肉的价值,心疼得直抽抽——这得多少钱啊!
易家这下可真是阔气了!
韦东毅没再多理会三大妈那震惊又羡慕的眼神,扛著麻袋径直穿过垂门,来到中院,扬声喊道:“妈,秀芝,你们出来一下。”
一大妈和李秀芝闻声从屋里快步出来。
看到韦东毅脚边那个鼓鼓囊囊的麻袋,一大妈也是一愣:“东毅,这是……”
韦东毅示意了一下:“明天要用的肉。妈,您和秀芝现在就把明天宴席要用的量捡出来,该切切,该焯水焯水。剩下的,直接用大粒盐给醃上,做成咸肉,能放得住。”
说著,他弯腰利落地解开麻袋口,露出里面白、肥瘦层次分明的猪肉。
顿时,一股更浓郁的肉腥气瀰漫开来,在四合院的空气里格外勾人馋虫。
一大妈看著那满满一麻袋的肉,眼都直了,声音都有些发颤:
“这……这么多?!东毅,你不是说就五十斤吗?这瞧著……这得有一百斤了吧?!”
她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谁家办喜事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鲜肉来。
韦东毅从麻袋里精准地提出两块足有五斤重的上好五肉,用准备好的油纸仔细包好,一边说道:
“嗯,差不多。车上还有两百斤呢,得立刻送到厂食堂去,人家等著应急。
这挑出来的肉得赶紧处理,我回头从厂里弄点冰块回来镇上,不然一晚上非得捂臭了不可!”
说完,他拿著那两包油纸包好的肉,又匆匆往外走——这是给今天出力的张勇和孙有望的“辛苦费”,必须得给到位。
一大妈和李秀芝看著地上那一大麻袋肉,又惊又喜。
李秀芝更是眼眶微热,她知道丈夫为了这场婚礼,暗中付出了多少心力。
“快,秀芝,搭把手,先把肉抬屋里去!”
一大妈回过神来,立刻招呼儿媳,婆媳俩费劲地將那沉甸甸的麻袋拖进屋里,开始忙碌地分拣起来。
中院里飘起的淡淡肉腥气,引得各家窗户后面不知多少双眼睛在偷偷窥探。
……
韦东毅开著车赶到轧钢厂食堂后院时,食堂主任李延风早就望眼欲穿地等在那里了。
看到吉普车,他几乎是小跑著迎了上来。
当韦东毅和张勇合力將两个同样沉甸甸的麻袋卸下车,打开袋口时,李延风的眼睛瞬间亮了,如同看到了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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