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感同 身受是种天赋(1/2)
第158章 感同 身受是种天赋
发生了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鼓鼓为什么会被石化一气味、线索、
真相,柯勒紧紧地盯著如木板一样躺得笔直的鼓鼓,困扰他的嗅觉、听觉也隨眼晴的注视,只投射在鼓鼓身上。
周围寂静得像一面镜子,柯勒觉得自己几乎是超脱的,静止的,过了好长好长时间,
他突然能动了,四下里漆黑一片。
他陷入了一片冰冷漆黑的粘稠物质,在他的面前有一面发著光的圆形小镜子,镜子反射出柯勒的脸一尖鼻子、大耳朵和一双与网球一样大的透绿色眼晴,镜子里突然发出白光,刺得柯勒闭上眼睛,眼泪水直流。
当他再次睁开眼晴时,周围的景象变了,这是一间很奇怪的房间,空间很大,但放的东西很少,一眼望过去只有中间的桌椅值得注意,或许都算不上桌椅,在柯勒看来这不过是一块较大的石头和几块较小的石头。
柯勒之所以能猜出它们是桌椅,是因为上面摆了一盆绿植,又放了一个旧本子,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观察这个房间,就从一扇圆形的门里走了出去一柯勒控制不了自己一路过桌子时,柯勒看清了本子上的內容。
那是明天的菜谱,牛腰子派、西兰披萨、南瓜汁,只匆匆瞥了三行柯勒就对明天的饭菜失去了激情,柯勒想,自己变成了鼓鼓,这里是鼓鼓石化前的记忆。
柯勒决定要和这些家养小精灵再强调一遍:披萨上面要放肉!
圆形的门是木桶的盖子,厨房里只亮著几根蜡烛,几只家养小精灵从他们的屋子里钻了出来,相互招呼著走到角落拿起木桶和拖把,欻地一声消失了,柯勒觉得自己,不,应该是鼓鼓,此刻是非常激动又开心的。
鼓鼓在开心什么,柯勒不明白,他只能被动地体验这一切。
鼓鼓幻影移形来到了地牢里的洗衣室,这里堆放著像小山一样的脏衣服,柯勒一眼就发现了全是泥点的腥绿色魁地奇球员服,他不会要帮这些傢伙一尤其是马尔福—洗衣服吧?
眼见著鼓鼓动力满满地伸出了手,柯勒不管不顾地想,跳过这段记忆,跳过这段记忆,黑雾突然冒出遮住了视线,等它全部散去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变了。
柯勒看见自己的手里拿著拖把,旁边放著水桶,鼓鼓洗完衣服后又去清洁了地牢的台阶,大理石的地板砖被他拖得鋥光瓦亮,柯勒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找斯內普时的最后一节路特別难走了。
远处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和脚步声,鼓鼓的大耳朵抖了抖,接著就丟下拖把和水桶,直直地顺著走廊跑了过去,柯勒完全体验到了鼓鼓不安又焦急的心情,他想幻影移形,但又不知道声音的发出者一一柯勒在哪,就只能顺著走廊一点点找。
不一会儿,柯勒就在鼓鼓的视野里看见了狼狈的自己,他绝不会承认自己看起来有点可怜又有点糟糕,大概是真的烧糊涂了,柯勒发现自己的外套是反的,同时他发现了鼓鼓带他去找庞弗雷夫人的原因。
他的声音像是锈蚀了的风琴管,又像是一头被草茬卡住嗓子的羊,柯勒觉得鼓鼓后来能成功从自己嘴里的“嘶嘶”认出“西弗”,真的非常了不起,而能和他对话的庞弗雷夫人,则更胜一筹。
隨著鼓鼓找到庞弗雷夫人,柯勒提高了注意力,但鼓鼓没有立刻离开庞弗雷夫人的办公室,而是像庞弗雷夫人平时那样撩起挡住窗户的白帘偷看病房,柯勒的心隨鼓鼓而波动,而波动的原因就是他自己。
柯勒觉得这太奇怪了,鼓鼓好像比他本人还要担心他,在乎他,这在柯勒看来是完全不正常的,他认为,导致这样心情的原因是鼓鼓与霍格沃茨的魔法奴隶契约。
鼓鼓还铭记著要帮柯勒找斯內普,他依依不捨地准备幻影移形,为了坚定想法,他转过了身背对著病房,桌子的烛灯照在鼓鼓身上,在面向走廊的窗户和白帘上倒出泛著暖调的影子—与一个更加巨大的影子。
这个影子来自窗外,来自白帘遮挡的背面,顺著鼓鼓的视线—瞬间,周围被黑暗笼罩,柯勒感觉到一块坚硬的冰压住了他,带著他进行无尽的下坠,他的背后突然有了实感,是校医院柔软的床铺,他回来了。
像是从梦里坠落回现实,柯勒突然反应过来,眼睛上的冰是斯內普的手,不过此刻这块冰已经快被他烤热了。
柯勒感觉不如刚刚的温度舒服,他试图扒开斯內普的手,但却被按得更紧了,似乎是不想让他睁开眼睛。
柯勒听见了庞弗雷夫人的惊呼声:“阿不思,你是说刚刚继承者来到了校医院门口,
就在我治疗柯勒的时候,把那只小精灵石化了!”
麦格教授呼吸一窒,捂著胸口说:“也就是说就在刚刚,我差点带著我的学生们和那个危险的傢伙撞上!”
柯勒听见了好几下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很抱歉,这种可能是存在的,”邓布利多说,“谁能和我说说韦斯莱小姐是什么情况?”
“我,我来说,”赫敏举起了手说,“是我发现的金妮。”
“事情是这样的,我半夜起来上厕所,但休息室里的盥洗室今天又坏了,所以我只好叫醒在沙发上睡觉的珀西,让他陪我去八楼的公共盥洗室,结果,我就在里面发现了金妮,她坐在第一个隔间的马桶盖上睡觉,手里拿著魔杖和火柴—”
珀西插嘴说:“金妮应该是在偷偷练习变形术,她一直跟不上同学的进度,我如果能抽出时间辅导她一下的话—”
“珀西,这不是你的错,”麦格教授又说,“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你不知道她一个人从格兰芬多休息室出去了吗?”
“她肯定是趁我捉科林·克里维回寢室的时候溜出去的,他想跑到校医院看哈利,但我没有同意,”珀西说,“其他的时候我一直在按要求守著休息室的出口。”
“我相信你,珀西,这是我的疏忽,以后两位级长一班次,守在休息室的门前,这样才比较妥当,”麦格教授冷冷地说,“而且,我会去找桃金孃谈一谈的,不能再纵容她破坏格兰芬多的盥洗室了。”
“我不希望出现,因为半夜离开休息室找盥洗室而遇害的学生。”
偷听的哈利心头一凉,但他又恍然地想,他又不夜游,为什么要担心。
偷听的柯勒嘆为观止,斯莱特林可没有这种防止学生夜游的措施,也不会有级长值夜班,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觉。
赫敏接著说:“金妮怎么都叫不醒,她的身体很凉,还有点发烧,我就和珀西去找了麦格教授,然后送她来了校医院,庞弗雷夫人,金妮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我检查过了,只是普通发烧,”庞弗雷夫人说,“应该是私下练习了太多魔法,脱力又魔力缺失而导致的,给她喝点魔药,睡一觉就好了。”
“容我打断一下,”斯內普的声音在离柯勒很近的位置响起,“现在不是一个討论问题的好时间,而且,我认为这两位也没有资格参与更多的討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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