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不算事的经歷(补更3)(1/2)

第180章 不算事的经歷(补更3)

柯勒决定插手蛇怪事件后,地图的完善程度增长得非常快,有福克斯在,短短时间內他就筛除了一大半的可疑地点,就在哈利三人被困在狼人掛毯房间的那日下午,柯勒在驼背独眼女巫雕像后发现了一条密道。

沿著路走了一段,又发现了嘻嘻哈哈揣著一兜果的韦斯莱双子,四双眼睛相对,场面十分尷尬,福克斯发出了一声亮的鸣叫才打破了寂静,之后,韦斯莱兄弟便追在柯勒的屁股后面跑。

无论柯勒怎么绕路,这两人就像知道他位置一样,总能迅速地贴上来,这给柯勒的行动造成了很大困扰,柯勒躲进了狼人掛毯房间,盯著机关门,不出片刻,两位红髮小子就自投罗网了。

柯勒立刻挥动魔杖,把门锁上,接著费雷德的上衣掀了起来,一张叠好的羊皮纸落入柯勒手中:“你们就是靠它来追踪我的?”

“什么?这不过是一张破旧的羊皮纸,”弗雷德说,“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我用一张新羊皮纸和你们换它怎么样?”柯勒说。

“我们还是更喜欢旧的,尤其是弗雷德,他有旧物收集癖。”乔治说。

柯勒不再废话,他掌出魔杖,点著手里的羊皮纸说:“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

弗雷德和乔治不可置信地说:“你怎么会知道!”

空白的羊皮纸上开始出现墨水,由点及面很快就扩散到了整张纸,柯勒很快就认出这是一张城堡地图,精细程度远比不上他自己画来的,对城堡的探索度,柯勒也认为自己要高出一筹,但上面移动的小墨点令他在意。

一个又一个名字在上面显现,邓布利多教授正在天文塔,那里有一副壁画非常可疑,柯勒很欣慰;斯內普在图书馆里,柯勒想今天图书馆的秩序应该格外好管理,平斯夫人一定会很开心;洛丽丝夫人又去了校医院,秋·张的名字旁边挤著特拉弗斯。

“怎么样,活点地图是不是特別酷!”

柯勒再看向羊皮纸上方的信息:

魔法恶作剧製作者的辅助物供应商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和尖头叉子诸位先生自豪地献上活点地图“还不错—”

“还不错!这都只是还不错?”乔治叫著说,“柯勒,你见过比这张地图更厉害的链金道具吗?”

“魔法石。”柯勒说。

“哈哈哈,魔法石!”弗雷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柯勒不认为自己讲了个笑话。

“这张地图你们从哪里得来的?”柯勒又用魔杖指著地图说,“恶作剧完毕!”

地图没有变化。

“柯勒,要敲一下再念一一你怎么连关闭的口令都知道!”乔治问弗雷德,“我们有暴露出去过吗?”

“不可能,使用的方法可能会侥倖知道,但关闭时我们都有小心检查,確定旁边没有人。”弗雷德说。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刚刚,我们在门外念出了口令。”乔治说。

“我们中间整整隔著一条走廊,这么远都能听到?”弗雷德说。

“说不定呢,柯勒就是很神奇,”乔治耸了耸肩,“我们拿著活点地图都追不到他,反倒被他困在了这个房间了,你瞧这个狼人雕像,还有墙上的掛毯,弗雷德,看来我们有义务帮劫盗者前辈进一步完善活点地图。”

“像他们一样帮助新一代破坏法规的人!”弗雷德激动地说。

“很抱歉,这张地图得先帮助邓布利多教授,”柯勒说,“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他而言会很有用。”

“当然没问题,但一一我们还有机会再摸到它吗,柯勒,它从一年级时就陪伴著我们,”乔治说,“像朋友,像手足!”

“我们像宝贝罗恩一样宝贝它!”弗雷德说。

“弗雷德,那我们可真是亏待活点地图了,你应该说像宝贝金妮一样宝贝它。”

乔治一边和弗雷德拌嘴,一边观察著柯勒的表情,见他半天不说话,和弗雷德对了个眼神,確定双方的意见一致,然后说:“宽宏又仁慈的未来的嬉笑商店老板,决定把活动地图赞助给邓布利多教授,为解决那条该死的大蛇!”

“如果它能像显示洛丽丝夫人一样,显示出蛇怪的姓名就好了,就不至於这样麻烦了。”

柯勒不废话,不墨跡,直接带两人离开狼人掛毯房间,不使用活点地图,只是沿著气味,精准在一面壁画后的房间內找到了白鬍子的校长先生和老到直不起腰的调查员,弗雷德和乔治惊嘆不已,总算明白了他们为什么捉不住柯勒。

至於原理,两人认为並不重要,就像两人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罗恩已经给斑斑起了一个新名字:彼得·佩迪格鲁,还依旧坚持叫它斑斑,

“令人敬佩的奉献,格兰芬多加二十分,”邓布利多笑得和善,“请放心,在这次的事件结束后,我会將它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们。”

“柯勒,你—”邓布利多顿了许久才说,“不要把包关得太严,要给那些可爱的小傢伙们充足的透气空间。”

弗雷德说:“可爱的—”

乔治说:“小傢伙们一”

“柯勒的宠物,很可爱,但他似乎不愿意把它们分享出去,”邓布利多用柯勒万分嫌弃的语气说,“他总是一个人欣赏,柯勒,傍晚了,这几天的夕阳很美,你和两位韦斯莱先生去黑湖边看看,让你的宠物出来透透气吧。”

把活点地图交出去后,柯勒被拉到了岸边阳光下,被迫放出了月痴兽斯普林小姐,小猫头鹰维特先生,没有名字的蒲绒绒,以及同是元老但因为不会动而没有多少戏份的一大盆蓝色霍克拉普。

它已经被柯勒移植到了一个直径3英尺的大盆里,但眼下依照它的成长趋势,柯勒需要抽个时间,单独给它开闢一小片土地。

小傢伙们(主要是斯普林小姐)在草地上疯狂地跑(因为弗雷德在追),柯勒讲究地拿出一张野餐布铺在地上。

“柯勒,你连这个都隨身携带,是准备隨时逃跑吗,”乔治坐了下来说,“我和弗雷德就想要这样一个包,这样哪天惹妈妈生气,她想把我们赶出家门流浪,我们也能有个准备。”

“你们做了什么,她要赶你们出去?”柯勒问。

“没有完成那些没有意义的作业,把金妮和罗恩惹哭了,不学习天天研究恶作剧道具,炸了老爸的工作屋—”乔治一个一个说。

“除了最后一个可能有点过分,其他都不算什么。”柯勒笑了出来。

“那你说说什么算是过分?”乔治仰躺在野餐布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柯勒,你的包里有茶点吗,如果能来点巧克力蛋糕就好了。”

柯勒一边从包里拿食物,一边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父母。”

“呢,你这样说话,我没法接下去啊,”乔治尷尬地坐起身,接过柯勒手里的蛋糕(柯勒说:

牛奶还是柠檬汁?),“我不需要长高,柠檬汁就好一一那你说说斯內普教授吧。”

“嗯,让他感到过分的事情太多了,西弗是个小心眼,能让他感到不过分的事情才值得记下来,”柯勒说著,弗雷德抱著装死的斯普林小姐跑了回来,“但不管怎么过分,他都不会把我赶走的,这一点我有信心。”

“啊,柯勒,你真是无趣啊,”弗雷德说,“我们的妈妈也不会把我们赶出家门,出去流浪,

只是夸张的说法,我们只是想知道你做过哪些好玩的事情,把斯內普教授气得一一”

乔治和弗雷德对视一眼后说:“要把你的屁股打开!”

““..—没有。”柯勒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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