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斯內普找来了(补更7)(1/2)

第208章 斯內普找来了(补更7)

据此相隔不远的猪头酒吧內,柯勒不会有机会得知他在哈利三人口中成了一个想寻死的忧鬱默然者,他此刻正专心给画像里的阿利安娜画画像,不会再有比阿利安娜还要安静配合的模特了。

“在旁边加一只绵羊。”阿不福思指导著。

“为什么?”

“阿利安娜喜欢小羊。”

“我看是你喜欢,”柯勒嘟著,在寥寥几笔画出了一个长著羊角的阿不福思,“怎么样,按你说的,把她最喜欢的两个东西结合在一起了一一!放开我的耳朵!”

柯勒被揪著耳朵从板凳上站了起来,他一把扯住阿不福思的鬍子,老人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鬆开我的鬍子!”

“你先放开我的耳朵!”

两个人僵持不下,这时一道灰色的闪电从窗外衝进屋里,撞碎了玻璃直接扑在了阿不福思头上,老人鬆开了柯勒捂著额头倒下,而这道灰色的闪电还在扑腾翅膀攻击他。

这只撞碎玻璃的凶悍鸟类是温特先生,柯勒在离开学校前,让它给戈沙克女士送去了回信,现在它终於回来了,戈沙克女士的信也落在了地上。

“温特先生,停下!”柯勒连忙变出一根绳子捆住温特,它很不舒服,“po、po”地叫著转著脑袋看柯勒,“我们只是在闹著玩,你闯祸了,老实待著!”

柯勒转身把阿不福思扶到椅子上,阿不福思的眼镜腿被撞变了形,血液从他捂著额头的指缝间渗出,把鬍子染红了小片,“先生,把手鬆开,我看看伤口。”

阿不福思鬆开手,眯著眼说:“小子,我想我们忘记了一件事,你的名字我们没有藏起来。”

柯勒的目光短暂从阿不福思的伤口移动到温特先生身上,又迅速移了回来,手上的动作快了许多,他嘆气道:“没藏也好,不然给戈沙克女士的回信就又要拖了,这实在不礼貌。”

阿不福思说:“她说的有句话我挺喜欢的,適度的蝙蝠精咒,能更好地解决问题。”

“很有道理,”柯勒轻声地说,“但还是请您不要乱动,我要缝针了———

“缝针!”阿不福思看见柯勒手里拿著的针线,怪叫起来,“你要把我的皮当成破布吗!”

“不要乱动,嘿!別跑一一伤口裂开了!”柯勒举起魔杖,“统统石化!放鬆,很快就好。”

阿不福思不能动了,他瞪著眼睛看著柯勒朝他走近,一只手里拿著疯狂的针和线,另一只手里晃著药瓶。

柯勒把坏血草装进粉碎瓶里,又迅速往里面添加了些材料,配出一瓶麻药,他涂上药剂,过了几秒钟后他戳戳伤口说:“有感觉就向左动三下眼珠。”

阿不福思什么感觉都没有,但还是疯狂地转眼珠。

“那就加药—.”阿不福思眼珠不动了,柯勒笑著说,“別看我年纪小,我可是专业的,治癒术虽然好用但这种撕裂伤很容易崩开伤口,如果您不想时刻在头上裹著绷带,还是缝上比较妥当。”

“这些线不是缝衣服的线,当然啦,也不是麻瓜用的线,”柯勒说,“我找到了一种合適的新材料,八眼巨蛛的蛛丝,足够坚韧、质地柔软、易打结不易脱落,还能被吸收,太適合做手术线了。”

柯勒骄傲地说:“连斯卡曼德先生都还没有发现这种用法,我是第一个。”

说话间,柯勒缝好了伤口,挥动魔杖解除阿不福思身上的统统石化,接著把撞歪的眼镜修復递给他说:“要去镜子里看看吗,几乎看不见缝合的痕跡,比我头上这个可好多了。”

阿不福思抬手摸了摸额头,有点微微不平,他好奇地问:“你的那个疤是怎么来的?”

柯勒转回身检查温特先生身上的伤口,翅膀折了,其他地方看不穿什么伤口,但从直接撞碎了玻璃来看,內臟和脑子肯定受伤了,尤其是脑子,本来就不聪明。

柯勒一边轻轻地给温特先生治疗,一边回答:“很小的时候被一个酒鬼用酒瓶砸的,然后比利兹,也就是我的养母,她给我缝合的,一个非常非常小心眼的人,你们巫师惹的祸全赖在我身上,

我这个疤一一”

柯勒摸向额头,什么都没有,他现在不是自己的脸,他放下手接著说:“都是她故意留下的,

我的缝合都是和她学的,她就是看不得我好,天天咕脓著奇怪的话,活生生把自己逼疯了。”

“说实话,最初的时候她人其实还是不错的,我天天惹祸她也没把我怎么样,就只是关院子里,”柯勒说,“我当时太小什么都不懂,只记得她让我住狗屋了,最近重新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我好像也不算无辜一一”

“见到东西就咬,一到半夜就叫,天天和蜘蛛尾巷的流浪狗混在一起,跑到垃圾堆睡觉,还去旁边的河里游泳,那条河超级脏,超级臭,我现在肯定是不会去了。”

“但她最后疯了,我也只记得她疯了后的样子,就天天和她作对,她说什么我都要反著来,她偏偏在找魔法和巫师“我只以为她是疯子,谁让她不说实话什么叫捡一条狗回去看家还要把我卖了都是骗人的,她明明指望著我这个巫师崽子能有人来认领—

“好了,多愁善感的小子,鼻子———”阿不福思递出一张手帕。

柯勒瞄了一眼,肉眼可见地污渍附著在手帕上面,他无语地说:“你是不是刚拿它擦了楼下的桌子?”

阿不福思不以为意地抽出魔杖,对著手上的脏帕子一点,上面的大部分油渍污垢被魔杖吸走,

接著念道:“清理一新!”

帕子上冒出粉红色的泡泡,接著飞在空中自己揉搓了起来,阿不福思魔杖一甩,泡泡也全被吸走,他把带著皂香的手帕扔给柯勒说:“好了,用吧。”

柯勒此刻已经从刚刚难过复杂的情绪里抽离出来了,换句话说,他现在没有鼻涕要,也没有眼泪要擦,总不能硬哭出来,柯勒把帕子塞进口袋说:“以后用。”

“先生,有客人找您!”楼下传来了侍应生的声音。

阿不福思问:“人来了,是谁?”

柯勒小声地说:“和你一样不爱乾净的那位。”

阿不福思翻著眼珠,走下楼去,片刻后带上来一个人,一身黑,只有一张瘦脸是白的,肩头站著阿巴贡先生,柯勒十分諂媚地笑,果断地伸手指著阿不福思说:“我是被他绑架了!”

“当著我的面诬陷我,这手段可不高明。”阿不福思说。

“不是诬陷,你说了我可以这么说。”柯勒小声道。

“先生,我想和我的学徒单独聊一聊,”斯內普生硬而有礼貌地说,“能把空间让给我吗?”

阿不福思看看柯勒又看看斯內普,说道:“可以,不过要是有什么意外发生,我会像以前那次一样,把你丟出我的酒馆。”

阿不福思走下了楼梯,柯勒很想问以前那次是怎么回事,可现在还是保全自己的比较要紧,他试图通过卖可怜唤起斯內普应该有的怜悯心:“老师一一”

“坐,”柯勒立刻坐到自己画画时的小板凳上,斯內普他坐在刚刚阿不福思坐的椅子上,弹出一枚纳特,肩头的阿巴贡先生迅速叼起飞走了,他的视线在画布上滑过,“看来你是在这里学些我教不了的东西,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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