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第一次適应摄魂怪的训练(1/2)
第239章 第一次適应摄魂怪的训练
柯勒很快適应了自己的三年级生活,除了不能隨意出城堡,突然打个冷颤,心情莫名低落外,
和以前没有太大区別,日渐繁忙的学习和工作也让他无心关注身体的小小变化。
主修课的老师不约而同把课程的难度提高了,尤其是魔咒学、变形术和魔药学,去年大家的考试成绩都非常不错,出现了好几个满分,还有不少答出附加题的超级学生。
再按照原来的难度教学,就无法照顾顶部的学生们,於是各个教授都开始在课堂上讲解一些高年级的和课外的知识,哪怕是赫敏现在学得都有些吃力,她毕竟选了所有课。
至於柯勒,他始终没把自己和赫敏放在一条赛道上,这在他刚选好魔杖就能飞行,未接触魔法就发明咒语破解斯內普给书下的锁咒,听觉、嗅觉、记忆力开始疯涨时,柯勒就明了自己在巫师里依旧不是一个正常人。
黑魔法防御课还算轻鬆,课上就是和一群有意思的黑魔法生物玩,课后的作业也很少,大多数人都很喜欢这门课,柯勒也不例外,这门课为他宠物口袋里的生物多样性做了杰出贡献。
像水猴子的卡巴,钟爱流血者的红帽子,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格林迪洛,卢平水箱里养的这些小傢伙,没有人鱼送给柯勒的优良种壮实,但还有几分凶性,不像柯勒包里的那些,除了例行剪指甲的时候都懒得动弹。
这些生物像是保护神奇动物课內容,但海格已经把自己的课变成了“如何在神奇动物的攻击下存活”,这是罗恩的说法,柯勒认为海格拉来的鹰头马身有翼兽还不至於要让学生们求生。
狮鷺利奥倒差不多,但它自上次把柯勒抓走后再没来捣乱过,海格让学生们五人一组认领一头鹰头马身有翼兽,要求每个人都在圣诞之前成功骑上它,柯勒和诺特,还有自己的三个舍友沙比尼、怀特、加文一起。
柯勒不会傻乎乎地和格兰芬多的人黏在一起,而且用罗恩的话来说:“哈利,海格马上就能成为置你於死地最多的人了。”
和他们在同一组,在各种意义上都很危险。
“海格似乎太高看我们了,嗷一一就不能换本书吗!”罗恩每堂课上都要被《妖怪们的妖怪书》咬到手,“他根本没把我们当作人来看,除了蜘蛛小子!”
柯勒很不受鹰头马身有翼兽喜欢,可能是因为这些傢伙曾多次看见他和狮鷲利奥廝混在一起,
也或许是动物的视角又看见了柯勒不懂的某些东西,十二头鹰头马身有翼兽里只有一只羽毛像墨一般漆黑的愿意稍稍忍受柯勒。
但柯勒如果不很友好地向它鞠躬,並双手捧住一只美味的雪貂送给它,这头大傢伙还是会扑闪翅膀拒绝他的接近,这已经好多了,其他的鹰头马身有翼兽甚至会直接亮出爪子。
最严重的是哈利组的巴克比克,它差点让柯勒的左手雪上加霜,斯內普也差点把巴克比克变成一份魔药材料,他想要做到这个非常简单,以他魔药大师的身份,只要向魔法部打上一份报告。
说明他的新魔药配方(和魔法部关心的狼人问题有关)需要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心弦,恰好霍格沃茨的禁林边就有一头有伤人倾向的野兽,那么都不用审判,只要等批文下发,斯內普就能自行取走他的魔药材料。
但柯勒是好人一一海格是这么说的一一他阻止了邪恶的神奇动物使用派,坚定地站在了保护派的一边,他认为可持续性利用会更好。
就像去年的蛇怪,那头千年的大傢伙被魔法部带走了,必须要申请才能使用其中一点点的鳞片,而希格斯也无情地杀了他养的小傢伙,如果当时柯勒能有所反应,会只把蛇怪眼睛戳瞎,活体的蛇怪比死掉的更有价值。
现在手上的材料有限,斯內普还总想从柯勒手上骗走一些,柯勒不得不小心规划利用。
现在不管是给鹰头马身有翼兽清洁皮毛还是餵食,柯勒都不用做,他的课程內容就是和牙牙一起看同学们的好戏,马尔福总被他们组的粉红色鹰头马身有翼兽啄,马尔福並没有再喊著爸爸,柯勒这才感受到了一丝丝教育成果。
值得一提的是这学期开始后,马尔福和潘西之间的氛围就有些奇怪了,他们组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就是潘西选的,所以他们组总有好戏看。
与此同时,大部分选修课的难度都在提高,古代魔文课的巴布玲教授好像被摄魂怪附体,把大家脸上的笑容统统吸走了,赫敏现在变得越发暴躁,如果现在惹了她,她真的会用那本和砖头没有多少区別的《如尼文字音词表》抢人。
柯勒算得上一个小语言学家,他学过人鱼的语言和文字,又被邓布利多教授带著攻读过一本如尼文写的童话书《诗翁彼豆故事集》,再加上阅读和发表论文的积累,他本身已经有了不俗的魔文基础,学得很是轻鬆。
他还准备再学几门语言,尤其是家养小精灵的语言,柯勒想要学习它们的魔法,不过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哪怕有时间转换器,柯勒也几乎挪不出时间了。
相较於其他课,算术占卜课是柯勒的短板,为了培养一种名叫“数觉”的能力,维克多教授每节课都要学生做一大堆数字图形练习题。
赫敏说这些都是麻瓜学校的科学知识,她假期在家的时候会自学一些,还准备在成年后申请开放大学的课程,获得麻瓜学歷证书。
诺特前来询问柯勒,但柯勒都没上过小学,他可是切切实实的师徒制教育,而斯內普有没有上过小学,柯勒不知晓,但家里的麻瓜书籍可一点都不少。
赫敏知道了柯勒没有上过学的事,她翘著鼻子骄傲又矜持地和柯勒说愿意帮他补习,但隨著两人一起上课的时间变长,赫敏变得越来越沉闷每次柯勒快速理解了新知识,在她之前解出了题,她都要假装不在意地收起自己的羊皮纸和笔记本。
更別提维克多教授在课上总道:“这门课是以最简单明了的方法讲解严谨、晦涩的道理的学科,虽然大家现在的表现都很好,是我带过的最好的一批学生,但我们所学的只是算术占下的皮毛,想要走到最后必须在这方面拥有非常杰出的天赋”
周四的算术占卜课后,罗恩听了赫敏的复述很不解地说:“你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因为没法儿考满分?如果你都是没天赋的,那算术班里的其他人算什么?”
哈利打了个哈欠补充道:“还有我和罗恩这样连算术班都进不去的。”
“嗯,哈利说得非常对,”罗恩也打了个哈欠,“对了,赫敏你今晚把你那本《数字学和语法学》借我看看,我有些失眠。”
赫敏挑起眉毛打量她的两位好朋友,声音不大也不小:“你们两个最近晚上都干什么去了,黑眼圈比眼晴都大。”
哈利和罗恩表情一肃,默契地看向走在旁边没有声音的柯勒,鞋面被黑袍盖住,眼神空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比旁边嬉笑著飘过的幽灵,哈利和罗恩总感觉柯勒才更像幽灵。
“看柯勒做什么,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他肯定已经知道了,”赫敏厉声道,“要我说他就应该把你们都举报了,免得你们一天天像被摄魂怪吸了魂一样,柯勒,你说对不对?”
片刻的沉默,柯勒此时在心分二用,他表面维持著基本的行动和反应,实则在用大脑封闭术整理自己的记忆一一其实就是走神。
今天早上,柯勒的枕头边出现了一张邓布利多写的纸条,今天晚上他就要再一次近距离接触摄魂怪,柯勒在努力调整自己。
“柯勒?”
柯勒回过神,平静地说:“我只是进入了低能耗的状態,不用管我。”
罗恩和哈利面面相,罗恩肘了肘哈利,背著柯勒眉飞色舞地无声说:我只是进入了低能耗的状態~
哈利窃笑起来,赫敏没好气地瞪著两人,三人边斗嘴边走进了魔药课教室,柯勒轻飘飘飞到自已的座位,默默地从书包拿出器具组装。
斯內普按照惯例嘲讽柯勒把东西隨身携带的行为,很久以前班里的同学还以为斯內普是在针对柯勒(就像针对纳威一样),哈利还为柯勒打抱不平过,现在哈利怎么回想怎么觉得以前的自己是那么愚蠢。
斯內普说:“需要休息吗?下午的课我可以给你写假条。”
哈利敢说,如果是他走神,斯內普绝不会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只会扣他的分数,然后关他的禁闭。
柯勒说:“不用,我感觉很好,你往后退退,袖子扫到我的瓶子了。”
斯內普瞪了柯勒一眼,回到了讲台,还是那句话如果是哈利一魔药课还是在讲解缩身药剂,学校里每年也不会教多少新配方,除了最基础的熬製,搞清楚每个步骤背后的原理同样重要。
而且每种魔药配方都是珍贵异常的,要经过无数的研究和实验,才能確认每种材料的用量,因此没有多少魔药大师愿意公开自己的改良配方。
就这点来说,斯內普没有藏私,柯勒已经掌握了將近百种基础配方,但是深入理解的只有寥寥几个,斯內普说这些可以后续补上,柯勒必须先行记住,就好像这些配方马上就会消失一样。
柯勒想到这,手一顿,不小心往堆堝里多挤了几滴无果汁,锅里翻腾起不祥的黄色小泡泡,
赫敏小声地惊呼:“遭了。”
柯勒平静地往里面又加了一些老鼠胆汁,盖上玻璃罩,调大火焰感受著药液里格格不入的几滴异类,不出片刻,玻璃罩上蒸汽凝聚出了橘黄色的小液滴,坩堝里的药剂变回了澄澈的淡绿色。
“斯莱特林加五分,因为柯勒出色的补救措施。”斯內普注意到了这里的变化。
“如果是我们出错了,他只会让我们把药剂倒进下水管道。”罗恩一边和哈利咕著,一边搅拌自己的坩堝。
“那是因为你们的药剂只能倒掉,没法挽救,”斯內普的眼里闪著冷光,他对课堂的掌控力很强,总能发现学生的小动作,“而且,我是否有说过任何药液都不能够直接倒入下水管道?你想要毒死全校的师生吗,韦斯莱先生?”
“格兰芬多扣五分!”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柯勒没吃晚饭就跑到了有求必应屋,邓布利多说要柯勒在这里等他。
“我注意到你没有吃晚饭。”邓布利多走了进来说。
“嗯,我担心会吐掉。”柯勒说。
“和皮皮鬼接触的经验不能完全用於摄魂怪,你需要一些能量,”邓布利多从口袋里拿出一板巧克力和两枚鸡蛋,“我从礼堂顺了点出来。”
柯勒接过,默默地吃掉鸡蛋。
“怎么不吃巧克力?”
“都软掉了,有点噁心,你留著自己吃吧,”柯勒说,“你要怎么把摄魂怪带过来?”
“作为校长,我自然有几个自己的通道,”邓布利多在房间里四处转悠起来,漫不经心地说,“最近的感受不太美妙吧。”
“我的大脑有些不受控制,想法会莫名其妙地往糟糕的方向发展,这两周里我已经梦见了你们的好几种死法。”柯勒说。
“死亡並不是最可怕。”
“那是对死掉的人来说,活著就一定会感受到痛苦的,先生。”柯勒盯著邓布利多,见他往这间柯勒曾当做病房的房间的墙上掛了一副风景画。
画里是一个长长的隧道,柯勒觉得眼熟,不等他仔细回想,就看见一个小白点出现在了隧道里,接著越来越大,穿著白裙的阿利安娜走了出来。
“安娜喜欢你给她画的新衣服,”邓布利多出神地看著画框里著提起裙摆晃动的阿利安娜,过了良久,他说,“来吧,柯勒。”
邓布利多像打开一扇门一样打开了画像,后面的墙上多出了一个真正的隧道,邓布利多灵活地钻了进去。
柯勒紧跟著爬进去,画像门在身后关闭,他举起魔杖照明,好奇地摸著石头墙壁说:“我记得那个屋子在八楼。”
“阿不借用了一条妖精作乱时废弃的地道,用幻影咒把两端的出口替换,再用阿利安娜的画像掩盖魔法波动,就成功得到了这一条秘密通道,”邓布利多感慨道,“我的弟弟一直是个很有天赋的大魔法师。”
“他知道你这么评价他的话会开心的。”
“他不会以为我说的是真心话,”邓布利多点燃墙壁上的黄铜灯,又感慨道,“我们是第一次尝试让人通过,以前我们只是会传递些信件或是藏东西,为了確保安全,阿不他应该忙碌了许久。”
柯勒不知道说什么好:“抱歉。”
“孩子,你有什么错呢?”邓布利多说,“要怪也怪去年魔法部把城堡里的六条通道都查得严严实实,又派了摄魂怪看守,才害得我们要找新的出口。”
柯勒直觉邓布利多的话不太对劲,恰巧走了很陡峭的一段下坡路,邓布利多被袍子拌了一脚,
又腿脚不便差点摔了下去,柯勒没空纠结,扶著这位百岁老人慢悠悠地往下走。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弯起眼睛,慈爱地和柯勒聊天,询问他的身体情况。
他们走了许久,才看见通道的尽头,石阶上是一扇很有年代感的古旧木门,铜製妖精头颅把手已经完全锈蚀了。
柯勒推开门,就看见阿不福思站在他们面前,很不耐地皱著眉毛,油腻的镜片后一双锐利的蓝眼睛瞪视被扶著的邓布利多。
“到底是谁照顾谁?呸!”阿不福斯往壁炉里嘧了一口,才收起脸上的危险表情,“过来,小柯勒,不用管这个老不羞的。”
柯勒踩著壁炉台跳了下来,转身一看,邓布利多也相当灵活地单手撑著通道边翻了出来,轻巧地落在地上,比许多臥床的懒惰年轻人都要身手敏捷。
邓布利多狡猾地冲柯勒眨了眨眼睛,阿不福斯抄起壁炉台上的烛台,两个老人慢悠悠地围著柯勒玩起了绕柱游戏。
柯勒看得出来,大黄蜂此时露出的笑脸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切。
“我们该出发了,”邓布利多的语调像鸟儿一样轻快,“阿不,你应该准备好斗篷了吧。”
“没有你的,”阿不福斯把一件黑斗篷丟给柯勒,“把校服脱了,书包也放这。”
柯勒换了衣服戴上兜帽,他问:“我们要去哪?”
“阿兹卡班。”邓布利多说,他也换了衣服。
柯勒猛地扭头看向邓布利多,他没想到对方这么大胆,老格兰芬多就是和小的不一样。
“別唬人了,就是在外面看看。”阿不福斯拎来一盏破旧的油灯,他用魔杖戳了戳,不见它发光又用手拍了拍。
“我来吧,你別一一”邓布利多话说了一半,油灯里突然燃起银白色的火焰,“喔,你还是挺行的。”
阿不福斯留下看店,柯勒一手提著油灯,一手抓住邓布利多的胳膊,噗地一声脆响,离开了猪头酒吧。
纽特和柯勒说过,幻影移形並不能隨意使用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地方会有天然磁场干扰,也有些人为设下的屏障,而且距离越长幻影移形的难度越高,幻影移形的体验感也会变得非常糟糕。
因此,长途旅行不能选择幻影移形。
室息感前所未有地强烈,身体的所有位置都在受挤压束缚,柯勒抓著油灯的左手几乎失去知觉,他的左手可才刚刚卸掉固定器。
丝丝湿咸的空气飘起柯勒的鼻子,无形的束缚炸开,柯勒猛喘了一口气,感觉到手里的油灯被拿走,他眨掉眼里的生理性泪水看去。
只见邓布利多拿起他那根像是木枝的魔杖点了点,里面的银色火焰腾地就升高了。
“感觉怎么样?”邓布利多问。
“比西弗的幻影移形咒还要糟糕。”
“从学校到这里的距离,是比你回家的距离要远一些,”邓布利多说,“能看见那边的岛吗?
那就是阿兹卡班。”
柯勒顺著邓布利多手指的方向眯眼看去,夕阳的余暉照在海面上,风平浪静,身体涌起久违的暖意,连带著心情愉悦了不少,柯勒说:“如果我有望远镜,我应该能看见。”
“哈哈,你变幽默了。”邓布利多说。
柯勒四下望了望,疑惑地问道:“所以我们来这里要做什么?”
“我在魔法部的傲罗老朋友告诉我芬里尔·格雷伯克的逃走有点蹊蹺,他现在退休了,就拜託我调查一下,”邓布利多说,“我想如果是找线索,没有人会比你更擅长了。”
“而且,我本就打算带你过来见识一下,”邓布利多说,“如果你能適应阿兹卡班的摄魂怪,
我想学校里的那些,也就不用担心了。”
柯勒拖了个长腔道:“如果你能提前学完newt的课程,就不用担心vow|考试了。”
“嗯嗯,说得很对,但知识是逐层递进的,不要好高驁远,”邓布利多变出了一艘小船(像是学校船屋的款式),他坐了上去给柯勒留出空间,“第一次,我们直接上岛,你手里的灯以守护神咒作为燃料,它发出的光芒能够驱逐摄魂怪,让你好受些。”
“下一次再来,就没有灯了,但我会一直陪著你,就像今天一样,”无人划桨,小船自动行驶了,邓布利多说,“你要乘著船一点点地试图靠近阿兹卡班,直到顺利登陆,让身体逐渐习惯其中的变化。”
“嗯,我明白这个道理,”柯勒的膝盖顶著邓布利多的,可能是心理作用他已经感受到骨头髮冷了,“但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不能以霍格沃茨作为终点让我接近,或者乾脆捉一只摄魂怪。”
“我认为年轻人需要多见识一些东西,你会觉得这太超出你的年龄承受能力吗?”
“不会,”柯勒说,“汤姆也不会因为我是小孩就放过我。”
片刻的寂静,只有海浪的沙沙声,落日被无尽的海面吞噬。
“你说得很对,我们不能去赌敌人的仁慈。”
柯勒插道:“他就没有这玩意,我反摄魂取念过他,体会过汤姆本人的视角,那是完全扭曲非人的,像只野兽,和格雷伯克一样让人噁心。”
“他做了太多孽,早已经把自己的灵魂折磨得不堪重负,如果他能懂得懺悔,或许还有些许挽回·—.”
“没有,”柯勒斩钉截铁地说,“现实不是童话故事,他已经做了错事,那就合该付出代价,
哪怕他懺悔了,被他害过的活人和死人都不会放过他了,除非他们是傻瓜圣人。”
“巴罗害死了生前的格雷女士,他懺悔了一千多年依旧没有得到解脱,自认为自己懺悔就能得到拯救的一一只不过是发现代价自己无法承担的蠢货。”
邓布利多打量了柯勒一会儿,然后说道:“太绝对了,柯勒,这样会断绝希望,阻止他人向善。”
“偽善的把戏,不过为了让蠢货发挥点剩余价值罢了。”
邓布利多微微忙愣,他问道:“这是谁教你的?”
“不用人教,这是我自己看到的事实。”
这时船到岸了,美好的落日消失,大海变成了噬人的黑暗怪物,柯勒有些害怕地提著灯上了岸,但岸上的感觉更不好受,这里是摄魂怪的安乐窝,连沙土都散发著绝望的气息。
柯勒现在有点佩服小天狼星·布莱克了。
邓布利多看著柯勒被灯照得惨白的小脸,嘆道:“柯勒,你被环境影响了,回去后你再仔细想想吧,不要和同学老师传播你的思想。”
“因为他们有很多都是我口中的蠢货?”
邓布利多静静地看著柯勒:“或许摄魂怪对你的影响里,还有吐真剂的作用。”
柯勒分不清这算不算告诫,对於自已被影响的事实也有所认同,他感觉到从內至外的自相矛盾,油灯的白光散发出丝丝寒意,这两周的经验告诉柯勒摄魂怪来了,而且不少,柯勒的心跳在加速。
白光所照不到的地方是浓到化不开的黏腻墨汁,只能听到许多咯咯作响的呼吸声,柯勒清晰地感知到手里的灯变暗了,黑暗里有数不清的摄魂怪把他们围了起来,只等著油灯的光芒熄灭,然后一窝蜂地扑食而来。
“不怕,我在这里,”邓布利多靠近了柯勒,柯勒惊奇地发现周围的可见度变高了,他可以看见周围只是围了五只摄魂怪,它们规规矩矩地飘在一边,邓布利多说,“让开吧,我是魔法部来调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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