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裴夜殤偽装老司姬,沈大人將计就计(1/2)

第225章 裴夜殤偽装老司姬,沈大人將计就计

正当沈诚与国师大人,製作名菜口水鸡的时候,帝京上空。

由九条飞马拉著的凤翔入空,圣后李倚天端坐其中,心神不寧。

东州业城上空那庞大的灵气,监天司自然是察觉到了,不然的话,裴夜殤与方雨,也不会赶过去。

如今陛下亲征,圣后监国,自然不能如她两人一般,直接过去。

尤其是在帝京暴乱刚刚过去的现在。

於是,圣后便指挥朝臣,统御天麟卫,赤甲军,疏散百姓,布置城防结界,做好一切准备后,

才动身赶赴东州。

“圣后。”监天司的二师兄脚踩飞剑,停留在凤外,恭敬作揖行礼:“东州上空的庞大煞气,消失不见了。”

“哦?”李倚天在凤琴內眼神一颤,心中暗自思量起来。

那抹庞大煞气,便是她都要避上三分,怎会说不见就不见?

难不成,是方雨和裴夜殤把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不,不可能。

能发出如此煞气,敌人实力远在她二人之上。她二人自保尚可,若想杀敌是万万不可能的。

那难道,是那煞气的主人隱藏起来了?

“国师和裴供奉有没有传回情报?”她冷声问道。

“尚未。”二师兄恭敬回答。

““.”李倚天心中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两人去了这么久,连一个情报都没传回来,难不成是出什么事了?

大虞才刚刚经歷暴乱,若是再失去两位栋樑这么想著,李倚天脑海中不自觉闪过沈诚的模样,拳头也一点点紧。

她可是知道,沈诚也去了业城,

若方雨和裴夜殤都出了事,那他一个五品,能保得住命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圣后的心便乱了。

她於凤中深呼吸几口,却还是无法压下这念头,於是,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圣后!”二师兄察觉如此,连忙把头埋低。

“本宫率先过去,尔等准备充足后跟上。”

“圣后,您乃千金之躯。”二师兄心神一颤:“此行凶险,还是等大部队一起一”

“我意已决,休要再劝。”李倚天一摆手,便从凤琴上飞起,周身縈绕玄凰虚影,飞向远方。

二师兄看著她的背影,捂住左眼:“奇了怪了,圣后竟如此紧张,此等事情,就连我的邪王之眼都未曾见过—呵,她先去也好,就让本座稍后再去,毕竟英雄都是最后一个才登场的。”

他身旁站著的大师兄和监正的几个徒弟,都嘴角抽搐几下,不再理这神经病。

而高空之上,圣后李倚天著拳头,仍是无法压下那波动的內心。

“本宫的心竟会如此之乱,难不成是因为那孽障?”

“不,不可能,他不过是我的臣子罢了,本宫才不会因为他而心烦意乱。”

“本宫只是担心我大虞百姓的安危,忧心我大虞百姓的社稷!”

“没错,就是这样..”

李倚天自言自语嘟著,脑海中却还是时不时闪过沈诚的模样。

“该死,本宫为何老是想起他的样子,呼,一定是业火,对,业火影响了本宫!”她愤怒地嘟著,却又轻声道:“孽障——你可不要死了。”

另一边,偷偷窥探著结界內的景象,人宗道首已经呆住了。

她看著方雨的脖子一会凸起一会凹下,不自觉吞咽了口口水。

裴夜殤出身名门,虽然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却也被家里的婆婆教导过男女之事。

自然知道男人的身体构造,也知道男女之间是个什么事。

但知道是一回事,看到是另一回事。

不由地,这位人宗道首就看的面红耳赤,不停举起酒葫芦,一口接一口地饮酒压惊。

脸上更是遍布緋云,羞得不能自已。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方雨和沈诚所做所为,已经抵达了裴夜殤的知识盲区。

“婆婆说,合是要阴阳调和——既然如此,方雨为何要吃那东西?难道婆婆在骗我?合是用嘴巴?”

“可是,嘴巴分明是吃饭用的东西,这也太——“

“而且,现在可是大白天的啊,结界外面还都是人,他们两个这样,也太—方雨,你这样还算是佛门弟子吗?”

她嘟著,脸越来越红。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再看下去了。

但这衝击力极强的画面,却已经將她的好奇心完全勾起了。

人宗道首只感觉心跳不断加快,竟鬼使神差地举起酒葫芦,聚精会神地盯著里面的画面,模仿起方雨的动作。

就那样对著酒葫芦模擬了几下之后,裴夜殤终於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再也不敢看下去,抬起手捂住眼睛。

“可,可恶,我,我堂堂人宗道首,才,才不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咳,咳咳,我,我就再多看一眼——“

裴夜殤说著,把手掌缓缓打开一条缝。

小半个时辰后。

结界解除,穿戴整齐的沈诚与方雨,从中走出。

“嗯?你怎么了?”方雨容光焕发,看向身体绷紧,完全立正的裴夜殤:“怎么站这么直?”

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们怎么了呢!朗朗乾坤,竟行如此之事!裴夜殤在心中嘟著,嘴上却搪塞道:“没什么,你们不是疗伤吗?我在这护法呢!”

听到疗伤二字,方雨面色如常,可瞳孔却湿漉漉的。

她毕竟不是真的银娃汤妇,刚刚是感情到位了,率性而为。

如今如今过了那个劲,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荒唐,连忙乾咳两声,逃走似地朝人群中飞去:“我去看看那苦海留下来的愧儡,好像还有活口。”

只留下裴夜殤和沈诚站在天上。

裴夜殤挑挑眉毛,嘟囊道:“嘴巴擦得倒是乾净,一点食物残渣都没留下—.”

“嗯?”沈诚疑惑:“裴供奉,你说什么?”

“啊?”裴夜殤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刚想塘塞,却心神一颤。

等等,这不就是我压方雨一头的好机会?

於是,她轻哼一声,装出副老司姬模样,戏謔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国师不过如此,竟用了大半个时辰,你才精疲力竭,喷喷喷”

不是,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沈诚哭笑不得:“裴供奉都看到了?”

“呵,那是自然。”裴夜殤挺直腰杆,虚张声势道:“这方雨根本不懂精髓,用嘴装比还是嫩了些。”

“这么说来,裴供奉倒是精通此道?”沈诚眼神犀利了起来。

“那是自然,我毕竟是人宗道首,道门人宗修炼的就是红尘道。”裴夜殤瞎几把说著自己都不信的话:

“我自创的夜殤十八式,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武技,別说大半个时辰了,若是使出,你一灶香就得求饶!”

沈诚一挑眉毛。

他是何人,那可是大虞鸭王,一眼便看出这老司姬是假司机,也不戳破,恭维道:“没想到裴供奉如此厉害,在下佩服!”

“那是自然!”裴夜殤很是受用,继续口不择言:

“我这夜殤十八式,最讲究的便是阴阳合一,从子时到子时,再从子时到子时,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一晚上就是几十条人命,嘴巴都不带酸的!”

“真有这么厉害?”沈诚一挑眉毛。

“我骗你干什么?这方雨比起我来,那可是差远了!”裴夜殤傲然抬头。

沈诚没说话,只是用一副怀疑的眼神看著她。

他现在可以確定了,这货绝对是假司机。

她连贤者模式都不知道!

“怎么?你不相信?”裴夜殤急了,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只好硬著头皮说道:

“那下次你来我镇魔司,我让你见识见识,夜殤十八式,到时候你別哭著求饶就好!”

“行,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沈诚点点头。

“哎?”裴夜殤愣住,不敢置信地看著沈诚。

不对啊,正常情况,不应该是我这么说完,他就说他信了,然后恭维我吗?

怎么直接答应了啊!

你,你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裴供奉,怎么了?”沈诚明知故问:“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你其实根本就不会什么夜殤十八式。”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我裴夜殤乃人宗道首,怎会戏言?”裴夜殤面色一紧:“本座只是担心国师会不同意。”

“等她睡熟了不就好了?”沈诚调笑道。

“啊?熟,熟睡的国师?”裴夜殤吞咽了口口水:“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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