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女帝的特殊指导(2/2)
“可是,这狗男人为什么会梦到朕的私宫?等等,难道说—这私宫中还藏著什么秘密?”
这么想著,南宫玥便在私宫內探索起来,找寻沈诚的位置。
走著走著,便看到在尽头的房间下方,渗出白色雾气。
“怎么会有雾?难不成是沈诚知道,这私宫中藏著什么诡怪?”
大虞女帝这么想著,缓缓朝那房间靠近。
那房间中的模糊影子,也在光线的映照下,渐渐显现出来。
似乎是两个人抱著,坐在一个浴桶中。
与此同时,另一道熟悉的声音,也传入大虞女帝耳中。
“无,无咎哥哥,这是师尊的私宫啊,咱们在这里,万一师尊知道了—.””
“晴儿是怕了?”
“什,什么话!晴儿才不会怕,师尊什么的,当著她的面,我也一样来!”
南宫玥:!!!
大虞女帝冰山一样的冷脸上满是愤怒。
国师也就罢了。
竟然连她的徒儿都不放过!
而且,还在朕的私宫里面!
还有你,好你个南宫晴,混帐东西,师尊白养你这么大!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这一刻,南宫玥双唇禁抿,屈辱至极。
本以为,沈诚是在梦中,对自己行不轨之事,没想到,他竟是对別的女人下手!
这种感觉,简直是被牛了!!!
没来由的,大虞女帝无比愤怒,脚趾在地上不停摩擦,仿佛踩著的不是地面,而是沈诚,要把他狠狠踩杀!
不知不觉间,就连大虞女帝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心態已经发生了变化。
从一开始的“他竟然敢在梦中,对朕做这样的事”变成了“这狗男人梦中的女主角,为什么不是朕?”
也就在这时,周遭的场景又一次发生了变化。
这一次,私宫变成了永安殿!
而女主角也从南宫晴,变成了圣后李倚天!
李倚天浑身燃著业火,平躺在冰床上,一脸嫵媚地盯著沈诚:“业障,快来为本宫清除业火,“臣这就来。”沈诚一脸笑意,朝她走去。
“等等,该死,不,不行,不行!该死的混帐,混帐!”大虞女帝再控制不住自己,灵气爆发轰隆!
却听一声脆响,沈诚的美梦便被毁掉。
这些画面像是镜子一样,咔嘧咔的碎裂,沈诚猛地惊醒:
“呼!呼!我这是———””
他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大虞女帝的腿肉上。
往上一看,竟是看不到女帝悄顏的绝美景色。
还没等他细细欣赏,一股失重感便传来。
他便被大虞女帝推到了床上。
而大虞女帝则抱著肩膀,面若冷霜。
只是脖颈上满是緋红,也不知道是红温还是屈辱,亦或是两种都有。
“陛下!”沈诚不明所以,从龙榻上坐起。
他有些搞不清楚,刚刚发生什么了。
只记得女帝好像抱了自己“你,还记得自己刚刚做梦,梦见了什么吗?”大虞女帝冷声道。
“我做梦了?”沈诚眨眨眼。
“你!”大虞女帝立马看向他,视线锋利的像是要杀人。
“陛下——臣,確实不记得了。”沈诚挠挠头。
“你—”大虞女帝了拳头,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又能说什么呢?
说朕不小心偷看了你的梦。
梦中,女主角不是朕,朕非常不满意,所以,你下次做梦的时候,记得要大力想朕?
该死的,这种下贱至极的语句,怎么可能说出口?!
等等,不对—朕才不在乎你做不做梦,也不在乎是不是你的女主角!
可是,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是什么突然间,南宫玥抬起手,按住胸口,眼神中闪过一丝迷惘。
“陛下?您这是.”
“朕没事!”南宫玥又瞪他一眼:“好了,没別的事情,你就下去吧,朕还有事。”
“哦哦,那好吧。”沈诚点点头,躬身告退。
南宫玥看著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心头的迷惘也越来越重。
她总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可是,朕为什么会不舒服呢,朕明明——”
“陛下!”
就在这时,沈诚突然折返了回来。
“嗯?”
大虞女帝被嚇了一大跳,连忙抬脚,踩住他的脸,不让他靠近:“你又想干什么!”
“陛下,臣差点忘了。”沈诚却握住南宫玥的玉足,关心道:
“您的天道之殤,最近有没有发作?”
“你特意跑回来,就为了这事?”南宫玥想了想,还是没有把玉足抽回来,任由他握著。
“是啊。”沈诚点点头,又做到她身旁,一边温柔地帮女帝揉脚,一边往其中注入了些许混杂著根源之气的【济世】之力。
“哼~”
那【济世】刚一入体,大虞女帝便哼唧一声,双眸上翻,瞳孔都湿了。
沈诚注入体內的灵气,竟比之前还要强上数倍,在剎那间就清楚了这几日以来的暗伤。
伴隨著一股牡丹香,从未感受过的伤势治癒的感觉,突如其来,她根本不承受不住,立马把玉足收了回来,屈辱道:
“朕,朕让你治疗,你才能治!”
这次,大虞女帝是真的怕了。
只一下就这个样子,要是再让沈诚多揉几下,会发生什么根本想都不敢想!
“咳咳,臣知道了。”沈诚柔声道:“不过,陛下身上可有好转?”
“嗯——”南宫玥点点头,內视那些天道之殤:“倒是轻鬆了不少。”
果然是这样,女帝身上的伤,和根源,不,应该说是的本体,冥府葬歌者有关—沈诚心中想著,疑惑也越来越多。
女帝身上的伤,是她挑战天道而形成的。
那这根源之上的冥府葬歌者,难道就是天道?
等等,如果说她就是天道,那【济世】的力量,为什么能够治疗女帝的伤?
这【济世】是慕容雪的本命剑。
本来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治癒能力,但如今看来,竟是连那种可怖存在造成的伤都能治癒。
难不成,这白莲烧还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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