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1/2)
第295章
罌粟被楚行拖上床的次数已经不算少。
自从一年前的今天,在这个泳池里,他教她游泳时发生了那次意外,楚行就常常让她跟隨左右,隨行侍奉。
从罌粟来到楚家的第一天起,楚行就像对待一块璞玉一样,每一分一毫都著意打磨她。这些年来他教她射击暗杀,教她不动声色,教她果决狠辣,亦教她举止礼仪,教她钢琴象棋,教她写字穿衣,如今罌粟的每一个眼神,每一顰一笑,每一点行事风格,乃至身体曲线以及拂发梢的动作,都无一不是最贴合楚行心意的。
当初跟罌粟一起来楚家的几个小女孩,乃至这些年来抱著与罌粟一样目的来到楚家的女孩子,即便有的容色姝丽,明艷在罌粟之上,也再没有一个能像罌粟一样得到楚行的格外青眼和调教。
即便是与楚行有远亲关係的离枝,时至今日与楚行的相处也没能像罌粟一样亲密。
这些年来他纵容她,又管束她,亲眼看著她一点点长到他肩膀高的位置,眼角眉梢顏色渐浓,五官越发剔透婉转,正是多年前他曾设想过的模样。
罌粟浑身湿透,又和他紧紧贴著,接下去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她的脸色忍不住微微发白,想不著痕跡地往后缩,又很快被拖回来,下巴被两根手指抬起来,楚行一双眼似笑非笑:“怎么,害怕?”
“……不。”
楚行一边唇角微微上勾,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自上而下地搜刮,深深地吻她。
在床事上,楚行立下的规矩向来是不管罌粟如何求饶,他始终隨心所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时候的楚行比平日里更加喜怒不定。他乐意把罌粟的手腕绑在床头一整晚,那就只能绑上一整晚。他想要拿一些银针和润滑等等的东西助兴,罌粟也只能配合。他想要在楚家內重的书房里做,罌粟也只能乖乖地上前。
偶尔他的兴致上来,乐意温柔地对她,那么整个晚上倒也会说到做到十足温柔地待她。
楚行吻得强势,且过了许久也没有要放开的架势,罌粟开始有些透不过气。结果挣扎的时候又被楚行固定住双手双脚,重重压在池壁上动弹不得。
她的手已经被推高,身体仍然下意识想要乱挣。楚行看她一眼,在她的后腰凹窝位置上不轻不重地一刮,罌粟一僵,整个人无声无息地软下去。
他平日里对她那些不安分的行径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时候却不喜欢她不柔顺。罌粟很早就揣摩出这一点,却仍然忍不住想要反抗。但无论如何总是徒劳。她的连衣裙被楚行撕开,罌粟顿时浑身绷直,及时用舌尖抵住上顎,才压下去所有被他撩拨上来的呜咽。
“不想叫?”楚行微微眯起眼,轻轻一笑,“那就都別叫了。”
他把揽住她的手鬆开,罌粟一惊,下意识鉤住他的脖子。很快嘴巴里被塞进两根手指,指尖抵在她的上顎,在他从下面压迫进来的那一刻,把她所有想发出的闷哼都牢牢锁回到她的喉咙里。
罌粟连求饶都不能,软绵绵任凭楚行施为。肋骨压在池壁上,越来越疼。
一场折腾持续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地点从泳池换到床上的时候,罌粟是被楚行抱著过去的。她的舌尖一直处於楚行的按压下,整个过程不管是激烈还是缓和,都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楚行自小顺风顺水地坐到如今的楚家掌门位子上,没有养成过什么迁就別人的爱好。如今在床上对待罌粟,也还是一样。
至今楚行肯耐下心来照顾她感受的只有第一次的那个下午。那天他的动作里带著显而易见的耐心细致,轻声讲著恰到好处的情话,连眉眼间都带著罕见的温柔。
那次楚行的体贴甚至持续了一整天。到了黄昏时分,她从柔软的床上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就见到他一身藏蓝色睡袍,带子隨意系在一侧,斜倚在床头,手里是一小块奶油蛋糕,另一只手伸过来,拇指摸摸她的眼瞼,衝著她微微一笑:“饿了没有?起来吃点东西。”
自那以后,楚行在床上对付她的手段就越发刁钻,也不会再在她饿得发慌的时候端来糕点。罌粟如果能从他那些总是突如其来的想法里获得乐趣自是最好,但很不幸的是,她一直没挖掘到。
罌粟的作息时间一向准时,即便是在一场腰酸背痛的床事之后。
时钟刚刚转过七点半,楚行已经不在房间內。罌粟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碾压过一样,连口腔中也被咬得刺刺生疼。
最初那时候,罌粟被楚行折腾得狠了还求饶两句,等发现了跟他讲这类话只能更增加他的情趣,除此之外一无所用之后,就懒得再跟他讲任何软话。
罌粟忍住想摔东西的衝动,从床上慢慢爬起来。
这里是楚行的臥室。楚行喜欢简洁乾净,因此墙上一幅古董字画都没有掛。唯一的摆设只有床头柜上的一只手工小花瓶。二十多厘米高,烧製得不怎么样,画工和色彩倒是很好,只不过跟这个房间中其他精致奢侈的东西比起来,仍然显得很粗糙。
罌粟捂住饿得发慌的胃部,对著那只花瓶瞪了半天,最后眉毛一拧,抽手拿过来,直接丟进了垃圾桶。
罌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这间臥室。这段时间以来楚行传唤她的时间地点皆不定,有时在中午之前,有时在下午茶时分,甚至有时还是前半夜12点罌粟睡熟之后。地点更是变化多样,从会馆专用包厢的单人沙发到夜总会的私人套房,再到加长车后座上,楚行的心思比以前更加诡异难测。罌粟有时睡眠正香被电话吵醒,第一反应就是想骂人,但等摸到电话的时候又没了火气,再头痛也得以最快速度穿上衣服绕过眾人到达指定地点。
罌粟披著床单在臥室里转了一圈,最后在小柜上看到一套崭新衣物,从內衣到鞋子皆有。
她把衣服穿上,又去浴室洗漱完,然后迭好被铺好床,拉开窗帘,准备把窗子打开通风的时候,突然停下手,回过头,看了一眼臥室屏风后面的小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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