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恐惧盛宴：癲狂同盟诞生（2/2）

哈莉，亲爱的，纽约的坏蛋都这么没创意吗？”

“也许他们只是太紧张了，puddin』！”哈利·奎茵眨著大眼睛，歪头，语气天真又残忍，“或者…我们该找点更大的『玩具』？我听说城里在闹『怪物派对』哦！”

“怪物？”小丑眼睛猛地亮起，像发现新大陆，“你是说那些把警察和铁皮罐头耍得团团转的小可爱？

噢！那听起来…太棒了！

一场混乱嘉年华！一场…属於我们的『艺术展』！”

“艺术展？这个词我喜欢，亲爱的。”

一个砂纸摩擦般、带著残忍天真的声音，突兀地在他们身后响起。

小丑和哈利·奎茵同时转身。

惨白的面具笑脸，在昏暗光线下仿佛自带光源，布满缝合线的身体无声站在垃圾堆上，如同从噩梦里走出的实体。

他面具下的“视线”饶有兴致地打量两人，尤其是小丑那混乱癲狂的灵魂。

“新来的表演嘉宾？”小丑非但不怕，反而兴奋上前，夸张地行了个滑稽礼，“你的『妆』…很有品味，扭曲、原始、充满…不和谐的生命力！我喜欢！”

哈利·奎茵也好奇打量真人，木槌扛肩上：“哇哦！亲爱的，他看起来…比你更抽象派！”

“嘻嘻嘻…”真人的笑声在窄巷迴荡，带著非人质感，“你们…很有趣。不像那些假惺惺的英雄，也不像只会尖叫的废物。”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小丑，“你们的混乱…你们的疯狂…是很好的『顏料』。”

“顏料？”小丑歪头，露出招牌式的毛骨悚然笑容，“画什么？”

“画一场…让整座城都记住的『杰作』。”

真人的声音带著诱惑，“让恐惧不再是背景，而是…舞台本身！让那些英雄，那些秩序信徒，在绝望漩涡里跳舞！你们…想加入吗？

和我一起…为『父亲』献上最盛大的演出？”

他特意加重“父亲”，带著近乎虔诚的狂热。

巷子里短暂寂静。

只有远处警笛和地上嘍囉，断断续续的痛苦笑声。

小丑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嘴角咧到人类不可能的角度，眼中闪烁纯粹的混沌兴奋。

哈利·奎茵兴奋跳起，木槌砸地“咚”的一声。

“为『父亲』演出？混乱盛宴？让整座城在恐惧里跳舞？”

小丑重复著，声音因兴奋颤抖，猛地张开双臂拥抱夜空，“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简直是最棒的笑话，最完美的剧本。”

他转向真人，疯狂的眼睛直视面具空洞：“亲爱的『笑脸』先生，你的邀请…我们接下了，什么时候开演？”

哈利·奎茵雀跃挥舞木槌：“yeah！派对时间！算我一个。puddin』！还有…『缝线帅哥』！”

看著眼前两人散发出的、与自己製造的恐惧不同，却同样“美味”的疯狂灵魂波动，真人面具下无数张小嘴无声咧开，形成极其满足的诡异笑容。

“嘻…嘻嘻嘻嘻…”

砂纸般的笑声，在充满垃圾腐臭和血腥味的死胡同里迴荡，比言语更清晰地表达了他的愉悦。

惨白手掌抬起，指向城市深处无边的黑暗。

“现在…狂欢…开始。”

布鲁克林污秽后巷中，三个身影——非人咒灵，癲狂犯罪王子，痴迷暴力追隨者——在昏暗中达成契约。

扭曲的咒灵艺术家，混沌的犯罪王子，狂热的暴力信徒…这最初最诡异的“小丑同盟”，在这座被恐惧侵蚀的城市角落诞生。

没人知道，当纯粹的恶意遇上纯粹的疯狂，会在名为纽约的画布上，泼洒出怎样一幅，让神明都战慄的地狱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