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什么是发情期?(1/2)
江澈出了张管事的屋子,又去找孙大弓说明来意。
没有苹果树的小院儿,孙大弓七尺的汉子,此刻竟有些市井中人的样子,一个劲儿的道歉。
“嘿嘿,实在不好意思啊小兄弟,我整天喝你的虎骨汤,却连只老虎都没给你找来。”
似他这种男子汉,心里都有杆称,觉得自己极大的亏欠別人才会如此模样。
江澈此刻虽说心情不好,但还是挤出一个真诚的笑容安慰:“孙大哥莫要说这些见外的话,杀冯宏涛的恩,顶你猎好几头老虎了。”
孙大弓也不再扭捏,一挺胸膛道:“不就是进小青山深处吗!某家正好手痒的紧,就当是练练手了!”
也难怪他如此的意气风发,因为他右臂的伤势已经尽復,已经恢復那个练体六重射鵰手的实力了。
这也是他更加愧疚的原因,他曾发下誓言,若有人能让他恢復伤势,便【上刀山,下火海!】,可如今却连头老虎的踪跡都找不到
江澈也替他高兴:“那我们准备准备,三日后出发。”
送走了小兄弟,孙大弓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从墙角拿过一柄铁锹,便来到臥室。
呸呸吐到手心两口唾沫,叮叮噹噹的挖了起来。
不出片刻,一个长条木箱被他挖了出来。
孙大弓抚摸著木箱,脸现缅怀之色。
这里面是他曾经的弓,曾是射鵰手用的那把弓,为他博下孙大弓外號的那把大弓。
收起回忆,他打开木箱。
可是,里面那把一人高的大弓,此刻已经腐烂的只剩一堆烂木屑。
孙大弓呆滯了,满腔热血被这一幕浇的凉透。
也对,这大弓埋进地底最少十五年,怎么可能完好无损。
孙大弓挠著自己的头皮,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时候,还是重新去找一把吧。
江澈在回青山门的路上,便把进山的一切东西都顺带买好。
回到青山门,屁股还没坐热乎,黄鸝就骑著盼盼找了上来,小脸儿全是忧心忡忡。
奇怪的是,盼盼也是不安、暴躁的模样。
二者见了江澈,就像见到了主心骨,一个比一个快的凑了过来。
盼盼不断用大舌头舔江澈的手,还发出呜咽哼唧等奇怪的声音。
黄鸝抓著江澈另一只手,语速飞快:“不好了呆子!盼盼今天突然变得很奇怪,老是不安分,乱转圈,咬自己的毛,有时候还……”
说到这里,她语速终於放缓,甚至声音越来越小:“有时候她还舔自己……那个部位。”
江澈就算不是福尔摩斯,此刻也什么都明白了:“种种跡象表明,盼盼这是进入发情期了啊。”
他恍然之余也有些疑惑,现在是十月多,熊猫的发情期是这个时候吗?
算了,也许凶兽跟普通熊猫不同。
黄鸝见江澈镇定,自己也镇定下来。
她眨著求知慾旺盛的大眼睛问道:“发情期?那是什么?”
其实她不至於连动物发情期这种常识都不知道,只是头一回听说这个词儿。
“嗯……”江澈左看右看,偷偷笑著,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就跟那天我抓你脚踝时,你表现的那样。”
黄鸝的脸腾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朵根儿,不光是因为当时的丑態被心上人揭穿,更是因为离得太近了。
那荷尔蒙的气息喷吐到自己的耳朵上,脖子上,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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