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好吧,我不问了(1/2)
“我是勇哥的兄弟,我勇哥当年差点归了位,就是您给他救下来的。那一次,我们兄弟都在场……”
“停,暂停。这位兄弟,您说的那一次,是哪一次啊?”沈浪彻底被他说糊涂了,要说打嘴仗,那肯定有,律师嘛,嘴閒不住,可动手动脚的事……自从上了大学真没有。
“就是我大哥被审那次,您在法庭上一张嘴说的那叫一个噼里啪啦,舌头那叫一个灵活,那帮人都说不过你,连法官都给你点讚……”
“咳咳,舌战群儒,那叫舌战群儒。”
“对,我说的就是这意思。您说了个七进七出,把那帮傢伙说得人仰马翻,从那时候起,在我心中,除了关二爷,我大哥,就数您了。”
沈浪一捂脸,你还是別数我了,前两个一个阴沟里翻船,已经作古,另一个现在还在牢里蹲著呢,你盼我点好行不行,这位大哥。
好傢伙,连评书的词都用上了。
陈夏眨著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没想到啊,沈无耻也有粉丝。她算是听明白了,这位臂黄毛哥说的“那一次”实际上是法院开庭。
“浪哥,我跟您说……”臂黄毛哥说著居然站起来,一只脚踩在了椅子上,拿出了饭馆喝酒划拳的姿態。
“行,行,您先把脚放下来,咱们慢慢说。”沈浪急忙起身拦住他道,“您说的这么热闹,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为什么来找我?”
“草,竟顾著激动了,差点把正事忘了。”臂黄毛哥重新落座,“我叫黄继东,您叫我小东就行。我这次过来是想请您帮我打官司。”
“打官司?什么官司?”
“我爸没了,刚办完丧事我哥和我姐就把我告了。这是上周法院给我邮寄的传票。”黄继东从兜里掏出一份折的皱皱巴巴的法院传票,递了过去。
“分家析產?”沈浪接传票时,问道。
“对,就是分家析產。”
“我的律师费可是很贵的。”
“没事,您开价吧,匯客居是我家的。”
哎呦,我去!匯客居那是什么地方,是个大饭馆子,据说是从清朝康熙年间传下来的,后来被当成资本主义的尾巴,被割掉了,改革开放以后,黄家人又把这牌子竖了起来,一直开到现在。
匯客居对於东洲人来说,相当於京城的全聚德,名气那是相当的大。
沈浪一听立刻双眼硕硕放光,大客户啊。
不说別的,光那栋五层楼就值不少钱呢,最关键的是那楼是人家黄家自己的,不是租的。
东洲的地价虽然比不上一线大城市,可市里的地价也不便宜,不敢说几个小目標,那楼至少应该值一个多亿。最主要的是匯客居这块牌子,本地人都认,那年收入……
陈夏在一旁静静的听著,她注意到了沈浪眼神的变化,仿佛看到一张大嘴在缓慢的张开,流著哈喇子,一把磨得飞快鋥亮的刀,已经举了起来。
“你母亲还在世吗?”沈浪稳了稳心神,问道。
“都没好几年了,去世前请了公证处的人,所有財產都给了我爸。”
“你爸有没有做过遗產公证?”
“不知道,反正到目前为止,没听说。”
“你有遗嘱吗?”
“没有。”黄继东摇头。
“你哥哥姐姐手里有遗嘱吗?”
黄继东继续摇头,“应该也没有,他们压根就没提过这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三人可能要均分遗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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