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三张橙卡神將,我们的战局蒸蒸日上(大章)(1/2)

打脸,实在是太打脸了。

一想到自己刚刚还信心十足地向陛下和亲王夸下海口,说什么三道保险固若金汤,莫里斯的脸上就一阵火辣,简直像是被人抡圆了胳膊,当面扇了一记耳光。

在他的认知里,比尔然军队怎么说也是跟普鲁森人交手多年的部队,依託著运河天堑、埃本艾马尔要塞和列日要塞组成的防线,再怎么不济,守上一周总不成问题吧。

可今天才是开战的第一天,整条战线怎么就瞬间崩溃了?还连带著自己的第一道保险也没了!

想到这里,老將军的脸色铁青,额角青筋隱隱跳动,显然是被盟友的表现气得够呛。

片刻之后,他终究是没能按捺住胸中翻涌的怒火,也顾不得身前还坐著自家陛下与亲王,猛地一拳捶在桌面上,破口大骂道:

“二十二个师,整整六十五万人!就算是六十五万头猪,普鲁森人也得抓上个几天吧!”

“跟这种虫豸搅在一起,怎么搞搞好防线!?”

正所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儘管总司令即將进入了狂暴状態,但考虑到战况、军情和紧急性和重要性,前来匯报的通讯参谋还是硬著头皮,道出了第二条坏消息:

“陛下、殿下、上將,目前我们的第一集团军已经按照原计划,开进至戴尔河与默兹河防线之间的平原地带,並展开了防御部署。”

“只,只是...”

似乎是被自己上將恶狠狠地眼神盯得发怵,通讯参谋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连头也低了下去。

这一懦弱的举动,彻底激怒了莫里斯,他以不符合自己年龄的速度上前一步,直接攥住对方的衣领怒喝道:

“说啊,为什么不说话了?难道你是想让我在陛下和殿下面前除臭吗?”

这一怯懦的举动,彻底点燃了莫里斯的怒火。他以不符合自己年龄的速度上前一步,直接攥住对方的衣领厉声怒喝道:

“说!为什么不说了?!你是存心要让陛下和殿下看我笑话吗!”

闻言,通讯参谋猛地挺直身子,深吸一口气,高声匯报导:

“只是,比尔然人並未遵循战前承诺,保质保量地完成防线工程!原定所需的永备工事、炮塔、火力点统统未能达標,缺口巨大!”

“第一集团军不得不自行抢修构筑,这严重拖慢了进度。部队不仅无法依託既设防线,反而需要额外时间临时巩固阵地!”

这则噩耗宛如一道惊雷,在莫里斯脑中的轰然炸开,震得他头晕目眩,就连耳边都响起了持续不断的尖锐嗡鸣。

早已了解战局走向的陈庸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下意识地將手搭上额头,从上至下重重地抹了一把脸

原来这就是旅长当年在安南的感觉嘛?

明明已经將一切部署安排妥当,可所谓的盟友,就是怎么也带不动。

在內心狠狠吐槽了比尔然人之后,陈庸快步近前,稳稳扶住老將军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肩膀。

他略一沉吟,用儘量沉稳的语气开口道:

“上將,平原地区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而且我军兵力上占据优势。布兰查德將军经验丰富,第一集团军必定会派出机动部队主动前出,为主力巩固防线爭取宝贵的时间。”

“好了,当务之急是保持冷静。我们继续推演,时间和战场形势都不等人。”

危机存亡之际,陈庸自然是不会信口开河。

在他的记忆中,牢法第一集团军指挥官在此役展现出了难得的主观能动性。

发现工事缺斤少两后,布兰查德果断派遣两支骑兵师前出牵制,顽强地阻滯了敌人的攻势,暂时稳住了摇摇欲坠的缺口。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里还爆发了人类歷史上第一次参战坦克超过一千辆的坦克大战。

这场难得的装甲对决甚至被战地5所收录,ea以其为原型,在游戏中加入了名为“战车风暴”的征服模式地图。

······

在陈庸沉稳的劝解下,莫里斯上將胸中的翻腾总算稍稍平復,呼吸也逐渐趋於平稳。

然而,经过刚才的异变,他先前那股深信不疑的气势已然褪色了几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位老將军对自己亲手擬定的计划,產生了一丝动摇。

陈庸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变化,並且深知必须趁热打铁。

於是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教鞭,精准地点在比尔然蜿蜒的海岸线上,以清晰果断的声音將战略推演继续了下去。

“按照上將先前的布置,我们的第七集团军此时应该已从北部边境进入比尔然,他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跟尼德兰的部队一同守住布雷达吧。”

闻言,莫里斯点了点头。

这个计划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第七集团军会与尼德兰的四个军会合,甚至还能一个勾拳猛击普鲁森人的右翼。

再顺势梭哈,压上总预备队的话,他们波拿巴帝国就能在战役开启的第一周重创敌人。

一念至此,莫里斯的目光看向自家亲王,明显是在等待后文。而陈庸也不负眾望,直接送上了致命一击。

“很抱歉上將,你错估了敌人的战斗力。在普鲁森的攻势下,尼德兰坚持不了多久,根本无法与第七集团军顺利会师。”

“也就是说,你的计划即將宣告失败。”

此话一出,莫里斯立马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战前,尼德兰足足动员了十三个师、二十八万大军。他们將兵力分散部署於各大主要城市,依託境內纵横交错的河道水系构筑了数道严密防线。

更令人振奋的是,今日午间的战报还明確提到:尼德兰守军在装甲车的配合下,成功摧毁了大量停在机场的ju52运输机,並致使敌军伞兵伤亡逾千,甚至还俘虏了一千七百人。

这一仗,几乎把普鲁森人的空军和空降兵打出了心理阴影。

既有雄兵据守,又逢首战大捷,拥有如此美妙的开局,这位盟友怎么可能连与第七集团军会师的时间都坚持不到?

作为一名社会学家,陈庸毫不费力便洞察了老將军眉宇间深藏的不服与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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