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血路向北,郑州惊雷(1/2)

身上那套破麻袋似的脏衣裳,成了李平安的金钟罩。灰扑扑、油渍麻,还带著一路的土腥气,往人堆里一猫,活脱脱就是个逃荒的小叫子,贼不起眼。这年头,穿得光鲜亮丽?那是催命符!他瞅了眼空间里那堆从二鬼子家顺来的綾罗绸缎,啐了一口:“穿那玩意儿?跟脑门贴个『肥羊快来宰』的条子有啥区別!”

目標钉死:郑州!只有那疙瘩才有铁皮长虫能把他驮去北平。靠这两条腿?走到猴年马月去!问清方向,李平安一头扎进豫中荒得冒烟的野地。脚下发力,跑起来带风。明劲贯通的身子骨,这会儿显出了真章。

每一步蹬出去,脚底板碾过乾裂的硬土,劲儿从地起,拱著腰胯,身子像离弦的箭往前窜。耳边风声呼呼,两边枯树影子唰唰往后倒。

刚窜出去不到十里地,晦气就撞上门了。前头土坡后面,冒出几个屎黄色的影子,还有一面刺眼的膏药旗!一小队鬼子兵,正押著几个哭哭啼啼的庄户人和几辆抢来的鸡鸭猪羊,慢悠悠往回晃荡。领头的军曹叼著菸捲,嘰里呱啦喷著鸟语,脸上那得意劲儿,跟猫逮著耗子似的。

“真他娘的晦气!”李平安脚步骤停,眼神冷得能冻死人。躲?绕?看著那几个乡亲绝望的眼神,听著牲口惊恐的嚎叫,一股邪火“噌”地顶上了天灵盖!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他低声骂了句,身子伏低,借著枯草掩护,悄没声绕到侧面。意念像无形的网,唰地撒开,罩住全场。

杀心起,煞气生!

他像头扑食的豹子,猛地从藏身处躥出!快得只剩一道影儿!直扑那叼烟的军曹!意念先到!无形的尖锥子狠狠捅向军曹的脑瓜子!

“呃啊!”军曹正美呢,猛地感觉脑袋像被烧红的铁钎捅穿了,剧痛伴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嘴里的菸捲都掉了!

就这电光火石的工夫,李平安已杀到眼前!没活,就是八极拳最狠的杀招——立地通天炮!沉腰坐胯,力从地起,一拳捣出,炮弹似的轰在军曹胸口!

咔嚓!

骨头碎裂的脆响瘮人!军曹连哼都没哼出来,胸脯塌下去,人像个破麻袋倒飞出去,嘴里血沫子狂喷,眼瞅著蹬腿了。

“敌袭!”

“八嘎呀路!”

剩下的几个鬼子这才醒过神,嚇得哇哇乱叫,手忙脚乱去拉枪栓。

晚了!

李平安如同猛虎进了羊圈!身影在方寸之地闪转腾挪,快得让人眼!劈山掌!猛虎硬爬山!招招奔著要命的地儿去!意念时不时搅和一下,鬼子只觉得眼前一,脑瓜子嗡一声,紧跟著剧痛袭来,要么喉咙碎了,要么太阳穴瘪了,要么心口窝挨了重锤!骨头咔嚓声、短促的惨嚎声此起彼伏,跟敲丧钟似的。

几个喘气的工夫,刚才还嘚瑟的一小队鬼子,全成了地上挺尸的烂肉。整个过程,快、准、狠!利索得像刀切豆腐。

那几个被押的庄户人全嚇傻了,木头桩子似的杵著,瞪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杀神附体般的“小叫”。

李平安没看他们,冰冷的目光扫过战场。他走到那几辆板车前,解开捆牲口的绳子,又抄起鬼子抢的两袋粮食,咣当扔在几个嚇傻的村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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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啥看?”他嗓子眼挤出点沙哑的声儿,“粮食,牲口,分分!赶紧滚蛋!往西边跑!有多远跑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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