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温良:我喜欢崑崙派,希望崑崙派亦喜欢我(1/2)
温良手一抬,双膝上的瑶琴竖起,立於身旁,他右手扶琴,左臂撑腿,俯视而下,淡道:
“当年我义父在王盘山试刀大会,以狮吼功败尽群雄,还將那些在王盘山上的眾人变成痴傻之人。”
“而今就凭你等现今都没了內力,想来我用音攻之法,能轻易把崑崙派上下尽数变的痴傻,乃至达成灭门屠派的壮举。”
“何掌门,你再骂我一句试试,看我敢不敢让武林就此没了崑崙派。”
此话一出,场上陷入压抑至极的沉默之中。
“班前辈,你性子刻薄狠毒,连毒杀身为崑崙派掌门的夫君都做的出来,可见並不在乎门派基业,不如你骂我几句。”
温良波澜不惊的道:
“那我便好人做到底,將偌大崑崙派的命都背了,如何?”
哪怕班淑嫻再怎么刻薄狠毒,又在派內当惯了说一不二的太上掌门,可事关自身性命和门派传承,又怎敢生出什么意气之爭,以至於继续保持沉默。
这个时候,何太冲脸上挤出笑容:
“张兄弟,你可是武当弟子,还是张真人徒孙,小小年纪又有一身深厚的功力,今后不仅能成为名震天下的大侠,那武当掌门之位,定也是非你莫属。”
“所以,你千万不要放著大好前途不要,去学那魔教为非作歹,生杀无忌的作风。”
“再有,我崑崙派素来跟武当派交好,倘若你师门长辈得知你屠灭正道宗派的行径,那该会何等的痛惜难过。”
“说得好,可是我依旧憎恨你吶!”温良轻飘飘的道:
“恨你逼死我父母,逼迫我吞服毒酒,將我打的目青鼻肿,甚至还一把將我掷向山石,若不是明教杨逍在旁及时出手相救,我只怕就要命丧你手。”
“这一笔又一笔的血债,你教我如何忘却!”
何太冲脸色一滯,连忙道:
“我上武当事出有因,乃是玉盘山的试剑大会有我派弟子,他们被谢逊所伤,我才欲从令尊令堂口中探听到谢逊下落,谁料......”
他语气微顿,满脸无奈的继续开口:
“至於其他,实乃情非得已,皆为无可奈何而为之。”
温良笑了笑,犹如鬼魅般落在何太冲身侧,径直用瑶琴朝何太冲脸上拍去。
他立时横飞出去,温良转瞬追上,又用瑶琴往他胸口拍去。
再迅疾追上,手中瑶琴作力劈华山之势,由上而下,往何太冲后背拍去。
“砰”的一声,他整个人重重地朝地上砸去。
半响后,场上响起何太冲撕心裂肺的咳血声,他脸肿胀如猪头,前胸后背皆有琴弦印出来的血痕。
“真是舒坦。”
温良瑶琴顿地,笑道:
“何掌门年岁不小了,身子骨倒是硬朗,这咳嗽的声音可谓是中气十足。”
他眸光一瞥,淡淡一笑:
“就算你俩是面和心不和,同床异梦的夫妻,也应该夫唱妇隨才对啊!”
说罢,身形一闪,反手抽出一记耳朵,將班淑嫻抽的凌空翻转四五圈,又將手中瑶琴掷出,把班淑嫻击飞出三四丈。
“在下终究是一个仁心仁术的医者,哪怕你等与我有血海深仇,依旧是没法下杀手。”
温良幽幽一嘆:
“唉,我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宅心仁厚。”
何太冲夫妇闻言,精神一震,艰难从地上爬起,勉强的站立起来。
“张......兄弟,此前......多有得罪,还请你多多见谅,现在既打了我们夫妇......一顿,也算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气,是不是已能......放下过往恩怨。”
何太冲忍痛说完,温良嘴角一撇:
“你俩不过是挨了一顿打,我却是既失父母,又托你俩的福,好几次命悬一线,这笔帐真能如此轻易的清算乾净?”
班淑嫻闻言,肿著半边脸道:
“若论逼死你父母者,何止我崑崙派,当日乃五大派齐上武当。”
“是不该將全部的帐都算在崑崙派身上。”
温良点头,一跃而至何太冲夫妇面前,以初学的《一阳指》指法,分別精准地点在两人颊车穴上。
何太冲夫妇只觉下頜一酸,一股酥麻感瞬间传遍半个脸颊,嘴巴不由自主地张了开来,两粒红色药丸登时匯入口中。
温良慢悠悠的开口:
“我的医术你俩早已见识过,毒术更是体验了一番,那么今后若是不想毒发化作见人咬的行尸走肉,就要乖乖听话,听我號令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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