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小龙女不见了（1/2）

夕阳的余暉將陆家庄染成一片金红，郭靖和杨过等人，目送著最后一批武林人士的身影消失在陆家庄门前的道路尽头。

眾人宽阔的肩膀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郭靖眉宇间带著几分疲惫，却也有一丝欣慰——这次英雄大会总算圆满结束，中原武林的力量得以凝聚。

“郭伯伯。”身后传来清朗的声音。

杨过一身青衫，在晚风中微微飘动，眉目间已褪去了少年时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歷经沧桑后的沉稳。

郭靖露出温和的笑容：“过儿，隨我来吧，你郭伯母和芙儿他们都在等著呢。”

转过几个过道，一座清幽的小院出现在眼前，院门虚掩著，隱约能听见里面传来的说笑声。

推门而入，只见院內栽著几株翠竹，假山错落，一条碎石小径蜿蜒通向正厅。

此处庭院是陆冠英为郭靖一家安排的。

黄蓉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中拿著一卷书册，见他们进来，便放下书卷站起身来。

她目光在杨过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隨即展顏笑道：“过儿，多年不见，你长得越发挺拔了。”

外人都走了，现在才是聊家常的时候。

郭芙原本正在和大小武兄弟说笑，听见动静也转过头来。

她穿著一袭粉裙，发间簪著一支珠，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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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地打量著杨过，歪著头道：“杨过，你现在厉害了，连金轮法王都不是你的对手。”

武敦儒和武修文站在郭芙身后，神色间带著几分不服，却又不敢多言，只是默默打量著这位昔日在桃岛上与他们一同习武的伙伴。

眾人寒暄几句，便一同走进正厅。

厅內陈设简朴，却处处透著雅致。

几盏油灯已经点亮，昏黄的灯光在每个人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刚落座，郭靖便迫不及待地问道：“过儿，这些年来，郭伯伯一直惦记著你。全真教的赵师兄当真没有教你一招半式？”

杨过抬起头，烛光在他清俊的脸上跳跃。他轻轻摇头，声音平静却带著几分苦涩：“没有。自从我上了重阳宫，不是洗衣做饭，就是刷碗叠被......”

他缓缓道来，从郭靖带他上山时破了全真剑阵，导致全真弟子將怨气撒在他身上，到赵志敬如何纵容徒弟鹿清篤等人欺负他。

每一个细节他都说得清清楚楚，语气中没有丝毫夸张，却让听者无不动容。

“他们让我睡在柴房，冬天没有被，只能靠著一堆茅草取暖。”杨过的声音依然平静，但紧握的拳头却泄露了『杨过』曾经的波澜。

“有一次，鹿清篤还將我的被褥泼湿，我在寒风中冻了一夜，第二天就发起高烧。赵志敬从不教我武功，反而处处刁难。我若稍有不服，便是拳脚相加。”

因为是真实情况，杨过的『戏』很是入神。

郭靖听得面色铁青，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发白。

他长嘆一声，声音中满是愧疚：“都是郭伯伯的错，我本以为將你送上重阳宫，全真教名门正派，必会好生待你。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对待一个孩子......”

他说著，不自觉地看了黄蓉一眼。

当年他本想亲自教导杨过，是黄蓉因杨过之父杨康的缘故，坚持要將杨过送走。

此刻黄蓉也低垂著眼帘，指尖微微发颤，轻声道：“我也没想到，重阳宫內竟有赵志敬这等败类......”

她的声音里带著罕见的悔意，目光闪烁，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

郭芙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那你是不是下了山就遇到了小龙女，拜她为师学了古墓派的武功，然后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她一双明眸好奇地盯著杨过，满是探究的意味。

郭靖和黄蓉闻言，也都看向杨过，眼中满是好奇。

“对了，怎么不见你师父小龙女？”郭靖问道。

杨过神色微微一僵，隨即恢復平静，淡淡道：“她性格孤僻，不喜外人，所以就没来。”

坐在一旁的清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便低下头，將情绪隱藏得很好。

她知道杨过与小龙女的师徒恋不为世俗所容，此刻才明白杨过不带小龙女同来的苦衷。

“哦，这样啊。”郭靖语气中带著惋惜，“能教出你这般出色的弟子，想必是位了不起的奇人。”

黄蓉凝视著杨过，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师父，能把过儿教得这么好。”

郭靖和黄蓉都没有提及杨过与小龙女的师徒恋情传闻，似乎在有意迴避。

杨过勉强笑了笑：“有机会一定引见。”

郭靖点点头，目光在杨过和郭芙之间流转，沉吟道：“说起来，过儿和芙儿年纪相仿......过儿的父母早已过世......”